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斯嘉在小葡萄半歲的時候,結束了美國的課程,順利畢業,又全世界各地到處玩了半個月,才回自家公司上班。

她在國外浪的那半個月裡,孩子由家裡的大人輪流看著,全程沒有人打擾過她。

只是,顧清川總是會在深夜裡,給她發來各種暗示性的資訊……

比如:

「我想你。」

「總覺得臥室空蕩蕩的。」

「我最近有點茶不思飯不想。」

……

但紀斯嘉跟一群姐妹玩的正嗨,一般看到他的訊息時,都已經過了幾個小時了。

顧清川等不來回復,第二天早上就會給她發一連串委屈巴巴的表情。

「別發騷,勿念,即將歸家。」

不過呢,有時候她也會敷衍地回一句,但是回覆完又會消失很久。

顧總:我哭了,誰懂?

她回國那天,顧清川本來有重要工作推不開,便想讓司機去接她的,但後來想想,他覺得還是有必要親自去接老婆。

國際航班,飛了十幾個小時,紀斯嘉在飛機上睡的很飽,下飛機時狀態還不錯。

顧清川接過她的行李,拉著她上車。

“怎麼是你,你不是有工作嘛?”

起飛前,紀斯嘉得知的訊息是,他有工作走不開,會由司機來接自已,所以現在見到他有點意外。

兩人一上車,剛坐下來,顧清川半個身子直接就撲過來,熟悉的氣息席捲而來。

他霸道地吻上去之前說了句:

“因為我想你。”

很快,車內傳來了一陣陣嬌媚的喘息聲,紀斯嘉被吻的頭髮七零八亂。

“嗯……老公……慢一點……”

她有點喘不過氣來了,只好央求著他。

顧清川半個月沒開過葷,現在,光是接個吻就跟發情一樣,哪捨得輕易放開她。

“嗯,寶寶想不想我?”

“想……啊……老公慢點親……”紀斯嘉說一句完整的話都變得有點艱難。

好不容易結束完這場霸道又兇猛的親吻,紀斯嘉本以為能喘口氣了,沒想到顧清川直接馬不停蹄地開車把她帶到酒店。

“帶我來酒店幹嘛呀。”

紀斯嘉象徵性地問了句。

“你。”

他回答的倒是很直接,乾脆。

嗯,這的確是狗男人的行事風格。

“哦……”

既來之則安之,紀斯嘉百依百順,任由著他,聽他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已:

我想你,寶寶。

兩人在下午陽光明媚的時候進酒店的,再次拉開窗簾時,窗外已燈火闌珊,墜入無邊夜色,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啊。

結束最後一遍後,顧清川也沒捨得放開她,而是繼續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原來老公這麼想我呀~~”

“才發覺到嗎,我天天半夜發的訊息,也不知道是哪個小沒良心的都不回覆。”

顧總開始用陰陽怪氣的方式,來暗示老婆冷漠了自已。

紀斯嘉裝作聽不懂的樣子,跟他插科打諢:“啊?是誰呀?她肯定是太忙了吧!”

“也不知道是誰,反正是挺漂亮一美女,估計在國外忙著看帥哥吧。”

“才不是呢,說不定她都不屑於看男人,而是更喜歡看美女呢。”

“哦?是嗎,那我就放心了。”

……

幼稚的夫妻對話結束後,紀斯嘉吵著要回家看女兒,顧清川把她壓在身下說:

“不回去,今晚住酒店。”

“為什麼!我不管我要回家!”

落地到現在,她都差點忘記還有個女兒正嗷嗷待哺等待著自已。

當媽了就是不一樣,她都沒敢告訴顧清川,這次去外國浪了這麼久,她心裡最想念最牽掛的人不是他,而是女兒……

“因為今晚你是我的。”

“可是女兒想媽媽了,就算回家我也是你的啊!”紀斯嘉據理力爭……

男人霸道起來連閨女都不管了:“這個時間女兒已經睡下了,我們明天再回去。”

“哼,你好霸道!”

“對自已的女人霸道點有什麼問題?”

“呵,沒問題。既然不讓我回家,那就繼續啊,今晚我要累死你!!!”

紀斯嘉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衝著他吼道,顧清川笑著說:“行啊,寶寶。”

這事兒,不正合他心意嘛。

後半夜直到凌晨,兩人都挺瘋的,基本解鎖了總統套房的各個角落。

最後,紀斯嘉的體力實在撐不住了,直接昏睡過去,顧清川將她抱到浴室洗了個澡後,又帶回床上摟著睡覺。

兩人相擁在一起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

紀斯嘉醒來後,看見套房內四處殘留的戰況,忍不住拍手鼓掌,稱讚他說:

“老公真牛逼。”

顧清川:“不牛逼的話能有顧玧恩?”

“……我替女兒謝謝你。”

下午,終於到家,紀斯嘉覺得相比於昨天,今天的腿都軟了……

小葡萄由於太久沒見到媽媽,格外的興奮和激動,撅著小嘴要親紀斯嘉。

“寶貝想要親媽媽是不是呀?”

“寶貝想不想媽媽,媽媽想死寶貝了,我們小葡萄又長高了,越來越漂亮啦~”

“媽媽不在家的日子,小葡萄有沒有乖乖喝奶呀?”

小葡萄開心的咯咯咯地笑出聲。

母女二人玩了好久,眼見著女兒有些累了,明顯不在狀態了,紀斯嘉趕緊將她放回嬰兒床休息。

晚飯時,紀凌洲上樓蹭飯,並透露了自已最近在排練女團舞,為不久後紀斯嘉跟顧清川的婚禮做準備。

“老子可遵守賭約了啊,但我有個要求,你們婚禮現場能不能禁止錄製影片。”

聽到這個,顧清川猜到他的意圖,也就是女團舞他可以跳,但影片絕不能流傳到婚禮現場之外的地方。

紀凌洲:老子堂堂紀總,要臉。

他抬起頭,看著紀凌洲悠悠開口道:

“這事兒怕是有點難度啊。”

“我不管啊,我跳舞的影片要流傳出去了,我以後還怎麼在濱城混!”

“怕什麼,你在濱城怕過誰?再說了,萬一你跳的還不錯呢。”

紀凌洲扯了扯嘴角:“呵呵……確定嗎?我真是怕了你跟紀斯嘉。”

一旁的紀斯嘉聽罷:“關我什麼事情!是你們倆的賭約好不好!”

紀凌洲:“怎麼不關你的事?你男人的事兒就是你的事兒。”

“無語,男人都不是個東西!”

顧清川:老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