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將我的注意力從這些血液從銅像上面轉移掉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已經全身溼透了,我是週一,就是黑乎乎一片,看不到任何東西,哪怕明知道這裡就是我的房間,在我的旁邊就是我的桌子,可是這種感覺依舊是那麼的不現實,我彷彿又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也就在這個時候有什麼東西,出現在我身後,我看不到,因為我的身體現在被這些銅線綁緊了,讓我動彈不得而且這些同學不斷的加大力量,那種疼痛和鑽心的感覺依舊刺激著我,整一個人刺激我的大腦,甚至讓我都沒辦法正常的去思考了。
即便我感受到後面的人在一點一點的接近我,可是我也沒有辦法去抗拒,而只有在這個時候,我的肩膀出現了一根慘白色的手指,手指面板褶皺,如同老樹皮長長的指甲,尖銳漆黑,在指尖的縫隙裡面還有暗紅色凝固的鮮血……
這根手指出現在我肩膀的時候,他就沒有離開過,而且也沒有其他的手指出現,就只有那麼一根手指趴在我的肩膀一下一下的點著,就像打電報那樣那麼有節奏拍打的時候,還發出嗒嗒,嗒嗒的聲音。
這根手指頭又一次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所有注意力,我就這樣看的手指,心裡在想著對方是誰,他想做些什麼? 可是想來想去又能怎麼樣?如今我們看到的就是這根手指,以及纏著我全身上下的銅線,並且這種感覺非常的令我難受到後面的時候,我甚至已經停止了呼吸,不是因為出血過多,也不是銅線死命的要我的性命。
原本一直在往下沉的銅線停止了,所以現在我不再像之前那樣身受重傷,而且當這些銅像停止之後所有的銅現在鬆綁一般的慢慢的鬆開我,然後我就感覺到了有一股細小的力量從我的身體裡面慢慢的往後移動。
就好像有人開始慢慢的將這個銅線從我身體裡面扯出來一般,這是好的事,但同時又帶給我一股不祥的感覺。
如果說同性是被人控制著,然後纏著我全身的話,那麼此時那個人在扯這些同學離開就表示他開始放開我,也就表示,接下來可能還有更糟糕的事情等著我,這就是他突然放開我的原因。
至於一直在我肩膀上敲打的那個手指依舊在敲打著,只是他的頻率比之前快上很多,而我的心跳也隨著他的頻率開始,漸漸地進化到後面的時候我的呼吸也變得加快了,眼睛放大,眼瞳也放大。
呼呼呼……
房間裡面黑乎乎一片的,這個地方全都是我的呼吸聲,我的呼吸聲和他的節奏形成了一,同時,我的身後傳來了有人說話的聲音。
那時候,因為我的身體不在受著那些銅線的牽制,所以能自由活動。
可儘管如此,我也只能一點一點的往回看,我看到對方了,但是除了能看到他的身心以外,就看不到別的東西,他全身上下都隱藏在黑色之下,我看不到他的五官,所以也就看不到他模樣。
不過我能看得到他那嘴巴像女人一般,紅唇烈焰。
他再張口閉口說的什麼,起初我聽不到任何,後來的時候,我才慢慢的,隨著他的嘴型開始猜測他在說什麼。
我不光猜測到了,我還聽到了他說死死死死……
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但是,這個聲音伴隨著一股莫名的力量鑽入我的耳朵裡面不斷的從我多,充入我的頭腦,然後充斥著我整一個腦袋,我腦袋裡面也全都是死死死的聲音。
這些聲音不斷的徘徊,不斷的在我腦海裡面膨脹,我呼吸越來越困難了,窒息的眩暈讓我全身發冷,我的眼睛也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的位置,而我的腦袋資源就是往上仰著整一個人失去了控制一般。
我從來沒有感受過像今天這樣的恐懼感,哪怕我知道對方並不是一個人,哪怕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鬼,可是如今這種感覺……我想他會要了我的性命。
滴答,滴答……
但我腦海裡面的聲音原本被死這個字充斥著的時候,突然之間想起了一道清脆的好聽的時鐘聲,就像時間再一下一下一秒一秒的過去,每一秒都會發出一次聲音。
我此時我才恢復過來一般,呆呆的看著眼前,又看了看四周。
身後那個傢伙居然消失不見了……
我還在大口大口的喘息,依舊對之前發生的事情心有餘悸,而如今我確定對方已經不在,但同時我發現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今天看到的那個矮小開著奧迪a3的女人。
他正微笑的看著我,對我說你在幹嘛了?我是好不容易才回過神,然後對他說道,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這裡是我的家……
結果他樂呵呵的對著我說道,誰說這是你的家這明明就是我的家,說完,他指了指眼前的地方對我說道,看到沒有?這是不是我的家? 說完我才打量一番,看了看四周,確實是這樣的,這裡確實不是我的家,因為這裡的擺設以及房間的一切都不是我的,所以當我看到這裡的時候,我內心就納悶了,明明剛剛就在家中,怎麼一下子我來到這個地方了?
