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經閣偏僻房間中,一長一幼正在嚴肅的交談,氣氛十分凝重.....

\"我懷疑那青龍便是那青龍族族長,青炙!......\"端坐於木榻之上的龍黧子深思熟慮的道。

\"不可能吧!當日他幾人與我戰鬥並沒有收到什麼傷,而且在我被迫離開之時也沒有發現那青炙有什麼舉動啊...\"凌肖眼神微迷回憶著當時的情形,在他的記憶中清晰的記得自己脫身而去之後青炙等人,並沒有什麼異常舉動。僅僅是拖著自己的龍身飛往西方。

龍黧子捻了捻鬍鬚,隨即沉吟道:\"難道說是那天雷?!....

\"天雷?!.....難道說,那青炙正在渡劫?!....\"凌肖瞪大了眼睛吃驚的道。

龍黧子掐指尋聞,眼睛眨了眨。隨即手掌緩緩落下:\"應該是如此,那青炙已有千年修行。想必十六年前應該正是他進入應龍的階段!若所料不錯,他在這個時候與你戰鬥,想必定是想借你的身軀躲過著雷劫!....但若那青龍便是他的話,那必定是渡劫失敗了!....\"

凌肖聽罷抬起頭,嘴角微微上揚:\"若真是如此,那便真成了笑話。苦心積慮設計我,最終還是失敗,這等事情若是傳出去,他在龍族之中的地位.....\"

\"不管怎麼樣,都不可掉以輕心,這次被他逃了,而且還知道了這星雲觀的所在。想必,我這安寧日子也算是過到頭了!\"龍黧子話語之中夾雜著一絲無奈,因為他喜歡寧靜自在的生活,討厭紛爭的世界...

凌肖見狀哈哈一笑,隨後戲虐的看向龍黧子:\"師父,看來你想要的那種生活不會長久了!\"

\"哎!就這樣吧,我的靈魂之力也挺不住多長時間,強行把你揪出來過於耗損這靈魂之力了!回去吧!\"聽罷龍黧子的話,凌肖一抱拳行了一個禮,等再次直起身時臉上的嚴肅表情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不解。

\"凌肖啊!雖說剛才的事你都聽到了,但記住誰都不要說。這事情事關重大!若不慎傳出風聲不僅我受到牽連,恐怕這整個黧龍族都將會是一個巨大災難!\"龍黧子望著凌肖一字一句的道。凌肖見狀,便不再多問。因為他知道,自己知道的越少便對自己越好...

凌肖剛想告退,但突然想起了什麼,抱拳問道:\"師父,您剛剛所說的靈魂之力.....該如何操控..\"

龍黧子聽罷,欣然一笑:\"怎麼,想操控靈魂之力了不成?\"

\"嗯!之前聽那白衣老前輩所說,若想練習劍術,必須要與配件融為一體...但那前輩並沒有教授我控制靈魂之法,僅是讓我自己領悟,但這麼長時間我連那力量的邊緣都未能觸及....\"凌肖沉吟道。

\"這靈魂之力,乃是最虛無縹緲的力量。極少人可以掌控,而且就算掌控也不過是掌握十之一二罷了。想想這世上能把靈魂之力完全操控的便只有兩人!...\"凌肖疑惑的看著龍黧子。看樣子這關於靈魂之力的一切,凌肖一無所知。龍黧子見狀只得繼續說道:

\"這二人便是上古天神與上古魔尊!伏羲、蚩尤!二人為了爭奪天下,不惜開啟\"魂域境\"!所謂魂域境,便是一種幻境。這種幻境一旦進入就預示著靈魂被永久封與那個幻境之中,而軀體完全受釋術者的控制。這種詭異的幻術的強弱,完全看的是釋術者靈魂力量的強大來定奪。伏羲在一次大敗之後,便開啟了此術,最終控制了三十萬生靈為其作戰。而蚩尤雖說是魔族,但他明白生命的可貴,一開始並未開啟那種幻術,但戰至最後,走投無路下還是開啟了那種幻術。最終蚩尤被伏羲偷襲而大敗....經此一戰,因為這幻術失去生命的生靈不計其數,可想而知這靈魂之力的可怕!\"

凌肖長著嘴巴聽著龍黧子所述,他從沒想過,世上居然有這麼恐怖的東西。

\"這世間還有著一些緊存的一些靈魂控制功法,但少之又少。而我在偶然的機會中,得到了其中一本的殘卷。雖說只有一小部分,但已可以讓初習者掌控這中神秘力量!\"龍黧子得意的道。

凌肖眨了眨眼睛,眼中生出了一絲渴望之色。龍黧子笑了笑,隨即浮沉一揮,在龍黧子左手之上出現了一張古樸的羊皮。隨即遞給凌肖。凌肖接過羊皮仔細觀瞧發現,這破舊的羊皮之上有著用碳所寫的一些字,但年代實在久遠,這字已然已經模糊。

凌肖不解的看著龍黧子問道:\"師父...這.....怎麼看啊?\"

龍黧子笑了笑,隨即道:\"這便只能靠你自己了,此殘卷只得用靈魂之力方能閱讀。若這麼一丁點靈魂之力都沒有,那對於他來說這就是一張普通的羊皮罷了!\"

凌肖聽罷心中暗罵:靠!又是自己領悟!...

平靜了心神便向龍黧子告辭,隨即並沒有去那密道之中修煉,也沒去後山。而是回到了房間,死死的盯著那古樸羊皮,設想著用什麼辦法能將其看出一些門道....

半天的努力,一無所獲。由於長時間的盯著一件事物看,一絲睏意湧上心頭。隨即恍惚間進入了似睡非睡的狀態下。

在這種狀態下,凌肖進入了一個空間之中。空間之中四面皆白,猶如之前的試煉空間一般。凌肖四處張望,突然間,一隻箭矢從遠處飛來,凌肖抽身想躲,但卻發現自己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箭矢越飛越近,凌肖焦急的抽離著身體但毫無效果。

\"嗖!\"的一聲,箭矢穿過凌肖的身體,隨即一陣劇痛蔓延至全身。

凌肖一個冷顫從夢中驚醒,仔細摸了摸身上,確認沒有傷之後,深嘆了口氣。隨即目光盯在了面前的羊皮殘卷之上...

\"難道?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