“可別傻站在那裡了,隨我去裡面的屋子,免得惹人閒話。”

說著,紫鵑就匆忙帶著賈芸去了裡面的屋子。

在屋子中正在讀書的林黛玉此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看一眼門外,就打算訓斥一番攪擾了她讀書清靜之人。

眼神掃看外面一眼,卻是直接愣在了原地,就連手中的書籍也是緩緩放下。

林黛玉此刻的臉上更是出現了,連掩蓋都掩蓋不住的笑容,發自內心的開心:“你...你怎麼過來了?外祖母曾對我說,未婚男女成婚之前,是不能夠見面的。”

聽到這話,在這一瞬間賈芸就笑看著林黛玉,問道:“難道我過來看你,你不開心?”

林黛玉頓時就輕搖了搖頭,說著:“這怎麼可能?你來了,我心中便是晴天,如何會不開心!”

賈芸就笑說:“那就甭管他什麼狗屁的規矩,我的規矩就是規矩。你我開心,難道不就是天底下最好的事情?”

說著,賈芸還走到了林黛玉的身旁,低頭看一眼書案上面的書籍,搖頭輕嘆了一聲:“哎。”

林黛玉好奇的看著賈芸,發問:“你嘆什麼?莫不是我這書有什麼不好之處。”

“那倒不是,此書乃是聖賢著作自當不差。不過,聖賢的書籍雖好,卻也難免令人看厭倦了。我這裡倒有一本佳作,或可讓娘子打發時間。”賈芸笑了笑,從懷中取出了一本小說話本故事來,交給了林黛玉。

自從賈芸身上的超凡力量愈發恐怖之後,他的記憶也得到了驚人的強化,以前所經歷的一幕一幕都可以隨意回憶起來,並且達成了一種見聞不會遺忘的恐怖實力。

南下揚州的這段時間,賈芸閒著也是閒著,遂就找來紙筆,將這前世自己所看過的小說故事也默寫了出來。

一來,可以訓練自己的文字功底,鍛鍊自己的書法,提升自己的文學修養。

二來,這些小說故事也可以當做禮物送給林黛玉,將來也可作為出版物,賺錢,獲得一筆經濟上的可觀收入。

賈芸認為錢是越多越好的,沒有任何時候錢是可以缺少的,尤其是在人世間生活,沒錢是寸步難行。

靠著前世的小說故事賺錢,或許也不錯!

待看見賈芸遞過來的小說話本,林黛玉頓時就愣住了,她卻還從未聽說過賈芸還有這方面的本事,旁人提及賈芸,多是讚譽賈芸的武功官爵,亦或者說是經濟財富,幾乎無人知道這賈芸竟然還有這般講故事的天賦與實力。

林黛玉想到這裡,更感疑惑:“夫君,你這故事是什麼時候構思,開始創作的?”

賈芸笑說:“南下揚州的途中,我覺得無聊,就將這故事給寫出來了,正好,你也是讀書人,可替我把關,檢查一下錯別字之類的,也給我提提修改意見...”

見到賈芸這般說,林黛玉還真的以為這只是賈芸閒暇之餘進行的無聊創作,心中想來:他以前可沒有創作的經驗,此書或許寫得不可能太好,但我還是要誇讚鼓勵他才是,免得教他傷心。

緊接著,林黛玉就翻開了書籍來看,卻見到這裡面的故事竟是如此的驚心動魄,讓她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林黛玉看了之後,就入了迷,徹底的廢寢忘食,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賈芸見到林黛玉看的歡喜入迷,遂就坐在林黛玉的旁邊,安靜的看著林黛玉,欣賞著這一刻的寧靜美。

旁邊的紫鵑與雪雁等人都是不認識字的,所以,她們只是站在旁邊看著。

一會兒,天色漸晚,外面的丫鬟走進來,說:“姑爺,時候不早了,還請姑爺隨我去後邊兒的院子休息。”

聽聞此人的話語,賈芸這才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的確是日落西山。

站起身來的賈芸看一眼,才說:“也好,我就先去後邊兒休息,估計馬上就要吃晚飯了,就不陪娘子了。”

說罷,賈芸就離開了林黛玉所在的春秋院,來到了後邊兒的院子。

林黛玉此刻仍舊看得入迷,沒有回過神來,等她再次回過神來時,才發現賈芸早已經走了,去林如海身旁喝酒吃晚飯去了,連忙拍了拍大腿,說道:“哎呀,他是什麼時候走的?紫鵑,你為何不提醒我一聲?”

“小姐,你剛才看得入迷,姑爺也不讓我們打攪小姐看書,所以,姑爺走時,才沒有告知小姐。”雖然此事是賈芸的吩咐,與紫鵑無關,但紫鵑還是將此事告訴給了林黛玉。

這時,林黛玉才小臉微紅,道:“果真是看書誤事兒。”

紫鵑不必多問,就知道這次賈芸所寫的小說故事必定是極精彩的故事。

也只有精彩的故事,才能夠讓林黛玉這個才女,看入迷。

“小姐,這書中的內容是什麼?可以與給我講講?”紫鵑心思轉動,好奇的看向林黛玉手中的書籍。

“是啊,小姐,你就給我們講講吧。”旁邊的雪雁也想要聽故事。

“那....那我就給你們講講吧!”林黛玉沉思半晌,就拿起手中的小說,給紫鵑、雪雁等丫鬟講起來了這書中的故事。

書中的開局是九龍拉棺,講的是一葉遮天。

等林黛玉將書中的故事娓娓道來,紫鵑與雪雁也是聽得入迷,整個人聚精會神,偶爾聽到精彩處時,還忍不住驚撥出聲音,拍案叫絕道:“好,真真是太好了!”

“咱們家的姑爺可真厲害,允文允武,不僅僅能夠上馬征戰,還能夠下馬寫故事,當真是天底下第一好的大丈夫。”紫鵑不失時機的吹捧著。

“是啊,小姐能夠找到這樣好的夫君,不知道要羨慕死多少大家閨秀呢。”雪雁也發自真心的讚賞著。

林黛玉見狀也是含笑,說著:“我也沒有想到他竟是這般才思敏捷之人,也不知道他的腦子是怎麼想的,怎能做出這般佳作來?真真讓我好奇的緊。”

此刻的林黛玉心中有無數的為什麼,想要去找賈芸當面詢問,卻又想到禮教規矩,不由得眼中閃過一抹掙扎之色:“這勞什子什麼破爛規矩,還教不教人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