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殘陽,是洛殘陽!”

人群中不知誰喊了一句,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洛殘陽的身上。有憤怒,有殺意,有平淡,有讚許。

“你就這麼想我洛殘陽的親人被執刑裸刑嗎?要是我沒記錯的話,我好像不認識你。更不可能和你妻子女兒發生任何一點不愉快的事情。我實在是想不明白,你又為何會這麼迫不及待的判我洛殘陽不敢來,甚至如此大言不慚?“

洛殘陽的語氣平淡,可在場的人,無不聽出了洛殘陽話語中的冷意。

青衣道長一挺胸膛道:“你來遲了,還這般狡辯。難不成,你以為你真的是少盟主,還真要我們等你不成?”

“哈哈哈!”洛殘陽仰頭大笑,肆無忌憚的大笑起來,道:“少盟主,如果我真的是少盟主我第一個殺得就是你。”

“有本事你來殺?”青衣道長的臉色十分的難看,咬著牙恨恨的看著洛殘陽。

“殺,當然要殺!“洛殘陽直視劍主道:“劍主,我想問,像這樣的阿貓阿狗也是你劍落崖的請來的客人?”

劍主的面色陰沉的可怕,血怒山的人忽然出手,斷劍門顧珏就算了,小小一個散人青衣道長,也敢在劍落崖的地盤如此目中無人,這全然沒有把劍落崖的人放在眼裡。

看見劍主的表情,青衣道長頓時暗叫不好。顧珏開口,那死斷劍門有何劍落崖抗衡的本事。可他青衣道長沒有。

劍主道:“看來以後進我這劍落崖的規矩得改一改,不然什麼人都不把我劍落崖放在眼裡。”

青衣道長連忙道:“劍主,在下並無此意。”

可劍主練看都沒有看看青衣道長一眼,這讓青衣道長面色一變,不敢在停留,就準備離開卻被拐杖妖王攔住了路。柺杖妖王道:“怎麼,傷了我的人,就想走了?”

青衣道長的面色冷冽的道:“你想怎麼辦?”

柺杖妖王抬起頭,對著青衣道長道:“上擂臺,和洛殘陽打一場。要不你殺了洛殘陽,要不,洛殘陽殺了你。”

“我憑什麼聽你的”青衣道長冷冷道。

柺杖妖王嘴角露出一抹冷笑,道:“你會聽的。”

手中柺杖朝著青衣道長拍去,青衣道長竟然被妖王一柺杖就掃到了擂臺上,側身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紅粉骷髏要出手,被洛殘陽攔住,道:“今日,這擂臺只有我能動手。劍落崖不簡單。”

紅粉骷髏點了點頭,走下了擂臺。

青衣道長捂著胸口站了起來,看著洛殘陽冷聲道:“洛殘陽你想殺我?”

洛殘陽一笑,一步一步朝著青衣道長了過去,離青衣道長還有十步距離的時候,停了下來,道;“我不管你是青衣道長還是紅葉道長,你既然想問洛殘陽的親人死,我又為何不能殺你。裸刑,你這麼想看裸刑是吧,我那今日就看看這裸刑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拔劍出鞘,寒鐵劍寒光一閃,寒鐵劍已到了青衣道長身前,青衣道長退,胸口依舊被劍氣所傷。

好鋒利的劍,這難道就是精絕劍?

想起精絕劍在洛殘陽的手中,這一刻,不少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洛殘陽手中的那把劍,有羨慕,有佔用,還有冷漠。

臺下,天涯山莊厲天涯握著拳頭,目光死死的盯著洛殘陽手中的那把劍,道:“這把劍是是屬於我天涯山莊的,這是我天涯山莊的劍。”

臺上,青衣道長也發現了洛殘陽手中的劍不凡,不敢在近身,不斷的後退,趁機尋找反擊的機會。

“就是這個時候!”

忽然,青衣道長腳下一跺,雙手齊齊出掌朝著洛殘陽的氣血海關而去。

洛殘陽嘴角露出一道冷笑,腳尖一點,整個人拔地而起,手中的劍芒一閃,劍從天降朝著青衣道長刺去。青衣道長一個鯉魚打滾,姿勢很難看。狼狽,卻也躲開了洛殘陽這一劍。

洛殘陽劍劍入地,劍身彎曲,一劍朝著青衣道長彈出,劍發出嗡嗡的聲音,一道劍氣斬在了青衣道長的胸口。青衣道長的胸口被這一道劍氣破開一道口子,鮮血噴灑而出,染紅了胸口的衣服。

青衣道長朝著洛殘陽跪了下來,求饒道:“老朽知道錯了,還請少盟主饒了我著一命。”

看似求情,實則是佈下圈套。

一旦洛殘陽放過他,他不僅可以不用死,還把洛殘陽先去了絕境之中。要知道,江湖之中,從二十年前,江湖就沒有武林盟主。侄三十年年的武林盟主之選,所有的門派都在蠢蠢欲動。

這時候,洛殘陽要是承認了少盟主的身份,這無疑是是把洛殘陽推向了風口浪尖之上。

“這青衣道長好狠的心!”白茈咬著牙,一掌排在椅子上,恨不得衝山去給這青衣道長一劍。

白止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沒有說話。他在看,看洛殘陽如何抉擇。

洛殘陽忽然一笑,道:“少盟主,這稱呼還真是不錯。要說我不是少盟主,就算我是少盟主,你今日也不能活。你這樣的人不配活著。”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怪我了!”

青衣道長沒有躍下擂臺,朝著那綁著的暗影村的人衝去。他的用意很簡單,你不是要殺我嗎?那我就當著你的面殺了暗影村的人,我看你怎麼救。你一旦跳下擂臺,你就輸了。

“你敢!”

洛殘陽爆喝一聲,就要跳下擂臺,一道紅影一閃,青衣道長被人一劍斬下了腦袋。最後死亡,青衣道長竟然看見了一具無頭屍體。

出手的事殺秋毫,殺了青衣道長,殺秋毫道:“好好打你擂臺。今日你只許勝不許敗。”

“殺秋毫,竟然是殺秋毫。”斷劍門顧珏站了起來,目光殺意凜然的盯著殺秋毫。張輕玉石和屠天武他最得意的兩名弟子就是死在殺秋毫的手中。

殺秋毫抬頭看了一眼顧珏,對著劍主道:“青衣道長躍下擂臺,這一場,應該是洛殘陽勝利了吧?”

劍主瞳孔一縮,接著一笑,道:“沒錯,是洛殘陽勝。”

站了起來,劍主道:“既然上了擂臺,那就是算是擂臺比武。不過,青衣道長不是我劍落崖的人,因此算不得是打敗了劍落崖的人,剩下的三十六場,他還是得一場不敗的打敗我劍落崖的人才算數。”

“無恥!”

狂刀低聲罵了一句,正好被旁邊劍落崖的弟子聽見,轉頭看見是狂刀,又轉過身去。

殺秋毫一笑,“這是當然!”

轉頭對擂臺上的洛殘陽道:“下手狠一點,能殺就殺了,沒必要留情。節省體力的唯一辦法那就是能一劍殺之,絕不用第二劍。”

眾人聞言,無不嘴角抽了抽。劍落崖的劍主無恥不說,這殺秋毫的應對手段,簡直是絲毫沒有給劍主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