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一幕,給凌雪帶來的衝擊極大。

她雖生得亭亭玉立,看似很大,但大的不是年齡。

她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小姑娘,心性與孩童差不了多少。

如今見到這等情況,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事到如今,凌雪也意識到自己認錯了人:

“你......”

“你不是吳凡?”

白日取了趙寒的儲物戒指,而後朝著凌雪行去。

因剛剛施展過血魔大法,此刻周身瀰漫著猩紅光芒,長髮飛舞。

尤其是那雙眼睛,亦是一片猩紅,顯得極為妖異,看的凌雪瑟瑟發抖。

他看向凌雪,沉聲說道:

“你現在才看出來嗎?”

“吳凡那般出名之人,你竟將我認作他。”

“我是該高興,還是該傷心呢?”

說話間,白日與凌雪的距離不斷拉近。

凌雪身體禁不住顫抖,臉上滿是恐懼之色。

她想起方才白日所言,只有死人才會保守秘密,頓時面露絕望:

“你......你要殺我嗎?”

白日站在凌雪身前,搖了搖頭:

“我行事,向來恩怨分明。”

“雖小心謹慎,卻也未到濫殺無辜的地步。”

“你未曾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情,我為何殺你?”

“對不起你的事?”

凌雪一愣,旋即面色羞紅,小聲嘟囔:

“人家還不是你的女人呢。”

“就算以後是你的女人,也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白日眉頭微皺,沉聲說道:

“你方才說什麼?”

凌雪聞此,頓時呼吸急促,面色慌亂:

“沒......沒什麼。”

白日無意深究,看向凌雪,沉聲說道: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若就這般放你離去,我實難安心。”

“所以......”

凌雪此刻被趙寒所下的淫毒發作,身體燥熱難耐,眼神都變得迷離起來。

此刻見白日看向自己,頓時心中一顫,忍不住胡思亂想:

“他這般看著我,是想要我的身子麼?”

“不過這男子生得俊朗,且戰力強大。”

“若能跟了他,倒也是不錯的選擇。”

想到此處,凌雪頓時羞澀地點了點頭,抿了抿嘴唇,聲若蚊蠅地說道:

“奴家......奴家答應你。”

白日一愣:

“嗯??”

“你知曉我要做何事?”

凌雪點頭,臉上露出害羞之色:

“奴家自然知曉。”

“可當下你還禁錮著人家的身體,即便奴家想應你,也無能為力啊。”

見此,白日方才想起,與趙寒鬥法之時,為防二人串通做局,他便將凌雪的身體禁錮了。

此刻被提醒,他當即雙手掐訣:

“我這便將你放開。”

隨後,只見凌雪身上光芒流轉,被禁錮的身體恢復自由。

她頓時大口喘氣,只覺身體無比輕鬆。

白日看向她,開口道:

“開始吧。”

“你不過煉氣五層修為,莫要想著逃跑。”

“你逃不掉的。”

凌雪乖巧地點了點頭:

“奴家明白,奴家不會跑的。”

白日點了點頭:

“如此甚好。”

“既如此,那還不開始?”

凌雪看向四周,面露為難之色:

“在這裡嗎?”

白日眉頭頓時皺起:

“這裡怎麼了?”

“難道不能做?”

說話間,白日聲音變得冰冷:

“莫非你在戲耍於我?”

隨後白日身上煉氣巔峰的修為轟然爆發。

凌雪瞬間身體一顫,面色大變:

“奴家沒有騙你。”

“但此處畢竟是戶外,若被人瞧見,恐有不妥吧?”

白日冷哼一聲:

“哼......”

“瞧見又如何?”

“有人瞧見,那讓他也來便是。”

一時間,凌雪臉上滿是悲憤:

“你說什麼?”

白日一愣,再次說道:

“我說,若有人瞧見,那就讓他跟你一起做便是。”

聞聽此言,凌雪滿臉不可置信之色:

“你......”

