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斯嘉跟顧清川剛確定關係那段時間,兩人整天如膠似漆,恨不得綁在一起。

眾所周知,紀凌洲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沒有發現這倆人戀愛了……

而且他沒事兒還總喜歡把她倆往一起湊,這就讓她們的戀愛更順利了。

顧清川那段時間情場得意,心情大好,紀凌洲跟他談什麼事情,他都答應地爽快,哪怕懟他,他都不會還嘴。

種種跡象都表明,他孔雀開屏了。

但,紀凌洲這人愣是沒發覺到……

某日,他跟紀斯嘉在一處私人會所里約會,一見面二話不說就抱在一起互啃,親到後來,大腦缺氧、發懵、眼神朦朧……

紀斯嘉屬於在戀愛裡很主動,不是那種扭扭捏捏、慢熱的型別。

那天,到達私人會所後,門一關,她將隨身提的愛馬仕包包往沙發上隨意一甩。

緊接著,伸手勾住顧清川的領帶,往自已面前一拽,他整個人便不自覺往前挪動,進而順勢將她抵在了門上。

一整套動作一氣呵成,顧清川眉眼含笑,任由她撩撥著自已。

“噠 噠 噠……”清脆而緊湊的聲響傳來,是她的高跟鞋與地面摩擦發出的聲音,這感覺,就像是踩在鼓點上,也像兩個成年男女曖昧纏綿時的心跳聲。

紀斯嘉輕咬著紅唇,問他:

“你想不想我?”

顧清川攬住她的纖纖細腰,往自已懷裡一帶,嗓音低沉又不失性感:

“我很想你。”

她笑而不語,下一秒,主動送上紅唇。

“吻我,顧清川。”

這是紀斯嘉在戀愛裡最鮮明的模樣。

剛開始,兩人還能站立著親吻,慢慢的,腿軟了,逐漸開始站不穩了。

索性移步到沙發上,換個方式繼續親。

紀斯嘉說,要把這麼多年沒親過的嘴都親回來,顧清川樂此不疲地說沒問題。

她本來對男人沒什麼興趣,可顧清川這人就是有種魔力,讓人忍不住去探索他。

沒在一起之前各種釣她,在一起後開始裝悶騷,勾搭她來撩撥他。

紀斯嘉這人偏偏也是按耐不住誘惑的性子,在他面前也懶得裝矜持,畢竟屬於是打小就認識的關係,她什麼樣子,顧清川這狗男人估計也沒少研究琢磨。

所以,在親密接觸這方面,她很直白地表示自已很願意,並且渴望進一步發展。

……

會所裡環境幽靜,無人打擾,諾大的空間內,只能聽見口水互啄的聲響……

中途,顧清川的手機驟然響起。

兩人親到動情處,難捨難分,幾次擦槍走火,他一門心思在紀斯嘉身上。

本不想接聽的,但手機響個不停,無奈之下,顧清川只好按下接聽鍵,悶聲衝著對面的人說:“有事兒快說。”

手機那頭正是紀凌洲。

“今晚校友會,速來。”

“我不去了。”

美人在懷,誰還有心思去什麼校友會?

紀凌洲一聽,著急了:“靠……不行,你必須來,我已經對外宣稱你會到場。”

“幫我找個藉口推了,真去不了。”

“你幹嘛呢,聽你助理說,你不在公司,你該不會是談戀愛了吧???”

紀斯嘉能聽到他們對話內容,忍不住偷笑,有時候真的很懷疑親哥的鈍感。

“對,你就跟大家說,我談戀愛了,要陪女朋友。”這麼回答,好像也沒問題。

“不可能,你這個工作狂能有時間談戀愛?我不管,你今天必須陪我一起去。”

“你真煩人。”

“煩死你,快點過來。”

有一瞬間,顧清川覺得紀凌洲好像比紀斯嘉更像個磨人的小妖精……

在他的連環電話call之下,顧清川最後還是決定去校友會。

這樣一來,紀斯嘉就有點不開心了,一臉不爽地埋怨他說:“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子,得到了就不珍惜!你寧願陪我哥都不陪我,我真的傷心了。”

顧清川趕緊哄她,非常堅決地說:“我不去了,我只陪你,寶寶。”

但戀愛中的女人,玩的一手欲擒故縱,聽到他要留下來,紀斯嘉又主動說:

“不用了,你去校友會吧,既然都答應他們了,突然不去有點不太合適。”

說完,一把推開他,拎起包就要走,顧清川跟上去繼續哄她,最後好歹把人哄去商場逛街,紀斯嘉正好也約了朋友。

他匆忙趕去參加校友會,紀凌洲一見到他,就驚呼道:“臥槽,你出門不照鏡子嗎,嘴都親破了……不會真談戀愛了吧?”

顧清川的嘴唇確實破了,兩人本來就親的足夠激烈,加上紀斯嘉最後生氣咬了他一口,導致他的嘴唇破皮了……

“對啊,都怪你壞我好事兒。”

“少來,你這嘴唇肯定是因為太久沒親嘴,乾的破皮了吧。”

“你怎麼知道我沒有?”

紀凌洲分析地頭頭是道,甚至都沒注意到顧清川像看傻子一樣的眼神正看著他。

校友會上,他跟紀凌洲算是炙手可熱的單身黃金漢,不少人過來打聽情感狀況。

顧清川很快岔開話題,和比較熟的幾個朋友打了個招呼,喝了幾杯酒後,就藉故離開,叫了司機過來接自已。

每次和紀斯嘉分開一會兒,他就忍不住想找她,喝個酒滿腦子都是她。

剛上車,電話就情不自禁撥過去了。

車內光線昏暗,他坐在後排,一雙大長腿顯得有些無處安放,襯衫上的領帶,在離開之前被紀斯嘉拿走了。

她說:“夜晚過來找我拿。”因為想和他見面,所以會製造很多見面的機會。

“寶寶,我現在過去找你。”

一跟她說話,顧清川整個人就會完全放鬆下來,聲音要多溫柔有多溫柔。

“哼,可我突然不想見你了。”

一聽就是氣話,他怎麼會不知道。

“我好想你,寶寶。”

“那你就想著吧。”

“好想親你,等我去找你,寶寶。”

“渣男,每次親完就跑。”

他說一句,紀斯嘉頂他一句,沒人主動結束通話這通電話,直到他出現在她面前。

顧清川這個男人一如既往地很會釣,上前一步彎下腰,指了指自已的唇:

“你把我的嘴唇親破了,要負責的。”

行,玩這招?紀斯嘉作勢要掀開自已的衣領,同樣指控他說:“那你在我鎖骨上留下了一大片痕跡,是不是應該以身相許?”

他勾起唇角:“行啊,我願意。”

狠狠拿捏住了彼此。

那晚之後的第二天,紀凌洲發現紀斯嘉的嘴唇也破了,開始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