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王二的指揮和那些嘍囉的戰鬥力帶給了血之劍很大的麻煩。

血之劍逐漸暴走,開始不再約束自己的力量。

王二也在這期間被迫把那些人的分隊從四隊分成兩隊——血之劍畢竟不是全盛時期,而且純粹的依靠觸手作戰,沒辦法補充血液,加上白倉約束了她,讓她不要釋放那些特殊的技能。

血之劍打的其實很憋屈!

二十個身體素質5點的人加起來能夠輸出的力量也差不多有100點了。白倉的身體素質沒有達到這個地步,哪怕分散戰鬥的雜魚們沒辦法把力量集合起來壓制住血之劍。

但血之劍也不傻,一個人沒辦法把那些傢伙全部幹掉,她就直接準備各個擊破。

瞄準一個弱點,直接操控著白倉的身體衝過去。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血之劍會直接幹掉那個傢伙——她知道白倉不會介意這件事的。

當然白倉到底介不介意那——無人知曉。

當然了,既然這麼說了。那必然是出意外了。

意外就是那個在白倉睜開眼睛的時候出現在他面前的龍套角色。

那個傢伙在血之劍的斬首行動(?)執行時飛快的衝到了血之劍的目標面前,用自己的盾牌把血之劍的吐息擋了下來。

“他,擋了幾次?”

“十幾次吧——從第三次開始就開始吐血了。感覺差一點就會直接被你幹掉了。”

“是嗎?嗯。”白倉點了點頭。

“……你不說點什麼嗎?”

“嗯?不,那是他自己的選擇。不過確實可以給他一些獎勵——比如說一個嘲諷技能。”

“我覺得應該沒人會喜歡捱打的……”

“嗯。”

白倉也這麼覺得——所以才要把主坦交給別人做啊!

總之,第五天的任務在一大堆人的哀嚎聲中結束了。

那個龍套坦在離開的時候還幫著王二扛了幾個人回去。

“身體怎麼樣?”

回到營地,王二找到了龍套坦。

“……我感覺還好。”後者的反應有些遲鈍。

“好好休息,明天可能還有任務。”

“我知道了。”

龍套坦點了點頭。

王二離開了——片刻之後,他的隊友來到了他的身邊。

“隊長。”這是那個差點被血之劍撕掉大腿的拿短刀的。

“隊長。”這是那個被血之劍扔到路燈上差點脊椎報廢的拿防暴叉的

“隊長。”這是那個拿繩子被血之劍差點抽廢的……等等?這些人出現過嗎?

“你們是……”

“我們是被你救了的人。”

“……抱歉,記不太清了。”

“沒事,我們來看看你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拿短刀的人說著。

“呃……沒什麼事,我要稍微休息一下——還有就是,我不是主坦嗎?那只是我的任務,嗯,就這樣。”

龍套坦壓低聲音說著。

他坐在一個木板條上,看著前方。

其他幾人也默默地做在了他的周圍。

“我們是一個小隊。”

不知道誰這麼說了一句。

“然後,謝謝隊長。”

————————

第二天一早,白倉從蜃樓的帳篷裡面走了出來。

屍潮的倒計時還有兩天。不到50個小時。

雖然白倉已經處理掉了維格拉,按說,屍潮的強度會進行一定的下降。

但白倉還是有些擔心這件事。

於是,他在昨天晚上委託蜃樓再看看地底是否有奇異的能量流動。

蜃樓用自己的能力觀察了一番。

能量流動比之前弱了很多。

但還是在流動著,而且,似乎位置和方向發生了一些細小的變化。

得知了這件事的白倉皺著眉,他本能的感受到了一些不祥的預感……

“能確認一下方向嗎?”

他詢問著蜃樓。

蜃樓雖然感覺沒什麼好再看一遍的——但是,既然白倉已經這麼說了。

她於是再次使用了觀脈師的能力。

觀察著地底的能量湧流,蜃樓的眉頭逐漸緊縮起來——白倉忽然間意識到自己是不是不該說這件事情來著……

呃。失算了。

早知道就當做不知道算了。

反正就算蜃樓會的人全死了也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嘖,也不能說一點關係都沒有——至少還是可以當樂子看的(哈欠)。

啊……說到底,自己現在還留在蜃樓會的理由到底是什麼啊……

白倉坐到了桌子邊——無聊的世界。

“你的主線任務來了!”蜃樓在經過了幾分鐘的觀測值後,突然無奈的看向了白倉。

“嗯。說。”

“我發現地底的能量流動有些奇怪,原本我以為那些能量是流向白熊工業園的——但是,你不是已經幹掉了維格拉,還摧毀了那些引導那種能量的節點了嗎?”

“……”白倉忽然把手虛握成拳放在嘴邊,開始了沉思。

“——等等,你應該摧毀了那些引導能量的節點了吧!”

“……”

白倉沉默以對。

蜃樓看著白倉,忽然一陣絕望:“你沒有?!!!”

“我忘了!”

白倉坦然的說著。

“嘶!”

“別急,我現在就去加班!”白倉從椅子上站起來。

“等一下!我跟著你一起去。”

“你留下來主持大局吧。我去那裡看看。”白倉拒絕了這個提案。

“不行!”蜃樓使用了無懈可擊!

於是,十幾分鍾後,白倉苦著臉被蜃樓拉上了車。

“我直接跑過去應該快一點。”

“你揹我?”

“……坐車吧。”

坐車,把速度開到最大應該也就十幾分鐘的事。

白倉接受了蜃樓的存在。

路上。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能忘記!”

救命!白倉忽然間不想接受蜃樓的存在了,她好煩啊啊啊啊啊!!!!

這已經是蜃樓第十四次提起這句話了!

白倉隨手從車上的儲物小盒子裡抽出來一張報紙。

“好了好了!別叫了。”

把報紙蓋在臉上,白倉把自己和蜃樓隔絕開來。

“你到底知不知道這件事對我們有多重要!”

‘自己最後一次玩的那個遊戲叫什麼來著?’

“難道這件事在你眼裡就那麼不重要嗎?”

‘2的增殖?好像是個掛機遊戲來著——等等,話說回來,領地建設類遊戲是不是也可以看做有一些……掛機遊戲的影子?那自己現在的‘蜃樓會經營物語’算不算是某種領地建設遊戲?’

白倉只是在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