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

“這都是什麼啊?”鵝肝一臉嫌棄地說。

“你懂什麼?沒看到我正傷心著嗎?”阿牧突然激動地說。跟剛剛死氣沉沉的樣子相比,這反差,差點沒讓鵝肝笑出鼻涕來。

就連旁邊的大容貓看了,也跟著“嗷”了一下,似乎是給阿牧打氣。可剛一給他打氣,自已的甜點立馬讓阿牧給搶了,一口啃掉,然後淚汪汪地叫。

“哎呀!你這傢伙,別再給我添亂了!”鵝肝急著說,還拍了阿牧胳膊一巴掌,給大容貓出氣。

就在他們打鬧的時候,螢幕那頭,鵝肝那部《忘川河神》又繼續播了起來。繼阿牧上次看的第二、還是第三哪集來著,一下子到了第二十一集。為了補償大容貓,阿牧無奈地被迫陪她們看電視劇。

鵝肝給阿牧科普前面的劇情。

話說劉川見到被百姓們指責為妖女的忘心,然後靈魂受到衝擊似的,被忘心那股奇異的氣質所吸引,還捲到發大水的鬧劇當中。還算見識過世面的劉川,覺得天公作怒,把這怪到一個女孩子身上,實在是太奇怪了。

就算忘心是妖,沒有作法,想要引發天災也是不可能的。可愚民哪管得了這個,認為有道士說了,此處有妖孽作祟,必然假不了。

於是乎,拿起鋤頭就是幹。

作為男主的劉川,這時搬出了靠山,將家裡神仙賜的腰牌給顯了出來。這金牌一出,頓時天下彩光,穿過雨雲照了下來,也把那些百姓給鎮住了。

劉川說,給他時間,好證明這一切。

帶頭鬧事的人,既然看到他有神仙庇護,也不敢多說什麼,只能點頭答應。這算是把忘心給救下了,作為父親的漁夫,對劉川自然是萬分感激,還把他邀請到自已家。

漁人家,簡陋草棚。

日常生計,全靠河神庇佑,打漁為生。無奈女兒忘心天生異樣,有神無主,記不住人。除了家裡人,其他人第二天就會忘記。

對於如此特質的忘心,在與她第一次相處的劉川也是深有體會。昨天因為救命之恩感激涕零,今天對劉川突然出現在家裡,卻表示極為奇怪。

她對劉川的態度,全部靠家裡人轉告來維持。一旦漁人夫婦、弟弟不在,那矛盾可就激化了。

可能同樣是因為忘心這種特質,使得她沒有任何朋友,久而久之,養成了對外人極不信任的心性。哪怕是弟弟給她解釋劉川是來幫他們的,忘心的身上始終都會帶著一根長長的髮簪,警告劉川不要靠近自已。

“我靠,這妹子憑實力單身啊。厲害!”阿牧聽到這裡時說。

“你有沒有同情心?沒看到人家是個可憐人嗎?”鵝肝嫌棄地說。緊接著,鵝肝又突然表現出壞壞的眼神,奸笑著說:“話說,劍聖,憑實力單身,你也很厲害啊。”

“嗷!”大容貓跟著叫到。

感情兩個傢伙聯手欺負自已,阿牧不願意了,連忙抱過大容貓,讓她轉移陣地。劍聖的手速,自然是鵝肝這個“洗碗工”望塵莫及的,只留下“啊”的一聲驚叫。

鵝肝憤憤不平地說:“今天我罷工啦!”

“隨意,反正我也不打比賽了。”

劉川和忘心的故事,依舊在進行當中。可是啊,原本答應周邊村民去查明洪水異象的劉川,卻被忘心糾葛著,一直處於想要弄明白她為什麼會失心,遲遲沒有給到大家答覆。

河岸邊的風景,每逢下雨,總是洪水漫上山崗,衝到城裡大街小巷。長期以往,百姓不樂意了,去找劉川詢問,得到的結果是尚在調查之中。久而久之,百姓對這個拿著金牌的大家子弟,開始失去了信心。

當然,劉川並不是閒著。

他自已也算是貴胄出身吧,首先找到的是河神,問河神究竟是怎麼回事?在劉川的理解裡,河神應該是這條河的管理者,百姓的庇護者,怎麼會管理不了大水呢?

可河神卻說,劉川的理解是不錯。

但天要下雨,職在龍王,非他一個小神能言;民居城堂,水漲無壩,他也不能多語。

否則,就算是洩露天機。

劉川有金牌在身,河神尚能給他言說,換做是平民百姓,按規矩他是不能現身的。除非是像虔誠供奉的漁人家,不然河神會受到懲罰。

按照河神的指引,劉川上不能管天,只好下查民間。果不其然,在他去河道邊察看時,愚民荒於工事,根本沒有治理洪水的措施。

天降大雨時,只在廟中上香求神,怪天公不作美。

就在劉川找到問題所在,告知漁人家跟他一起去給百姓解釋時,那道士又引發了事端,將矛頭再次指向忘心和劉川兩人。然後,又唱起了結尾曲……

第二十二集完。

“這……”阿牧很無奈地說。感情連續劇就是長氣,跟老莫那部《義子》一樣。不過話說回來,老莫那部《義子》實在是有些邪惡,最近還被遮蔽了。

阿牧認真想了一下,這裡面好像有很多的神仙,然後立馬聯想到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