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憶腦海中,就是想到季安喬的事。

而男人居然這麼說……

男人似乎猜透了她的想法,解釋,“我去A國,這個案子之前就在進行的,現在要過去收網。”

時憶也不傻,知道男人為什麼要跟她解釋。

“我....沒有那個意思,這是你的自由和權利。”她還是強裝淡定解釋。

傅霆洲摸著她的臉頰,說,“你要是說實話,我會更高興。”

時憶怎麼會不懂?

男人不管女人愛不愛他,

但女人為了他吃醋,就會讓這個男人得到滿足感。

為了寫小說,她看了不少戀愛偶像劇。

還有看一些,男女戀愛,各種心理的資料

時憶雖然剋制感情,但從未想過傅霆洲離開這個城市這麼久。

之前雖然很久沒見過他,但她知道他在這個城市。

這是一種無形的安全感。

傅霆洲抱著女人,輕柔說,“要不是子逸出事,我本來打算要你陪著我去A國的。”

時憶抬眸,看到男人眼底的真誠。

男人需要她解悶,對她好寵愛她是真的。

只是她的心,已經沒在初衷而已。

“我等你回來。”她知道,這段關係哄他開心也包括在其中。

傅霆洲果然又來情緒,想要把時憶推倒在沙發。

時憶拒絕了,“別,時間真的晚了....”

傅霆洲有些遺憾,跟她熱吻片刻鬆開。

“那我先出去,你休息一會。”

時憶沒有拒絕看,她的確需要一些時間冷卻。

就這樣,傅霆洲出差了。

時憶照顧時子逸,每天送湯和飯。

也隔天蘇安家裡,跟蘇安聊天。

蘇安明顯比之前開朗了一些。

沒有再說著說著就哭。

畢竟蘇安的孩子,是可以生下來的。

現在是強硬被弄沒了。

她很理解蘇安的痛苦。

蘇安跟她情況不同。

不過這份痛苦,就她一個人承受。

上次在醫院那次,時憶好想說出真相。

想看看傅霆洲的表情,對這個孩子有什麼想法。

但想想還是算,男人都是經不起試探的。

“司慕辰沒有找過你嗎?”

蘇安搖頭,“男人嘛,都是這麼回事,哪像女人這麼長情,不找也好,大家都死心了....”

時憶知道她還在意,司慕白跟她分手的事。

只能安慰她,“先養好身體,身體才是本錢。”

“放心吧,我不會因為這些事情糟蹋身體,這次你沒有發現,我臉色比原來紅潤了。”

“有點,之前你被陸哲氣得吃不好睡不好,現在耳根清淨心就平靜很多。”

“這得感謝你推薦我點香,這些線香真的不錯,我煮花茶聞著那些線香味…”

“聽著音樂心裡平靜,就會很滿足,想想很多人 比我們活得更累…”

“每次看到樓下,那些踩著三輪車賣早餐的女人…我不該自暴自棄。”

“嗯,我們確實比很多都好,我現在家每天點幾次,這次我又買純的沉香…”

“沒有經過加工,直接用沉香木壓制的,到貨了我給你送幾盒過來。”

“好,跟傅霆洲在一起後,你們最近關係怎麼樣了?”

“他出差了,不過我們沒有聯絡對方,這種關係....總不能每天問候人家。”

蘇安哀嘆,“你還是在乎他吧?這個男人真的很狗,出差而已,一個電話也沒有,對你根本不上心。”

時憶何嘗不懂,所以儘量壓制心裡的不適。

“本來就是各取所需關係,我不會跟上次一樣,放心吧。”

蘇安有些憂傷,說,“時憶,為什麼我們都沒有沒有美滿的感情?”

時憶想了片刻,不能說負能量的話。

因為怕蘇安會有情緒問題。

“我們人生如果最終的歸宿,都是擇一良人,以後我們就選一城市,過好三餐四季,感受春夏秋冬,如果我們註定要平凡,那就快樂一些....”

“或許終有一天,會遇到那個靈魂契合的人,只要對方充滿趣味,相處舒服,在漫長無聊的歲月能讓你欣喜...”

“這種歡喜不一定有激情浪漫,但他一直靜默陪伴,這種平凡或許也是特殊的浪漫。”

蘇安鼓掌,“果然是寫小說的人,總能說出這麼感性的話,但人有時確實需要這種哲學的溫暖,我感受到了...”

