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有便宜不佔,那是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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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爹爹,你怎麼還在家裡?”
剛剛起床,還睡眼惺忪的王熙,是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向王守一問道。
王守一聽著就有氣,瞪他一眼,“老子不在家裡,在哪裡?”
王熙道:“安業署的事就忙完了麼?孩兒咋聽僧念說,他爹可都還沒有回來。”
王守一道:“老子的事,用得著你小子管麼。”
薛國公主忙道:“夫君,宓兒還在。”
王守一瞪了眼王熙,又向阿史那宓道:“宓兒,你可得好好管管這臭小子。”
他話音剛落,王熙便道:“娘,你可得好好管管爹爹,給宓兒做個示範,還可防止皇甫叔叔從副的變正了。”
薛國公主噗嗤一笑,又趕緊抿唇道:“莫要胡說八道,吃你的早餐。”
王守一火冒三丈,正欲開罵,忽見阿史那宓坐在一旁,都快將臉埋到碗裡去了,雙肩抖得篩子似得,到嘴邊的話,又給吞了回去,道:“宓兒,慢點吃,可別嗆著。”
“嗯。”
阿史那宓就只是點了點頭。
這對父子的交流,是她無法適應的。
王熙和阿史那宓,迅速解決完早餐,然後便一塊去上學了。
薛國公主瞧了眼王守一,“夫君.。”
王守一忙道:“我知道,過兩日我就回去,到底殿中省還有些事要處理。這個雀兒也真是的,他跟宓兒成雙成對,成天就知道拆散咱們夫妻。”
薛國公主笑道:“雀兒也是為夫君著想,到底夫君在外,少不了風流快活。”
王守一忙道:“我成天都忙不過來,哪有機會去風流快活。”
薛國公主微微一笑,又優雅地吃起早餐來。
王守一偷偷瞄了一眼,心裡有些虛,難道福伯出賣了我?還是皇甫?馬車上。
阿史那宓道:“雀兒,這兩日,你為何總是先將我送去一鮮絕,不讓我去學院。”
王熙搖搖頭道:“宓兒,你一定要相信我,我這真的是為你好,今日學院必將是一場腥風血雨,你若在那裡,一定會被嚇壞的。”
其實不僅僅是她,就連薛均、令狐寶娣他們都不會去學院,是直接去各酒樓義演,但這就不是王熙要求的,而是他們自己要這麼幹,他們也怕尷尬,一邊是小師妹,一邊是姐姐,想想都覺得可怕。
索性就躲了。
阿史那宓驚訝道:“出了什麼事?”
“還能是什麼事。”
王熙道:“不就是薛寶兒她們要為非作歹,你若在的話,她們必然會拿你來威脅我。”
阿史那宓神情一變,哼道:“我才不怕她們。”
王熙道:“但是你寡不敵眾,那些小師妹們可是不敢惹她們。”
阿史那宓道:“那我也不怕。”
王熙輕輕摟著她的香肩,寬慰道:“但咱不必要,咱是瓷器,她們是瓦片,擦一下,咱都不划算。”
阿史那宓點點頭。
到了一鮮絕,阿史那宓便道:“你就別下車了,這裡許多人可都怕你。”
“好吧!”
王熙尷尬地撓撓頭,突然拉住她,“你忘了什麼。”
阿史那宓羞赧地瞧他一眼,突然快速親吻了下他的嘴唇,然後便快速鑽出馬車。
王熙嘻嘻一笑,搓著手道:“這個小妮子,倒是讓我有些不忍下手了。”
送走阿史那宓後,王熙便趕往學院,入得大門,見裡面是空無一人,心中很是好奇,咦?那些小童呢?
詭異!
很是詭異!
王熙左右望了望,回頭看去,只見李白站到十步開外,“我說李白兄,你站那麼遠,如何保護我?”
