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的這一番話引起了我的注意,如果真的像劉大爺說的那樣,那麼就證明這個女的確實不簡單,很有可能他也是從刀月族裡面出來的人……

每一個從刀月族裡面出來的人肯定不是善類,如果他真的在這個村子裡面,我相信不久的時間,這附近肯定有人會死,但我想到這裡的時候我就變得緊張起來,我在問我自己要不要管這檔事? 後來我還是決定插手,如果不知道的話,我可以不當一回事但是我知道了,要是我不去管的話,只會讓更多無辜的人受傷,最主要的其實就是因為他是從刀月族裡面出來的。

之後我又問了劉大爺,當時那個女人在什麼地方轉彎的,劉大爺又指著一個方向告訴我在前面那個地方,之後,我才告別他來到了劉大爺指定的這個轉彎處。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地方,並沒有什麼能藏身或者說有高牆,可以讓人跳過去然後藏起來的地方。

所以說,如果當時劉大爺並沒有看花眼的話,那麼就只有一個可能這個女人確確實實是從刀月族裡面出來。

我現在對我來說,我更主要的就是得知道這個傢伙到底藏在什麼地方,於是我就開始順著這個轉彎口向著四周的方向走。

就算他不是普通人,但是他不可能一直在劉媛上飛翔,我不落地。

就算他是一隻鬼又怎麼樣?他終究會落地,因為他是依附在人的身上。

受到重力的原因,自然而然他也會感到一定的力量,以及讓他有心無力,就算他想飛都飛不動。

但是最後我還是失望了,任由我在四周找了一圈又一圈都沒能找到我想要的痕跡。

那個女人真的就像憑空消失一般,真的看不到人影最後我也放棄了這個念頭,準備離開這個村子說實在話,當初我確實有想過這樣他是從皇馬裡面出來的,那麼我又發現了他自然就有必要去對付他。

可是現在因為我有王大媽需要我第一時間去處理,而且這個傢伙現在也那麼難搞,最後我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畢竟我也不可能有分身術,如果忙碌這件事情的話,王大媽的事情肯定會被耽誤。

正當我準備抽身離開的時候,卻聽到背後傳來一道狗叫聲。

正確的說是狗慘叫的聲音。

不管我聽到了在我停下來的同時,很快在旁邊不遠的地方跑了兩個村民,他們也聽到了當他們看到我的時候,先是警惕地看著我。

估摸著以為是我把狗殺了。

然後他們才看到我的身體四周什麼都沒有,最終他們才問我說道,你有沒有聽到有狗叫的聲音? 說聽到了,就在我背後的那個地方,我用手指著那個地方,同時也在打量那個地方,那是一個草叢地,比較濃密,看起來好像背後有一座山還是什麼的。

兩個村民看到這裡連忙向著那個地方奔跑過去,同一時間我也跟了過去,因為我也條狗被什麼東西殺了。

那兩個村民跑過去的時候對我說的很有可能是那些蛇啊什麼東西的。

但是等到我們三個人來到草叢後面,看到那條狗的現狀卻否定了這一點。

這條狗的脖子上面大量失血,其他的部位看起來完好無損,如今那些鮮血還在流著,染紅了整一個狗頭。

兩個村民手中拿著鋤頭,所以他們就用鋤頭在這個草地四周打了打,想看看四周是不是長了什麼東西。

但是最後卻什麼都沒有發現,於是他們就說這狗是怎麼死的。

畫的時候,他們蹲下身子來觀察,我也在這個時候看到了狗的脖子,上面有一道痕,是被刀或者其他的鋒利東西割穿。

這個東西比較鋒利,比較細小,因為他那個傷口是一條線。

我看到這裡的時候首先就想到了小小的匕首,可是後來想想這裡根本就沒有人,而且對方為什麼要用匕首殺狗? 通常來說,做任何事情總會有目的的就向對方要殺這條狗肯定也會有他的目的,比如說這條狗破壞了他的好事,又或者這條狗準備要攻擊他……

後來我想到了那個不見了的女人,最終我就把眼前的情況聯絡在一起,也許是那個女人並沒有不見他,只是選擇了這個草叢的地方藏起來,還好這條狗發現了他,準備向他靠近,最後被他殺了。

感覺眼前這個草地其實之前我就看到了,而且非常的明顯,正在轉彎的地方,兩者距離只不過是三米左右。

當時我考慮到這個女人可能藏身在某一個地方,於是我就想著比較遠的地方,比如說這個轉彎的四周一些比較偏僻又不明顯的地方。

但是現在看來事情並非如此,因為這個女人就藏身在這個草地裡面而且這樣的一個地方是隨隨便便,只要稍稍一跳就能跳過來,然後蹲下去就行了。

想到這裡,我就苦笑起來,果然是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當時我壓根就沒想到這一點。

兩個村民還在討論著這條狗的死因,我已經站了起來,看著草地的四周。

正好右手邊的草地突然在搖晃,似乎有一隻兔子還什麼都剛剛經過在我看來,這裡肯定不是兔子,也不是什麼動物,而是那個女人快速的向那個地方躲起來。

沒有王大媽這兩個村民,我就這樣向著那個方向走去,等到遠離這兩個村民之後,我才快速的奔跑追了出去。

和我想象的一樣,女人就藏在那個地方,等我奔跑過去的時候,他也開始奔跑的,速度非常的快,就像一條蛇,而且還是一條蟒蛇快速的在草叢裡面遊走。

所以越到後面,等他的速度越來越快的時候,弄出來的動靜也就越來越響。

與此同時,他也沒辦法逃脫了! 他就在我的正前面,我已經跑到他的前面攔住了他的去路。

然後我就看到了這個女人,他渾身是傷,臉上有著一條觸目驚心的刀痕,看樣子是不久之前被人弄成這樣的。

我又仔細看著他的衣服上面血跡斑斑,不少地方的皮肉以及傷口都能看得到。

我對他說道,你是誰? 剛開始的時候,他並沒理會我,而是警惕非常。

直到我第二次問他,並且開口說道,你要是不回答我的話,指不定等下我會對你出手因為在我看來,你並不是什麼好人。

說到這裡他才呆呆地看了我一眼,最後說道,我只是受傷了,我在這個地方沒有別的意思。

他說道,你要做什麼事情你經歷過什麼事情我都不在乎,我就到底是什麼人。

說到這裡,我要提醒他一句說到了刀月族。

不過他臉色微微一變,然後就這樣瞪大眼睛看著我,對我說道,你怎麼知道刀月族的? 他這樣說就證明我剛剛的想法是對的,他並不是正常人,正確的說他已經死了,起碼眼前這個女人的身體是死掉了,但是在這具身體裡面的魂魄是另外一個人,至於是誰我就不知道了。

我對他說,我當然知道刀月族,而且我也知道刀月族裡面出來的人都會是什麼樣的,所以我很好奇你是怎麼樣的人,你說你在這裡沒有做別的事情? 可如何能保證你不會傷害別人? 我說到這裡的時候,我就向他走去,他後退,警惕的看著我,最後對我說,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說實在話,我已經起了殺心。

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是女人的原因,所以多多少少會讓我內心對他有那麼一絲殘念和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