“不過我也明白了,你為什麼拒絕司慕辰和蕭衍,因為他們都跟你過有糾纏…”

“或者跟過去的人有牽連,你說這種平凡幸福,就是要找彼此不知道彼此過去的人。”

時憶點頭,“大概吧,現在呢就好好賺錢,過好生活才能談精神豐富,或許我們哪天,真的能遇到這麼一個人。”

“也對,愛情算個屁,激情過後就是生活瑣碎的矛盾,終究追求還是靈魂契合的人。”

“就像傅霆洲,跟你就那一件事檔子事,根本經不起風浪。”

時憶離開時,心情還不錯。

朋友不一定能幫你什麼。

而是能在需要傾聽時,身邊有個這樣的人就是幸福

本來幸福是沒有定論的,幸福也是沒有具體形狀的。

幸福有時候是一種感覺。

剛回到工作室,顧姐走進來。

“傅霆洲聯絡你沒?”顧姐說話時,把手機遞給她。

時憶看到傅霆洲在慶功宴的酒會,

“沒有,怎麼啦?”

即使在人群,傅霆洲還是最耀眼那個人。

她看著男人意氣風發的樣子,心裡沒有感觸是騙人。

雖然她沒有給他任何資訊,但也期待男人主動。

但男人沒有....

顧姐解釋,“時憶,我是知道你現在很清醒,雖然傅霆洲沒有傳出任何緋聞…”

“但我認識的人在裡面,有個女明星製造機會,跟傅霆洲有角度曖昧的緋聞。

“不過這些明星即使沒有成功,也只是想蹭一波熱度。”

“但那些新聞只是幾分鐘,就銷聲匿跡了,估計是傅霆洲處理了。”

時憶聽完心裡有觸動,但那又怎麼樣。

她也沒有資格去質問。

顧姐又說,“時憶,要不就別較真,把他牢牢抓住?”

時憶有片刻恍惚,她真的這麼想到過。

但也是一瞬間的想法。

因為她不想往後的日子,在無盡的擔憂中度過。

傅霆洲需求那麼旺盛,緋聞都可以處理不留痕。

即使他跟有誰有染,別人為了得到他的資源,他也不會暴露出來。

與其戰戰赫赫不得安寧,她不如選擇不參與。

“算了,他不是我能掌控的人 。”

顧姐嘆氣,“我知道你還放不下他,叮噹....你就沒有想法?”

時憶聽到叮噹,其實就想到叮噹的笑容。

然後她的心就變柔軟了。

“那也不關我的事,叮噹對音樂很有天賦,我打算培養她去比賽。”她是真心喜歡叮噹的。

“這些你決定就好,我負責申報,反正我看著楊青林不像叮噹的媽。”

時憶心蹙,連蘇安也這麼說過.....

“叮噹來了啊,時老師一直在等你哦。”顧姐看到門口的楊青林。

叮噹幾乎是衝過去,就撲在時憶懷裡。

“顧阿姨好。”叮噹問候完,就捧著時憶的臉親。

顧姐也不生氣,就吐槽,“叮噹,叫姐姐,我還沒有結婚呢。”

叮噹盯著時憶後,回頭,“顧姐姐好 。”

“真乖。”顧姐跟楊青林打招呼後就離開了。

楊青林䦹假意吐槽,“叮噹,我發現你更喜歡時老師了,我不開心了。”

叮噹雖然話少,但可是鬼精靈。

走過去,把楊青林拉低就在臉頰親了一下。

楊青林也樂了,說,“我們叮噹最暖心了,先去那邊玩吧,我跟時老師說幾句話再上課。”

時憶為了叮噹,專門買了紅木首飾盒,裡面放著她喜歡的各種珠寶。

叮噹也玩得不亦樂乎。

時憶給楊青林倒了一杯茶,問,“小姨,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就好。”

楊青林喝了幾口茶,才問,“時憶,你跟霆洲既然在一起了,伯母跟我說,你們要是...有孩子…”

“你不要衝動,兩個人有孩子以後,很多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時憶哭笑不得,只能回答,“小姨,霆洲很有計劃的,孩子....目前不在他的計劃裡,我也覺得現在挺好的。”

“好什麼啊,他都快成四十了,還真的以為自己是龍呢...時憶,你可以就是....聽說套套扎幾下就行了。”

時憶凝眉,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更多是心裡有了一絲憂傷。

她昨晚喝了一些酒,腦海就閃過這個想法。

不如偷偷懷一個傅霆洲的孩子?

然後她離開京都。

有他孩子,或許對她也是一種寄託。

不過這種想法,在早上酒醒,就很快被她否決了。

就怕她想逃都逃不掉!

“小姨,我覺得還是順其自然吧。”

楊青林也不好多說,“你也別有壓力,我就是提議而已。”

“沒事,我明白。”

“伯母讓我問你,今晚要不要一起回去吃飯。”

時憶心想,她用什麼身份回去?