李白道:“這種不義之爭,我是絕不會參與的,最多隻是保你不死,這個距離就已經足夠了。”
王熙道:“我特麼謝謝你。”
他低著頭,一邊掃視著地面,一邊小心翼翼地踮起腳尖。
如今這裡環境可真是太惡劣了,兩邊都得防。
“愚蠢!”
李白鄙夷一眼,然後保持自己俠客風範,是沿著王熙走過的路,大步往前走去。
真不知誰是誰的保鏢。
來到後院,但見李誡滿、皇甫僧念、王爽三人擠在院門,瑟瑟發抖中。
擠上前一看,眼前一幕,令王熙大驚失色。
只見那二十餘個小童,全部被吊在樹上,穿著睡衣,隨著微風輕輕搖擺。
“這這是怎麼回事?”王熙顫聲問道。
李誡滿道:“這幾個婆娘可真是陰險,大晚上都不睡覺,偷偷潛入學院,趁著小童們熟睡之際,將他們一網打盡。”
“卑鄙!”
後面傳來一個聲音。
四人回頭一看,只見李白滿面不屑,四人一翻白眼,又回過頭去,然後異口同聲道:“卑鄙!”
只見令狐長歌她們是一襲馬球裝,紅袍黑帽,腳踩馬靴,手持長鞭。
啪!一聲響。
一鞭子抽在地上,令狐長歌喝道:“你們若是求饒,老孃便饒你們不死。”
“絕不!”
一個小童面色猙獰道:“我們絕不投降,我們要做烈士。”
又有一個小童道:“不錯,人固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我們要重於泰山。”
“絕不屈服。”
“說得好!”
李白激動地喝彩。
令狐長歌頭一偏,長鞭一指,“你這書生,莫不是也想掛在上面。”
李白眼中閃過一抹心虛,哼道:“這好男不與女鬥。”
說罷,便是溜之大吉。
看得王熙是目瞪口呆。
這就是李白?我是不是弄錯了。
皇甫僧念看向王熙道:“他真的能保護你嗎?”
王熙嘆道:“別扯了,其實是我保護他。”
李誡滿好奇道:“你為何要保護他?”
王熙深深嘆了口氣,“為了語文考試。”
“????”薛寶兒突然問道:“這些話是誰教你的。”
小童道:“是小滿哥。”
李誡滿急急辯解道:“我只是講故事給他們聽,而故事都是雀哥兒編的。”
王熙狠狠踹了這胖子一腳,又衝著令狐長歌道:“是又怎樣,你們趁人家睡覺的時候偷襲,可真是狡詐,此非英雄所為。”
一個小童道:“雀哥兒說得對,有本事放我們下來。”
“我們本就不是英雄。”
令狐長歌說罷,便向方才說話那小童甩出一鞭子,嚇得王熙都閉上了眼。
啪地一聲。
鞭子打離小童只有寸許遠的樹幹上。
那小童似乎也被嚇住了,目光呆滯。
“小麟莫怕!”
一個小童道:“我們與她們拼了。”
“男哥說得是,咱們與她們拼了!”
這些小童突然拼命的扭動起來。
薛寶兒笑道:“使勁的扭,待會摔下來,看疼的是誰。”
令狐長歌瞅著那些小童,黛眉微蹙,忽見一個小童的腰帶散落開來,她疾呼一聲道:“不好!姐妹們,快些躲開!”
便是往後退去。
薛寶兒一時未有反應過來,忽見一道水柱眼前落下,她驚呼一聲,趕緊往後跑去。
十幾二十道水柱,如瀑布般傾瀉下來。
王熙也是激動道:“好一招童子尿。”
李誡滿卻是遺憾道:“就是準度不夠啊!”
但見那二十餘個小童,一邊尿,一邊蕩了起來,剛剛尿罷,他們猛地發力,雙腳往上一勾,便是輕輕落在樹幹上,張嘴便咬住那繩結。
王熙雙目一睜,“這一招似曾相識啊!”
