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老道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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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為之。”江離看了眼王文柯手中的法劍,隨即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此地。
他並沒有去詢問姜採的現狀,當她決定用雷擊木博取一個未來時,她與江離之間那些許淺淡的緣分就被耗盡了。
眼見江離緩步離去,最終消失在巷道之中,王文柯忽然癱軟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呼吸著空氣。
此時他的混身已經被冷汗浸溼,握著法劍的手也在止不住的顫抖,那不僅僅是因為江離的威壓,更是因為嚇得。
當他聽到‘青劫子’的名號的時候,一股難言的恐懼就突如其來的湧上心頭。
那是長久以來,對於道聽途說的驚悚,那是對於傳說中萬魔之首的恐懼!
在江離離去之後,被他隨手掃在牆壁的幾人才灰頭土臉的爬起,一臉驚恐後怕的看著江離的方向。
“剛才那是…?”那名身形曼妙,四肢上繫著鈴鐺的少女小心翼翼的問道。
餘人各自面色沉重的點點頭,但是卻不敢直呼江離名諱,紛紛三緘其口道:“是那位…大人。”
說著他們看向王文柯的目光又紛紛有了變化,本來以為王文柯只不過是尋常的金丹修士,卻不想竟然與青劫子有了交集。
可想而知,若非如此,他們這些人恐怕已經葬身在這片小院中了。
“我就知道這種功績奇高的任務不是那麼好做的,功法閣的那群混蛋,竟然說只是探查永安變故!”
那持劍男子神色忽然變得有些猙獰,當他再度看向周圍幾人,卻忽然發現他們在宗門中大多和自己是同一派系。
其神色驟然變得有些猙獰可怖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特麼的,這群混蛋,是想讓我們死啊!”
江離自然不知道這些大宗門之間的勾心鬥角,這次沒有再從陰冥中穿行,而是化作一道流光飛回了小院之中。
此時的太虛子正盤坐在院中,默默感受著天地間的道韻,在其身上劫氣被江離拔除之後,他一直在默默恢復本源。
如今在觀摩敖硯破境之後,更是感覺大為觸動,故而時常盤坐院中,消化道韻。
見到江離從外歸來,太虛子隨即也睜開眼,笑著對江離問道:“可是佈置好了?”
方才他也感受到了一個特殊的陣法掃過,將永安縣囊括了其中,不過除非江離親自操控,對於他這等化神修士估計也就是可有可無。
江離自不知其心中所想,不過他要是知道了,估計高低要回復一句:“那您可真是高看我了。”
操縱陣法是不可能操縱陣法的,充其量當個充電寶罷了,全靠陣獸帶飛。
聽到太虛子詢問,江離點點頭說道:“此間事了,是時候處理下恩怨糾葛了,太虛子可有定計?”
太虛子聞言抽身而起,冷冷望向北方,“自然是天南星州,隱月宗!”
說罷也不等江離回覆,便獨自化作一道流光沖天而起,向著北方而去。
看到其暴躁的模樣,顯然是心中積鬱已久,如今諸事盡了,已經等不及前去找甲賀元尊報仇了。
江離見狀,只得無奈跟上,二人一前一後,沒過多久就飛出了永安縣,到了一片不熟悉的荒山野地之中。
二人飛身離去後不久,已經恢復了七七八八的玄猴推開才從修好不久的房子中推門而出,疑惑的看著空蕩蕩的院落。
咦,師父呢?
卻說這邊太虛子在前面矇頭飛了好一會兒,卻遲遲不曾見江離趕上,疑惑之際,隨即放緩了腳步。
又過了好一會兒,才見到江離遠遠趕了上來,雖然身形飄逸,但是遁速著實一般。
江離見他髮色火紅,身形健碩,已然褪去了蒼老腐朽的氣息,化作一名身高八尺的壯漢。
“先生這是?”太虛子疑惑道。
“我說我是跟不上,你信嗎?”江離苦笑道。
太虛子聞言一愣,卻是啞然道:“先生說笑了,既然先生不急著前往,我等慢些前去便是。”
江離聞言心中嘖嘆一聲,他就知道會這樣。
說著太虛子便降下速度,用江離一個身位朝著北方而去。
“我聽刑三所說,太虛子自從盛京將那縣令擒回之後,便遲遲不見新縣令上任,太虛子可知其中緣由。”江離問道。
“啊,這個嘛,哈哈。”
太虛子聞言神情有些僵硬,不過還是不好意思的說道:“我那日去盛京之後,將那縣令擒來。
隨後便知會他們,永安縣乃青劫子窠臼,再有來者,定然不饒。想必就是因為這個緣故吧。”
江離頓時無語,想不到你這個濃眉大眼,居然還耍這種小心機。
不過他卻是和江離想到一塊去了,就像他與王文柯所言,既然身負如此惡名,倘若不用用,豈不是白白背了這麼大一口黑鍋?
見到江離並未生氣,太虛子也心中一鬆,對著江離說道:“那隱月宗遠在天南星州,正道勢大。
故而其宗門隱蔽,也不常見其門人。也就甲賀元尊,身為化神老怪,來去靈活,故而才被世人所知。”太虛子說道。
江離聞言疑惑道:“既然如此,太虛子可曾知曉其宗門駐地?”
太虛子卻是冷笑一聲,“我還真知道,昔日遊歷之時,曾有人與我說過隱月宗所在,卻不想竟然在今日派上了用場。”
江離聞言心中一動,若有所思道:“煙綺羅?”
太虛子神情驟然一僵,似乎是在疑惑江離為何知道‘煙綺羅’的名字,不過回想起在拔除劫氣時的情況,卻是頓時瞭然。
默然一會兒,太虛子嘆息道:“確實是與她有關,不知先生可願聽我一敘往日故事?”
不想,江離心道。
看太虛子這幅黯然的模樣,不用想也知道無非是舔狗與美少女的故事罷了,實在乏味。
不過感受到太虛子殷切的目光,江離還是不忍傷害這位好友迫切想要分享的慾望,點點頭道:“還請太虛子暢所欲言便是。”
太虛子聞言,負手一嘆,目光中流露出幾分懷念的神色:“說起來,那還是我初次離開宗門遊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