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志遠點點頭,道:“沒錯,是老子!”
“好好好,程志遠,我真是小看你了,你居然敢當叛徒,你就不怕天公將軍的雷霆之怒嗎?”鄧茂緊咬著牙關。
如果眼神能殺人,程志遠怕是要被千刀萬剮。
“鄧茂,你還有臉說我,要不是你見死不救,老子也不會一敗塗地。真要說起來,你才是罪魁禍首。”
“主公,商隊就在後院兒,我這就帶您去。”
“程志遠,你敢。那是地公將軍要的人,你真想與天將軍做對嗎?”鄧茂直接抽出手中的大刀,指著程志遠道。
聽到地公將軍,程志遠本能的頓住了腳步,眼中閃過一抹慌亂。
地公將軍。
張寶!
林天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鄧茂。
程志遠有些掙扎,拳頭不由的握在了一起。
半晌,林天淡淡的開口道:“我提醒一下,黃埔嵩,朱儁,以及盧植大人都在趕來的路上。區區地公將軍算個屁,就算天公又能如何?一群烏合之眾,也想與我朝廷軍相抗衡?”
痴心妄想!
說罷,林天看向鄧茂。
鄧茂下意思的嚥了口口水,林天口中的人他自然知曉。
這些可都是戰功赫赫的名將,天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只要他們出面,戰亂很快就能平息,所謂的地公在這些人眼中還真不夠看的。
程志遠也想是吃了顆定心丸,直接道:“主公,稍等片刻,待我取他項上人頭。”
說罷,程志遠又看向鄧茂:“鄧茂,現在跪地投降,我可以求主公饒你一命!”
呸!
鄧茂狠狠啐了一口,反駁道:“程志遠,我勸你死了這條心吧,地公將軍已經在來的路上,你莫要張狂。”
“等地公將軍一到,爾等必定被粉身碎骨。”
說這話的時候,鄧茂明顯有些心虛。
“好,你取死有道!”說罷,程志遠率先出擊,二人刀光劍影的交戰在了一起。
見狀,林天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才是他想要的結果。
投降可沒那麼簡單,沒投名狀可不行。
林天收回目光,眼神冰冷的看著殘留的黃巾軍,威脅道:“放下手中的武器,違者死!”
此時,刀盾兵將黃巾賊團團圍住,只要他們敢反抗,頃刻間便會被刷成積分值。
聞言,地上傳來叮零噹啷的聲音。
一個月二兩銀的軍餉,誰tm玩命呀。
況且,人家都打到了太守府,殊死抵抗毫無意義!
啊!
鄧茂氣得面紅耳赤,忍不住大罵道:“叛徒,你們一群叛徒。”
自己的貼身護衛都投降了,這還怎麼打。
反觀程志遠,氣勢越打越強:“姓鄧的,到了這時候還敢走神,找死。”
話音落下,程志遠手起刀落,直接將鄧茂的一隻胳膊砍下。
砰!
鄧茂跪倒在地,鮮血像噴泉般噴湧而出:“志遠,看在同袍的份兒上,饒我一命。”
程志遠沒有急著動手,而是將目光看向了林天。
“殺!”
隨著林天的話音落下,程志遠咧嘴一笑:“兄弟,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
啊!
隨著一聲慘叫,鄧茂的腦袋落在了地上。
“叮,恭喜宿主獲得鄧茂武魂。”
“叮,恭喜宿主獲得積分值加100!”
林天嘴角微微上揚,轉身朝著程志遠走去。
“不錯!”林天笑著誇獎道。
“多謝主公。”現在,他早就把自己當成了林天的人。
“嗯,這些黃巾軍就交給你了,如何。”畢竟是黃巾軍的統帥,收復起來要方便一些。
“請主公放心,我定不辱使命。”程志遠道。
“好!”
說罷,林天帶著幾人朝後院走去。
太守府院落眾多,可唯獨後院兒小的可憐。
林天讓黃巾軍在頭前帶路,很快就找到了關押商隊的房間。
門一開,林天一眼就瞧見了兩個被關押的女人,瞬間氣不打一處來:“怎麼回事兒,你們玩兒老子?信不信老子把你頭砍下來。”
說著,一把刀架在了黃巾軍的脖子上。
這是什麼商隊,還不如說太守府的家眷來的實在。
黃巾軍差點嚇尿,說話的聲音中帶著哭腔:“主公息怒,我每日送飯,千真萬確。”
嗯?
林天打量著黃巾軍,心說這樣也不像是說假話。
難不成,另有隱情?
剛開始,林天還想著系統怎麼平白無故的給自己弄個護衛隊隊長的身份,可現在看來,應該不是系統胡鬧。
隨後,林天揮了揮手,示意黃巾軍讓開。
“二位夫人,你們?”
不等林天把話說完,原本愁眉苦臉的二人猛然朝他看過來,其中一人更是直接開口道:“林天,真的是你嗎?”
“林天,他們都哪去了,我們的人還有多少?”
“嗚嗚嗚……我明明同意了,他們還是,嗚嗚嗚……”
說這話,女子眼淚像斷了線的風箏。
她大概猜到了結果,這些黃巾賊心狠手辣,怎會輕易饒命。
林天無奈,只能嘆了口氣安慰道:“夫人,莫要哭壞身子。”
此時林天大腦一片空白,他並不知道女子嘰裡咕嚕的說了些什麼,可他還是出言寬慰。
女子搖了搖頭:“這與你無關,都怪那幫該死的畜生,他們罪該萬死。”
“對了,黃巾賊呢?”突然,女子想到了什麼,林天和這幫人廝混在一起,難不成?
瞬間,女子的眼神冰冷下來,怒道:“林天,你也歸降了黃巾賊?”
額!
林天滿頭黑線,心中一陣無語。
“夫人,你睜大眼睛看看,黃巾賊有咱這裝備嗎?”林天道。
“是呀!”女子看著裝備精良的衛隊,瞬間大喜:“朝廷,朝廷派兵了?”
“是,是吧!”林天點點頭,眼下這番解釋最為穩妥。
“對了,夫人,你們要去哪,我可以護送你們。”林天繼續道。
“毋極。”
“毋極呀,好的,夫人稍等片刻。”林天拱拱手。
“好!”
雖說女子想跟著林天,但他猶豫了片刻還是放棄了這個不切實際的幻想。
因為昨天的事情她記憶猶新,生怕軍官提出無理要求。
畢竟她很清楚,有些所謂的軍官,其實和黃巾軍一樣殘暴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