李誡滿道:“當時你被她們幾個吊打的時候,可就是用得這一招。”
王熙凝神一想,“那我也有.!”
“如法炮製,只是你當時尿得沒他們遠罷了。”李誡滿道:“我們可就按照你的樣子來訓練他們的。”
“我呸!”
王熙道:“他們應該是早上第一泡尿,當然是尿得遠。”
皇甫僧念道:“這也要爭?”
王熙道:“不是跟你學的麼。”
說話間,那二十餘個小童已經解脫束縛,幾個小童迅速爬到上面,從樹杈上拿出彈弓,另幾個則是摘下一些果子,便是向令狐長歌她們射擊。
無奈之下,令狐長歌她們只能再退十餘步遠。
那些小童得意地站在樹幹上,齊聲唱道:“大象,大象,你的鼻子為什麼那麼長。”
王熙驚訝道:“他們怎麼會這首?”
李誡滿嘿嘿道:“當然是我教的。”
又衝著那些小童道:“換一首。”
那些小童也是聽話,背過身去,露出那嫩嫩的小屁股,一邊扭動著,一邊唱道:“吹個大氣球,吹個大氣球。”
王熙默默捂住了臉。
令狐長歌氣得毛都炸了起來,“你們有本事就別下來。”
“我們就是要下來。”
只見十幾個小童麻溜地爬了下來。
令狐長歌她們正欲追上前去,又見上面還留著五六個手持彈弓掩護著,不免狠狠瞪向李誡滿他們,彷彿再說,你們可真是教的好啊!李誡滿甚是得意,嘿嘿直笑。
很快,這二十餘個小童,就跑得沒影了。
令狐長歌冷冷一笑,“我就不信他們往後還睡得著。”
薛寶兒道:“要不先收拾王小雀他們。”
皇甫僧念見她們看來,默默往後退了幾步。
李誡滿小聲道:“爽哥,待會你斷後。”
王爽鬱悶道:“又是我。”
令狐長歌瞧了眼王熙他們四人,道:“先饒他們一命,降服那些小童,再來收拾她們。”
手腕一抖,長鞭往地上狠狠甩了一下,啪的一聲響,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她們剛走不久,身後的牆上突然冒出一個小童來,“小滿哥,小滿哥。”
李誡滿急急跑過去,“啥事。”
那小童嘻嘻笑道:“待會有好戲看。”
“是麼?”
“嗯。”
那小童從牆上跳下來,在李誡滿耳邊小聲嘀咕幾句。
李誡滿嘿嘿道:“可這有你們的。”
待那小童走後,李誡滿又跑回來,勒住王熙的脖頸,在他身邊小聲嘀咕幾句。
王熙驚喜道:“小滿,你可真夠兄弟的。”
李誡滿嘿嘿道:“那也不是,主要是這便宜也就你敢佔。”
“可沒出息!待會瞧我的。”
令狐長歌她們去到宿舍那邊,稍作休息後,便準備離開,這一個個抓,那太麻煩了,關鍵也抓不到。
來到院門前,馬車已在那等候。
令狐長歌雙足一蹬,跳上馬車,掀開車簾,頓時驚叫一聲。
隨後上去的薛寶兒,一看車內滿是蟑螂,嚇得是魂飛魄散,驚叫一聲,二女同時往車下跳去,直接就落入一人懷裡。只見那人一手抱著一個,安慰道:“莫怕!莫怕!有小弟在此,二位姐姐切莫害怕,這雀兒可是吃蟲的。”
二女聽罷,相覷一眼,忽覺一隻怪手在身上摸來摸去,猛地掙脫開來,但見王熙一臉奸笑地看著她們。
“混賬!”
令狐長歌直接就是一巴掌呼過去。
“我躲!”
王熙身子一蹲,躲了過去。
砰!直接一記粉拳,正中鼻心。
王熙神情一滯,雙手捂住鼻子,看著眼淚就落了下來。
“好!”
站在遠處的李白手揚長劍,“打得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