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傷口之處,紫色的光芒一閃而逝,那那鱗甲。那個也是有承受極限的,每次承受到一定程度時,就會散去。待得慢慢吸收天地靈氣,溫養之後,才能再次出現。

“嘶……”久霄一下子變被釘的跪在了地上,倒吸了一口冷氣,險些痛出豬叫。

忍痛起身,想要拔出那劍,卻發現那劍重如山嶽,不動分毫。

崔嚴臉色一變,連忙過來幫忙。而此時,後變一身披黑袍之人,一步一步,優哉遊哉的走到了近前。

“大秦夜衛!”見到這人的裝束,久霄瞳孔猛地一縮,心中升起了一絲不祥的預感。

夜衛,是一個組織,據說每一個人修為都很看恐怖,那是有秦皇建立,專門為保護他而存在的。裡面的任何一個人,都已經是毀天滅地的存在。

只不過,許久沒有出現過,許多人都以為,那是傳聞,或者已經解散了。

那人眉頭一挑,稍有些意外,呵呵一笑:“嘖嘖,有點見識嘛。既然聽過,就束手就擒吧。”

久霄心情沉重的很,他知道,夜衛不是一個人。但僅僅是來了其中的一個存在,就讓他根本生不起抗衡的力量了。

“來。”那人大手一探,,毫不客氣的向二人抓來。

嗖……

一陣破空之聲劃過,一道紫色的鬼魅般的身影突兀的出現在二人中間,輕抬玉手,卻是輕鬆的將那夜衛的攻擊打散。

“本姑娘的人,你也敢動?”紫湮掃了一眼久霄的傷勢,眼中閃過一道怒氣。

“湮湮?”久霄一愣,不知道她是怎麼找到自己的未知的。

紫湮走到近前,輕輕拔出那把劍,像垃圾似的丟到一邊,右手撫上他的傷口,漸漸癒合,忍不住慍怒道:“又亂來?要不是有鱗片的感應,知道你這出了事情,你就要倒在這裡了知道嗎?”

一陣尬笑,久霄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覺得自己又給她添麻煩了。

“這位姑娘,你修為確實不錯,但你可要知道,這裡是咸陽,不是你肆意妄為的地方。”夜衛感受到眼前之人的氣焰,眼睛稍眯了起來。

確認他的傷勢沒什麼問題了,紫湮這才回過身,先前柔和的表情瞬間變得冰冷而暴戾。她也說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連話都懶得跟這傢伙說,毫不客氣的直接出手,矯捷的身影連連閃爍,瞬間便到了夜衛面前。

“什麼?”那人一愣,此時院中護衛還沒有追出來,只有他一人獨子面對這神秘女子,心裡有些沒底。

來不及揮劍,反手化拳,便要化解眼前的攻擊。

誰知,紫湮的身體如蛇般滑膩,一側身,整個人擦著他的身體,直接黏到了身後。袖中抖出一把匕首,從身後突然貼到他的喉嚨處。

“別……”感受到死亡的威脅,那人立即緊張了起來,臉色驟變,再無保留。

手中連連打出法決,低吼道:“青雲變!”

下一刻,身體上浮起了一陣淡淡的青芒,紫湮反應極快,連忙退後,才算沒被波及。

定睛觀察片刻,也算是明白,這是一個強化型別的法決,但維持時間理應是有限的,想到這裡,便沒有如何擔憂。

“不自量力!”凌空而立,借勢壓人,一個劈腿狠狠砸下。

那夜衛絲毫不亂,陡然出劍,直取紫湮胸前。

久霄和崔嚴二人在一旁焦急的看著,卻是沒有插手的機會。畢竟,崔嚴被迫接觸了那個狀態之後,兩人的實力,和此人有一定的差距。

紫湮側身,但還是不可避免的被那劍劃到了,面板上閃爍出了淡淡紫色的光澤,將那劍鋒擋在外面,明顯比久霄的那個質量好了許多。

“去吧。”一身冷哼,已經是一腳砸到了他的頭頂。

紫湮沒有半點留情,心中怒氣正盛。

“啊!”那人一聲痛呼,抱頭,頭骨有些塌陷,甚至有血流溢位。

好強!久霄暗暗點頭,沒怎麼看到過紫湮全力動手過,此時卻是意識到差距。

明明一個把他壓制的死死的存在,在紫湮手下,卻被虐的如同菜狗。

那人眼中閃過一道濃濃的駭然,強忍著痛,抬頭問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也不怪他震驚,據他所指,一定的範圍內,但凡是修為決定的存在,都被秦王威逼利誘的攬入囊中,可以說是一家獨大。

根本想不到,外面還有人能和他動手。畢竟,但凡是有些名氣的證道境層次以上的強者,都被正統的中土皇室招攬,少有人留在諸侯國的區域。

“你,沒資格知道。”紫湮毫不掩飾眼中的殺氣,再次抬腿,一腳踏下。

那人並未放棄抵抗,剛才那一招失勢,並非二者修為差距多大,而是他以為那一劍下去,絕對能傷她,而且她也會因此收腿,這才沒有躲閃,全力進攻。

只是,她並未受到一點傷,甚至力度不減,這時閃躲不及,只能硬抗,才會那般狼狽。

“這時大秦的領土,逆賊,想要猖狂?還差了些。”眼中寒光一閃而逝,收起了先前的輕視和傲慢。

紫湮呵呵一笑,打了個響指,看似裝13.

那人一愣,下一刻,卻發現,不知什麼時候起,身體漸漸麻痺了起來,至此時,已經是失去了部分直覺。

怎麼會這樣?

“妖女,竟然下毒?”知道自己被暗算了,氣血翻湧,更是激起了那毒素的發作,一口紫雪噴了出來。

紫湮眼中閃過了一道得逞的笑容,身為蛇類妖獸,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才是真的白活了。

見他的身體漸漸軟下去,這才撇了撇嘴,冷聲道:“只能怪你自作自受,傷了我的人,難不成還想活著離開?”

果然,他注意到,自己的四肢,甚至臉上,漸漸地浮起了一絲紫意,五臟六腑之中,如被焚燒似的,痛徹心扉。

臉色逐漸猙獰,強忍著痛楚,自知命不久矣,卻還是笑著。

“殺了我又如何?你以為你們,能走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