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峰上前握住沈文思柔弱無骨的玉手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沈文思笑道:“我生什麼氣?我也是剛來一會兒。”

陳建峰笑道:“那就好。只要美女不生氣,天下就太平。”

兩個人說笑幾句後,陳建峰鬆開了沈文思的雙手,分別坐下,沈文思關切地問道:“開完會,看見你到魯縣長辦公室,情況怎麼樣?”

陳建峰擺了擺手,笑道:“還好,看來魯縣長還是理解我的,事情應該和我沒什麼關係。”

說完,陳建峰就端起酒杯聞了聞,接著說道:“不錯,好酒。”

沈文思感到很疑惑,怎麼會沒事?開會時,這件事情擺明了就是魯縣長和陸副縣長想要收拾陳建峰,難道現在他們又收手了?於是問道:“是什麼原因讓他們放過你,可以讓我明白嗎?”

陳建峰同樣裝出疑惑的樣子,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一直沒想通魯縣長為什麼最終還是照顧我。”

說實話,這次事情的原委,陳建峰不能告訴沈文思,否則魯建華的把柄等於捏在兩個人手裡,這是魯建華所不能容忍的。

到東明縣任職的這段時間裡,陳建峰細心的瞭解和研究了整個縣委縣府重要人物的性格,以及縣委縣府最值得關注的一些環節和某些隱蔽的人為影響,在陳建峰對這一龐大的權力機器進行研究後,他做到了無師自通,進而能登堂入室。

陳建峰深刻地理解在權力場中,藏器暗中索取比高調爭鬥更有機會、更加穩妥,他不能驕傲、更不能張狂。

在這個地方,戰鬥永遠不會停息,今天的朋友或者就是明天的對手。

聽到陳建峰這樣的解釋,沈文思不再細究,她其實並不喜歡思考,因為美貌幫助她解決了許多別人需要思考的問題。

沈文思端起酒杯說道:“沒事就好,管它什麼原因。來,我們今天好好喝酒,本來是給你安排安慰酒,現在就算是慶祝酒。”

陳建峰笑道:“好,感謝的話我就不說了,今天陪你好好喝兩杯”。

沈文思“哼”了一聲:“兩杯?你想的美,不喝到位誰都不能離開。”

陳建峰吐吐舌頭,笑道:“真是個酒鬼。”

其實,換作別人,根本沒有和沈文思一起喝多的機會。

由於心情放鬆,兩個說著閒話,不知不覺喝掉了一瓶白酒。

沈文思還想再要一瓶白酒,陳建峰根本不想喝那麼多,自己把自己灌醉是很無聊的事情,再說他已經知道爭鬥無處不在,絕對不能喝醉,於是勸道:“文思,我看今天這樣剛剛好,我酒量沒有你大,再喝就多了,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喝酒。”

沈文思不再堅持,兩人又閒聊了一會兒。

等到兩個人離開餐館的時候,陳建峰問道:“今天不要緊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沈文思撇了他一眼,不滿意地說道:“天都這麼晚了,你不怕我一個人走夜路,讓壞人劫了?”

陳建峰笑道:“真有那個不長眼的壞人把你劫了,那他會永遠後悔。”沈文思轉過頭看了看陳建峰,聽不出這話究竟是誇她還是挖苦她?

來到沈文思居住的地方,沈文思先為陳建峰泡了一杯新茶,讓他在客廳邊喝邊看電視,自己準備沖洗。

陳建峰來回更換著電影片道,沒有自己喜歡看的節目。

說實話,如果在白天或公開場合看到沈文思,陳建峰根本就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今晚在沈文思所住的地方,陳建峰自然就有了那方面的衝動。

他看到沈文思左右扭動著屁股走往衛生間。陳建峰暗暗吞了幾口口水,沈文思走路真的很性感。

這個大屁股扭的讓本來就有些衝動的他快要把持不住,陳建峰的某個地方已經挺了起來,他急忙喝了幾口茶水,藉以平息自己的慾火。

不過,那個地方依然挺立著,讓陳建峰難受的很。

好在沒有多久,衛生間的門開啟了。

沈文思一絲不著地走出來,臉上紅撲撲的,身體凹凸有致,三圍極其標準。高挺的山峰驕傲的站立著,粉紅色的山頂悄悄地探出了一點頭。

看著這樣的場景,陳建峰的那個部位反應就更大了,他只好夾緊自己的雙腿,他想表現的從容淡定一些。

沈文思嫵媚地笑著,儀態妖嬈地走過來,直接來到陳建峰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