不過後來想了想,似乎這也說的過去,正因為剛剛我經歷了不應該經歷的東西,所以眼前的事情才變得含糊不清。
肯定是那隻鬼搞的鬼,讓我搞不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
看到這個女人還在看著我,然後我才對他說不好意思,可能是我搞錯了,說完,我轉身準備離開,結果他對我說道,你不要走先,然後我就停了下來,看著他,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然後他才對我說道,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剛剛你到我家裡的時候,我看你一直都在自言自語,所以我在想著你肯定是遇到了什麼事。
他的話讓我變得警惕起來,因為我不知道他究竟知道些什麼東西,為什麼會這樣說,如今我就這樣看著他,知道什麼。
他一直盯著我看,也沒有說什麼話過了許久之後,他才呵呵地笑著說,看來是我搞錯了,我看你的臉色之類的還是挺正常的,所以說應該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在你身上對不對。我還是沒理會他,對他說不好意思,到你家來搗亂那現在我先走,還有事。
說走就走然後我才轉身離開只不過當我轉身離開的時候,我看了一眼他,桌子上的收音機。
沒錯,這個收音機正是之前出現在我家裡的那個收音機,正是那個突然之間出現了許許多多銅線,然後纏著我的收音機。
當我看到這裡的時候,我心裡還在想,這究竟又是怎麼回事?剛剛出現在我家裡,怎麼一下子又出現在他的家?於是我就這樣盯著他看,而他似乎也意識到我在盯著收音機,於是就對我說,這個收音機是我在外面撿到的,你認識他嗎?是你的?
我搖搖頭,對他說,不是這個收音機,我就是見過而已,具體是誰的我也不清楚,說到這裡,我後退一步,原本還想和他說點什麼,最後還是選擇了不說。
因為我不知道事情會不會像我想象的那麼糟糕?還是說有別的東西是我不知道的。
總之,現在我表現得十分謹慎和小心,因為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想的。
離開他的房間之後,走在路上,我還在回想著剛剛所經歷的事情,我心裡一點都不自在,剛剛可惜,差一點就要了我的性命。
而且我發現最近出現在我身上的事情太多了,各種各樣接踵而來,都讓我有些喘不過氣,就像剛剛那樣,差一點又體驗到了死亡的氣息還好的就是最終發生的事情和想象中,還是有點區別,這才讓我逃過一劫,不過儘管如此,當時那些同事眼饞著我的身體,將我的血一點一點放出來的時候,依舊讓我心有餘悸。
我已經確定那只是幻覺而已,因為現在在我身上並沒有出現任何問題,之前被勒出雪的地方也看不到血了,全身上下都完好無損。
所以這就註定那只是錯覺,這一切都只是錯覺,是幻覺。
劉媛回家了,看到我的時候對我說怎麼了?看你臉色不怎麼對勁,我沒有告訴他我所經歷的事情,我只是告訴他有點不舒服,就是沒睡好。
他苦笑對我說這個時候你還沒睡好,你也是人才,之後他也沒多說,而是將手裡的一些東西拿出來,我看了一眼上面有,各種血液,看起來不是同一種血。
幫我問他的時候,他才對我說道,這裡面有黑狗血,也有公雞血,還有蜈蚣血……
他還告訴我,這都是他用來,寫符咒用的,而且他也給我上了一堂課,告訴我寫符咒可不像我想象中那麼簡單。
並不是平時我們看到的那樣,只是單純的使用墨水就可以了,其實,寫這些符咒,包括那些威力比較大的符咒,用到的全都是一些血液之類的東西,而不是單純的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