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默對視中,若初終是妥協。

她伸手去推盛焱:“做了三年有名無實的盛太太,就算我再愚鈍,也該明白了強求來的婚姻和感情終究是傷人傷已。盛焱,我們離……”

最後一個字還未出口,盛焱忽然俯身,微涼的唇瓣堵在她柔軟的紅唇上,將她後面的話如數堵了回去。

直到吻到她無法呼吸,臉頰通紅,他才忿忿地鬆開她,眼神卻如風暴一般深邃駭人,“有名無實的盛太太?”

“所以……終於還是忍不住想要離婚了?”

“若初,這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情,你想結婚就結婚,你想離婚就離婚?”他犀利反問。

若初看著盛焱那張英俊又陰森的臉,看著他神裡深深的厭惡、憤恨還有她讀不懂的複雜,心口一陣悶疼。

“盛焱,我知道你不愛我,我也不想繼續霸佔著你盛太太的位置。如此,我們放彼此自由不是皆大歡喜嗎?”

若初想起了昨晚會所裡坐在他身邊那個長相稚嫩、與他舉止親密的女孩。

恍惚間她說:“你的新女朋友也會在意?”

盛焱聽著她這些戳他心窩子的話,只覺得心酸又諷刺,“嘁——”

他彎身湊近她,炙熱曖昧的呼吸撩撥在若初的耳畔,“盛太太還真是會替他人著想。這件事情,你都不介意,晚晚她……更不會在意!”

晚晚……

原來那個女孩兒也叫晚晚。

“若初,當初是你自已費盡心思得到的這盛太太的身份,如今怎麼就捨得拱手讓人了?”盛焱扭曲她的意思,他湊近她,盯著她,嘴角噙著惡劣的笑意,“還是說……初初是因為這盛太太坐得有名無實而委屈了……”

不容若初反駁,盛焱的吻又再一次落下,專橫、霸道。

他一手圈著她的腰身,一手固定著她的後腦勺,指尖插入她濃密的黑髮絲裡,將她死死地禁錮在自已懷中。強迫她仰頭,強迫她張唇,強迫與她舌頭交纏……

若初抗拒,可是男人的力氣大得駭人,她激烈的反抗如蜉蝣撼樹。

“盛焱……唔……放開我……”若初抗拒,拼命掙扎。

盛焱卻無動於衷,甚至於不滿足只與她親吻,大手在她身上肆意遊走。

就在他伸手解開她衣服釦子的時候,若初忽然用力——

一股腥甜瞬間在彼此口腔中溢開。

盛焱吃痛地低叫一聲,唇從若初的唇上離開。

他惱怒:“周若初!你屬狗的啊?!咬得這麼狠!”

他一邊說話一邊抬手去擦唇角,手背上擦了一灘血。

盛焱眉頭蹙得死死的。

“我說了不要!”若初推開他,倔強地盯著他。

那張小臉,就連委屈的時候都那麼楚楚動人,一雙眸子更是勾人得緊。

怪不得陸澤和賀燕臣都上趕著做她的裙下之臣。

盛焱氣得在原地轉了半圈,而後倏然又將她抵在櫃子上,霸道地吮上她的唇。

若初猝不及防,剛要抬手就被盛焱捉住手腕,雙手被他桎梏在頭頂,他咬著她的紅唇,“怎麼,昨晚打的不夠,還想再打?!”

“盛焱,你瘋子!”若初掙扎著低叫。

“周若初,你不是委屈有名無實麼?那我現在就讓你有名有實!”說著他單手將她提起抱坐在鬥櫃上,激烈的吻再一次鋪天蓋地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