再說傅霆洲也不在家,說不定他也不喜歡。

還有,她也沒有這個想法。

“等會霆洲回來,我會跟他商量的。”

楊青林有些心急,“反正話他回來,你接的跟他說,伯母老唸叨你呢。”

時憶還是有些感動的,傅老夫人就見過她一次。

上課時,時憶反而有些心不在焉。

叮噹似乎感受她的情緒,總是笑盈盈地看著時憶。

時憶看著叮噹的笑容,好像看到了傅霆洲的影子......

........

A國。

傅霆洲坐著對方公司太子爺的車。

下車時,太子爺語氣輕佻,“傅總,祝你今晚玩得開心 。”

傅霆洲早就看出他不懷好意,只是淡笑點頭。

車子離開後,方浩問,“傅總,我們的人說,太子爺送今天那個女星上去了。”

傅霆洲凝眉,點燃一支香菸,“找個服務員從進去,等會帶著酒店負責人和媒體上去。”

“是不是今晚,拿到屬於這次收購案,附加條件的百分之十的股份。太子爺想瞞著他父親,讓傅總出醜聞,然後威脅傅總把股份還回去?”

傅霆洲點頭,“跟我鬥,還不夠資格。”

方浩問,“酒會有料的酒別人喝了,那個女人的影片要爆出出去嗎?”

“等我們回去再爆。”

方浩點頭,酒會的女星不知死活,居然敢假裝撞倒傅總。

傅霆洲當然不能忍。

期間,方浩已經聯絡好,酒店負責帶著媒體出現。

酒店負責人刷卡開啟房門。

大床的兩個人做著辣眼睛的事。

女人被驚嚇,然後看到傅霆洲站著,又看著床上的男人。

“啊....”女人嚇得渾身顫抖,臉色蒼白。

床上的男人,就是酒店守廁所的大叔。

方浩對著媒體說,“這個女人肯定是商業間諜,本來要陷害傅總的,現在我們副總精神受創,你們必須為這件事負責。”

酒店負責人趕緊鞠躬道歉,“對不起,都是我們的疏忽,我們會負責到底的,現在我們也報警了。”

女星已經丟光了臉,只能哭著躲在被子把衣服穿好。

大叔雖然害怕,但想到睡了女明星。

還是身材火辣的女明星。

大叔就樂呵呵地沒有了恐懼。

方浩跟著酒店負責人處理收尾。

酒店為傅霆洲換了另外總統套房。

洗完澡。

傅霆洲坐在床沿,想起時憶就渾身發熱。

他拿起手機打通,也不想這個時候,國內是半夜。

時憶在最後,才聽到鈴聲接通。

男人低沉的聲音傳過來,“是不是在夢裡跟我做了?”

時憶恍惚片刻,男人的話確實猜對了。

她不好意思地摸著臉。

佯裝淡定回答,“有事嗎?”

傅霆洲沙啞的聲音響起,“我現在想做怎麼辦?”

時憶很無語,“沒事我掛了。”

傅霆洲變得一本正經了,問,“子逸的病情好轉了嗎?”

時憶心想,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但她還是耐心回答了了。

最後她說,“沒事的話我掛了,下午叮噹要來上課,早上我要送湯去醫院。。”

傅霆洲不管顧抱怨,“上次我告訴你出差,就是給你機會跟來,你不來……”

“我這半個月很孤獨寂寞,今天晚上還有人惦記我,你就不怕我被人欺負?”

時憶大概明白了,應該說的是女明星那件事。

沒想到他居然坦誠解釋了。

但他這也要可笑了,哪有人能欺負他?

只有他想和不想而已。

“那說說你怎麼被欺負了。”時憶覺得既然又在一起了,她不能太冷情。

再說,男人明顯不想掛電話。

也想吐槽表示清白吧。

時憶聽完,覺得商戰挺複雜的。

傅霆洲本意上雖然是收錢辦事,按照合同結算。

那個太子爺也太小人了,居然還想反傅霆洲一局。

果然商人只談利益。

就像傅霆洲看中她身體,現在她是心甘情願獻身了。

傅霆洲突然說,“我們換影片。”

時憶紅著臉,想到他要幹什麼,“我....”

對方已經掛了,而且已經打來影片。

時憶穿著睡衣,躲在被子裡。

傅霆洲聲音沙啞,“時憶,你知道我做什麼,別擋著鏡頭。”

時憶已經不敢跟面對面。

想不按照他的話,

照做的。

但男人又哀求,“你就不可憐我啊.....我為了你守身如玉,就當獎勵我。”

時憶耳根發燙,不用對著臉更好。

她把鏡頭往下,

想到就臉頰發燙。

很快,已經聽到,

男人在幹什麼。

她也是被搞得渾身在,

…發燙。

她做夢想不到,居然會發生這麼炸的事。

更重要的是,

她居然跟著男人要求,

怎麼做...…

傅霆洲突然問,“想我立刻回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