“你無恥。”

“看不出來,你長得儀表堂堂,背地裡卻是如此齷齪之人。”

她頓時流出屈辱的眼淚:

“我反悔了,我不做了。”

白日眉頭微微皺起,冷哼道:

“哼......”

“越是漂亮的女子便越會騙人。”

“此話當真不假。”

“但做與不做,可不是由你說了算的。”

說話間,白日一步踏出,冷聲說道:

“今日,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否則......便是死。”

“如何抉擇,你自己選。”

感受著白日身上那強大的修為波動,凌雪滿臉屈辱之色。

她絕望地閉上雙眼,而後深吸一口氣。

人皆有求生之本能。

待凌雪再次睜眼時,眼中滿是絕望與屈辱,開口道:

“我做。”

白日點頭:

“那莫要拖延。”

凌雪看向白日,冷冷地說道:

“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放心,不會讓你久等。”

下一刻,凌雪抬起玉手,置於自己腰間的白色腰帶之上。

隨後輕輕一拉,頓時白色衣裙變得寬鬆起來。

白日見此,頓時一愣:

“你在做什麼?”

凌雪嗤笑一聲:

“明知故問,裝傻充愣。”

“是你讓我做的,還需要問我在做什麼?”

“怎麼?”

“難不成嫌我動作慢了?”

說話間,她直接就要將衣服脫下:

“好,我這便滿足你那齷齪的心思。”

白日見狀,頓時面色一驚:

“你究竟在做什麼?”

“我是讓你獻出魂血。”

“你脫衣服幹什麼?”

言至此處,白日眼中露出疑惑,皺著眉頭說道:

“還是說,你的魂血並非自眉心取出??”

說話間,白日朝著凌雪身上瞧去,神色一時間甚是怪異。

這透過魂血操控他人生死之法,乃是張德美傳授於他。

但這逼出魂血的方式,白日著實不知有多少種。

此刻見凌雪如此,頓時心中暗道:

“我悟了......”

“原來這便是逼出魂血。”

此刻,凌雪也明白是自己誤會了白日的話。

她頓時羞憤不已,若此處有地縫,她定會毫不猶豫地鑽進去。

即便無地縫,她玉足也能挖出個三室一廳。

她連忙將衣服穿戴整齊,看向白日,面色甚是尷尬:

“你......”

“你是要我的魂血?”

白日點頭:

“你以為是什麼?”

凌雪羞憤交加,尷尬的低下頭去,連忙雙手掐訣,一指點在自己的眉心。

隨後一滴紅色鮮血被逼出,朝著白日飛去:

“給......給你。”

白日見此,心中暗道:

“不對啊。”

“這逼出魂血的方式正確嗎?”

凌雪看向白日,羞澀地低下頭:

“奴家還以為你與其他男人一般,皆是看上了奴家的身子呢。”

“在這荒郊野外行那等事,奴家自然氣惱。”

白日收下凌雪的魂血,一臉無語:

“即便我再急不可耐,臉面還是要的,在這裡???”

“我就算死,從這裡跳下去都不會做。”

如今誤會解除,凌雪終是長舒了一口氣。

方才她對白日甚是失望,可此刻在體內淫毒的干擾下,卻是越看越喜歡。

她呼吸漸趨急促,體內的燥熱令她再次解開腰間的白色腰帶。

而後朝著白日衝去,直接撲入他的懷中。

白日見此,頓時一愣:

“你要做什麼?”

凌雪呼吸微微急促,身體滾燙異常。

“怎麼這麼燙?”

白日伸手摸了摸凌雪的額頭,頓時面色一驚:

“糟了......你中了淫毒?”

方才生死關頭,凌雪尚能保持清醒。

但此刻,她已完全被體內的淫毒所控。

只見她抬頭,眼神迷離地看向白日:

“好熱......”

白日連忙說道:

“你先等一下。”

“我取丹藥為你解毒。”

但未等白日取出丹藥,凌雪那絕美的臉龐便湊了過來。

隨後直接親在了他的嘴上。

白日頓時瞪大了眼睛:

“唔......”

心中暗道:

“這裡不是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