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我原本是想寫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的。
突然的心動,心裡想法的變動,讓我懷疑是不是荷爾蒙的含量過高了?
對於愛情,我是從來不奢求的。
對我來說,我在哪裡,哪裡就是我的家。
我對家的標準很簡單,只有一個,那就是我擁有絕對的話語權。
但是我好像有點過分了,這一個就表示了我有無數的要求。
不過這東西是我意識到的對於有血緣關係人的相關的事物。
一山不容二虎,很多事情古人都總結過了,但是我們只有經歷過,才能切實體會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自然界裡,成年的動物都會被拋棄,為什麼古代,長大的孩子都會分出去成立自已的家。
因為話語權,因為這是刻在基因裡的東西,是種族的需要。
長大的孩子會出現自已獨立的思維,但是家庭話語權的掌控者會要求對方服從,這很正常。
我說過沒有人能看清未來的風口,直覺算另外一回事,但是說出來的人一定會被質疑。
在未來迷茫的情況下,一個家庭最好的對策就是勁往一處使,這時候統一的話語權往往能增加一個家庭成功的機會。
當然失敗對於種群來說都無所謂,因為每個方向都有人,有家庭。
那麼當一支隊伍裡出現第二個聲音的時候,不可調和的矛盾就出現了,最終,聲音重新統一,或者第二個聲音,誕生了第二個家。
我選擇了後者。
因為我自認為我不僅是我們家的最後一代大學生,也有可能是最後一代人,如果我不能跨越階層,就像蕭家沒人能成鬥帝一樣,我這一脈就可以等死了。
安分亦死,逆天亦死,等死,死已可乎?
所以道理就是這麼簡單,就是一山不容二虎,大家都認為自已是對的,而對方是錯的,既然如此就沒有必要做隊友了。
另外一句話完美地概括了我想說的:
道不同,不相為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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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別反感某些事後諸葛的人,自比為諸葛孔明,但是在我看來,他們是臥龍鳳雛還差不多(貶義)
從來沒有人能夠確定未來的風口,當有人和你說“一定”“絕對”等字眼的時候,你需要小心了,一種情況,他想要忽悠你,第二種情況,他就是傻逼。
我們最討厭三種隊友,一種壞的,一種蠢的,一種又壞又蠢的。
所以在由我為主題的家,只有我一個話語權的家,我會選擇適合的隊友。
我會憑藉著自已的手段、能力以及眼界往前走,我需要的是相信我的隊友,而不是拖後腿的蠢貨。
我覺得如果我連安居樂業都做不到,那麼我和社會必然有一個出現了問題。
如果我是殘次品,那麼理應被銷燬。
如果社會病了,那麼病人應該被醫治。
如果真到了那個時候,我欲以身醫天下疾,無論是殘次品被銷燬,還是病人來了記猛藥,那都是好事。
有時候,我的看法和很多人都不太一樣。
有人覺得,自已是工作一個小時掙了15。
而我餓不死的話,我則會認為,是我花15買了一個小時的自由。
我對生命是十分看淡的,我從來不把人當人,也不把自已當人。
我從中學開始就思考過死亡的問題。
所以我早早有了自已的世界觀和方法論。
我只有爛命一條,但是我給自已設立了一些程式,我將堅定不移地向著目標走去,我可以不活,但是所有擋在我道路上,站在我對立面的人,都必須去死。
我設定了自毀程式,因為我將自已押在了命運的賭桌上,那是我最後的威懾打擊,所有想要毀滅我的人,必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是的,正如我所說的,我不把自已當人,沒有什麼能夠阻止我不擇手段地前進,同樣我也不把人當人,我的手段只要有效,它可以偏激,可以惡毒,只要能夠達到目的。
束縛人的往往道德和法律的佔比最大,但是道德是個體與個體的關係,在社會整體道德風氣下降的時候,道德的約束就越來越弱。
而法律,在我看來最大的問題就是懲罰的力度不夠,殺一百個人是死刑,殺一萬個人也是死刑。
所以,當你知道自已死刑的時候,你會怎麼選?
法律只對沒有犯法的人存在著較大的約束,但是對於罪大惡極之人,法律卻是沒有辦法讓他們受到哪怕嚴重上一分的懲罰。
而我說過,我從來不把人當人,也不把自已當人,我覺得死刑的威懾力是完全不夠的,我相信有很多人和我一樣,早就將自已押在了命運的賭桌上,他們一直在賭命,他們死不足惜,對,完全不為自已惋惜。
這樣的人,死刑的威懾力在哪裡呢?想要我的命?你還得去搶回來。
對於早就失去的事物,這樣的懲罰完全稱不上是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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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對於不熟悉的事物永遠本能地排斥。
可是人的適應性又是最強的,能夠快速適應各種環境以及新事物。
在我看來,人是以物種、種群的角度看的。
各種各樣的基因,無數的人朝著四面八方試探。
為了整體,基因剔除了很多,比如長壽,你不可能活過兩百歲,比如斷肢重生,消耗巨大的能量讓重新長出新的軀體,不如讓整體誕生一個新的個體。
我們每一個人都是炮灰。
墨菲定律,常常被人認為是事情會向著不好的方向,但是在我的認知裡,這個定律是一句無用的廢話:
如果一件事有幾種可能,那麼無論最壞的那件事可能有多小,總有人會走向這條道路。
我們不清楚自已前進的方向是否正確,因為我們只是整體下的一個個體,是徹底的炮灰,人類這個整體在四維時空下前進,靠的就是無數我們這樣的炮灰探路。
如果我們沒死,可能僥倖獲得一個成功的人生,這是“人類”給我們的嘉獎,目的是為了讓其他的驢看到,怎麼樣才能獲得更多胡蘿蔔,然後所有的驢都賣力地幹活。
不過我們更冰冷,我們探路失敗就是死。
對於“人類”來說,我這樣的人無疑是癌細胞,我的思想會影響更多的細胞成為癌細胞,但是機體的癌細胞在達到一定濃度之前,是安全的,不安全也無所謂,因為我沒有看到一條活路。
我如果能夠安居樂業,這是我能夠做出的最為巨大的妥協了,不然,真要死,大家一起死,這才是建立威懾的意義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