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曲空堯站住，伸手拍了拍趙磊的肩膀：“要是真為了安全考慮，你應該讓那丫頭上的，讓小凌留在這裡.”
趙磊一怔。
“她現在可比陳凌厲害多了，上次演武，她是區域第三名.”
趙磊和陳凌都有些震驚。
“嗯，是真的第三名.”
趙磊他們兩個離開部隊已經很久了，可曲空堯卻一直待在軍區裡，像一條磨礪牙齒的老狼，時刻準備出征。
蕾蕾，真的可以說是在他的看護下長大的。
“那也不行，蕾蕾沒殺過人，她也就是嘴上能耐.”
趙磊有些鬱悶，畢竟蕾蕾的性格，要是實力太強的話，難免會驕傲自大。
“她確實沒殺過人，但凡事都有*，你能護得住她一時，護不住她一輩子.”
曲空堯轉頭，瞥向趙磊。
“你說那個老四內心懦弱，你又何嘗不是呢？”
趙磊和陳凌都不解的看著曲空堯。
“這麼多年了，我以為你小子能有點改觀呢，可現在一看，還是那副德行.”
“我什麼德行？”
趙磊下意識問道。
“優柔寡斷，跟護崽子的老母雞似的，把所有人都護在你身後，那個叫唐雨墨的丫頭也是，蕾蕾也是，要不是你拉不住陳凌，我估計你連她也要護在身後吧？”
趙磊沉默了一會。
“是，你說的沒錯.”
“你不適合當指揮官，太磨嘰.”
“但我適合指揮你，趕緊的吧.”
趙磊不耐煩的推了曲空堯一把，自己走向自己負責的區域。
“他早晚要吃虧.”
曲空堯輕輕嘀咕了一句，轉身離開。
陳凌站在原地，聳了聳肩。
夜還很長，至少對於某些人來說。
黑袍老人站在洞外，看著老四滿目冷漠的坐在洞口望天，微微皺眉。
“聽說你在下面，對自己的兄弟動手了？”
“他們不是已經不是我兄弟了.”
老人一怔：“我說的不是他們，是你自己的師兄弟.”
老四突然抬頭：“他自己找死.”
“不錯.”
老四一怔。
他本以為這老人是來質問他的，可卻沒想到，老人竟然笑著點了點頭。
“不論是誰，只要擋在你面前的，就都是你的敵人，你現在已經體會到力量帶給你的好處了吧？”
老四重新低下頭，看著自己厚重，滿是老繭的雙手。
“權力，力量，這是一個男人必須要掌握的兩樣東西，你現在得到了其中一種，另外一種還會遠麼？”
老人笑著，拍了拍老四的肩膀。
“休息吧，明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老四默然，默默地坐在洞口，扭過頭，看著洞穴內熟睡的豹姐。
幾天時間，她已經瘦了許多，臉色蒼白，嘴唇發紫，緊緊的縮在洞穴最深處。
老四起身，走到她身邊坐下，往火堆裡扔了兩塊乾柴，默默的摸著她的頭髮，摸著她的臉。
“我身邊只有你了，千萬不要拋下我一個人離開，可以麼？”
豹姐依舊躺在原地沒動，卻有一滴眼淚從眼眶中滑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