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悅被天帝關押在房間裡,結界困住她,這一次她怎麼都出不去了,就連仙娥都被派走,不許她和任何人靠近。
她拍打著結界,望著結界外盯著自己的天帝:“父王,我求你,我求求你不要傷害宸閆。”
天帝望著她哭紅的臉,卻不為所動:“悅兒,父王是為你好,宸閆必須死。”
“不要……”花悅大喊:“你不能傷害宸閆,你若是傷害他,這一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
天帝抿了抿唇,雙拳微握,卻還是沒有改變主意:“就算你恨父王,父王也要這麼做,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父王的苦心。”
天帝嘆息一聲:“好好養傷,等你身體好了,一切都已經結束。”
魔尊和妖姬成婚那日,就是宸閆的死期。
這是最好的時機,任何人都不可以阻擋。
天帝轉身,任由花悅如何叫喊,他都沒有回頭。
從決定除掉宸閆的那一刻開始,他就不能後悔。
……
“赤忠!”宸閆忽然厲聲喊道。
赤忠忽然一愣:“戰……戰神……”
宸閆見他魂不守舍,微微蹙眉:“我跟你說話,你聽見了嗎?”
赤忠一慌:“戰神可否再說一次?屬下剛才想事情去了。”
宸閆沒有多想,重複道:“六日之後攻打魔界之事交由你來調配,你把人數報給我。”
“是。”赤忠應道,隨後又欲言又止,想說什麼,又始終沒有開口。
宸閆自然發現了,問道:“你有話跟我說?”
赤忠猶豫著,最終隱晦說道:“戰神,你最好防著天帝。”
“天帝他怎麼了?”宸閆不解。
“沒……沒什麼……”赤忠嚥了嚥唾液:“屬下只是覺得天帝有針對戰神之意。”
宸閆點了點頭:“赤忠,我知道你忠心於我,但這麼多年來,天帝對我如何,你應該看在眼裡。”
赤忠沒有說話,天帝要他說出戰神的位置,之後魔尊闖入天宮,雖然不知道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可他明白一定和妖姬有關。
魔尊上天宮這事,所有人都知道。
也都知道是天帝化解了這場戰爭。
至於他們說了什麼,無人知曉。
即便到了現在,戰神依然還是相信天帝的。
赤忠為了護著自己的女人和孩子,最終沒有說出天帝威脅他說出戰神那日的去向。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宸閆領兵練劍,沒日沒夜的操練著。
他很想念她,還想去魔宮見她,可她說出的那些話卻一直出現在自己腦海中,怎麼都揮之不去,刺痛著他的心臟。
人啊,總是要面子的,即便有多愛那個人。
沒有到最後時期,他不會出現,他在等,煎熬的等著婚禮那日,帶兵攻打魔界,從婚禮上帶走她,從此隱姓埋名消失在天界的視線之內。
宸閆的計劃很周詳,如何搶,什麼時候搶,怎麼逃,今後又如何躲開天宮的監視,都計劃的幾乎天衣無縫。
可往往獨自一人的計劃,都抵不過對方發生的變故。
因為,涉及到兩個人時,需要兩個人的配合。
顯然,妖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