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左冥抱著胸前油紙傘柄用力一轉,撐開的傘面將身後的“周雯”整個人硬生生地撕裂開來!

無數的血肉、骨頭,混雜著鮮血,散落一地,隨後又被大雨沖洗,匯入河流。

“周雯”的傘失去了抓點,也被肆虐的狂風裹挾,向著河道之中被拍打而去。

“左冥,你不知道反派死於話多嗎?”

“周雯”的聲音從寬闊的河道之中傳來,本不應被染紅的河水,翻湧著赤色的身軀,在左冥的注視下,匯聚成了四五十米高的半身血色水人。

一切都只是“周雯”在拖延時間!

“我當然知道,只是,好久,我都沒有能夠如此盡興地打一架了。”

左冥反方向旋轉傘柄,油紙傘面再度合攏。

“你知道嗎?每一種感官的失去,必定伴隨著其他感官的增強,你想過五感全部被封閉會怎麼樣麼?”

左冥將貫穿胸膛的油紙傘抽了出來,但是奇怪的是,明明胸口那麼大一個洞,可是卻沒有絲毫的鮮血流出,左冥也像是沒有受傷一樣,一板一眼地自說自話:

“上古四大凶獸之一的混沌,就是封閉了五感……”

“裝神弄鬼!”

血河匯聚的高大巨人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只是,它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和左冥囉嗦了,如果它現在有實體的話,它的太陽穴一定在突突跳個不停。

遮天蔽日的巨手拍向了河岸邊的左冥,可是,他已經不知道了。

油紙傘脫離身體的瞬間,左冥的七竅同時滲出了紫色粘稠的液體。

先是完全陷入黑暗,隨後是絕對的安靜,緊接著連呼吸的權力也被剝奪,在外界只是一瞬的時刻,左冥體驗到了逐漸失去方向和一切感知的混沌,接著是時間和空間的概念模糊。

“時間是零!”

血色巨人看著被自已自已拍死的螻蟻,剛剛如釋重負,卻是沒有注意到自身連同著世界,就像是一盤沙畫一樣,被清風吹散,開始了一點一滴的流失,隨後消弭於混沌之中。

再度睜眼,看著不遠處的猶豫的紅色身影,左冥笑著走上前去:

“周雯!”

……分割線……

不行啊,我是不是給左冥的實力定的太離譜了?

幸好只是短篇,哦耶,我就知道我現在不適合寫長篇。

就是連故事的鋪墊都懶得寫,想到什麼畫面寫什麼。

不過又造了一個名字,以後可以拿來用。

我發現我可以每一個小短篇,多想一個人名,這樣寫長篇小說的時候,就不會不知道怎麼起名字了。

直接搬來用就完事了!

突然有些悲哀,我發現很多以前印象深刻的人,一起經歷過印象深刻的事的人,我忘記了對方的名字。

明明就是記得對方的樣貌,記得對方的性格,但是,就是想不起來對方的名字。

有的時候,記住誰,和你想要記住的是誰,關係可能不大。

因為明明是更加熟悉的人,你卻忘掉了名字,但是並不瞭解的人,忘掉了性格樣貌的人,卻還記著名字,莫名的心茫。

2024年5月22日晚上 今天下了一天的大雨。

被人順走了東西,有點煩。

驗證期第一天,意料之中的資料差。

畢竟,來番茄的,大多都是找故事打發時間的。

沒人會喜歡聽一個撲街發牢騷。

所以我也沒指望這本書起飛。

開篇連個故事都沒有,也就番茄可能放我一馬,估計起點連稽核都過不去。

驗證期第一天,這本書連一個人評論都沒有,當然,我習以為常了。

閱讀人數一般都是給幾百的量,我是一百到兩百最差的那批,當然也可能是番茄給我放到了大流量池子,但是這書不爭氣。

今天雨下得很大,不過好在我昨天沒有換衣服,髒衣服再淋溼一遍,問題不大。

插個題外話,最近看小說,某個作者都不寫下雨了,然後就沒有的如墨的雲層,現在都是鉛灰色的雲層,嗯,我又給自已的詞庫新增了一個詞。

我總是苦惱於如何講好一個故事,或者說,讓寫出來的東西不會比起我想表達的差的太遠。

很快我就不用糾結了。

七天驗證期一完,每天四千足夠寫過十萬字了,這本書開始正式推薦,我就可以減少在這寫作的精力了。

這十萬字,我主要還是記錄了自已的心路歷程,其實,這本書應該是給我自已看的,不是給你們看的。

只是或許可以給一些想要嘗試的新人作者一些參考。

不過我至少每七天還是會更新一章的,具體原因前面說過了。

這本書我覺得可以百萬字,但是這不是我概念中百萬成神的第二階段,最多算是偽二階。

靠的不是故事,不是作者該有的東西,而是純粹的意識流,這不是一個網文作者的路。

或許這本書遲早會百萬字,但是以我七天一更的速度,可能到死都不一定有那天。

我想要百萬成神突破二階,必須盡我現在的全力。

我聽說過這麼一個軼事,據說劉慈欣被誤診絕症,想到他那麼多年來累積的點子,覺得有些可惜,於是一股腦地寫進了一本小說,於是《三體》誕生了。

三體問題、水滴、面壁計劃、黑暗森林、二向箔……

我也不知道這件事是不是真的,不過可能也側面說明了一件事,新人作者為什麼往往更容易成功。

因為有文學功底的人,他們又在第一部作品裡傾注了所有的心血,往往就會一戰封神。

當然,可能僅限於部分有文學功底的,被當成有天賦的新人。

練筆!

“段靖,你能不能不要偷聽我們說話!別裝了,我看到你動了,還裝睡,真是噁心!”陳橘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厭惡,拔高的嗓門讓其餘兩個女生的目光也都向角落裡的段靖投來。

“陳橘,許詩詩,方蓉……”

抬頭見到了三個女生,段靖的嘴角卻是抑制不住的上揚。

他回來了。

曾經的段靖可能不會搭理對方,任由陳橘帶節奏抹黑自已的形象。

但是現在的段靖可不是那個一心追求成績,只希望“考上好大學就好了”的窩囊廢。

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為什麼不痛痛快快地爽一回呢?

“我光明正大地聽的,關你屁事!吵著我睡午覺我都沒說什麼,你倒是惡人先告狀了!”

簡單的嘴臭,極致的享受,段靖可沒有什麼好男不跟女斗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