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山開口說道,這個人並不那麼好對付的,如果下一次你遇到這樣的人,一定要小心一點。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但是心裡卻是亂糟糟的。

因為眼前這種情況確實讓我難堪,同時我也在猜測著陳建山這個傢伙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後的。

還好的就是現在他還算是站在我這一邊,算是朋友,而不是敵人。

如果他是敵人的話,剛剛豈不是已經悄然無息的接近我,然後把我殺了? 一想到這裡,我就毛骨悚然,背後發冷。

與此同時,我也不斷的往後看去感受當時如果有人靠近我的時候,為什麼我會沒有任何察覺。

那你說現在的我也和普通人不一樣,所以在這些方面我都比正常人都要敏感很多。

但是敏感沒用,依舊發現不了陳建山在靠近我……

就這樣我帶著心事跟著陳建山一同跟在這個保安身後。

剛開始的時候保安依舊和之前一樣,一路慢慢的接近,試圖靠近女人身後,再對他殺手。

這樣的話就可以確定百分百能將他的目標殺死。

但是後來他變得有些方寸大亂,變得焦急起來,剛開始他和女孩保持一定的距離。

現在他的距離卻有時候長,有時候短,不知道是不是他感覺到什麼東西才會讓他方寸大亂的。

當我感受到這一點的時候,我覺得這是好事,起碼對女人來說是這樣。

就在這個時候女人似乎發現了什麼,他回頭看了一眼,當他看到眼前的這個保安立馬就變得警惕起來。

與此同時陳建山把我拉到一邊,讓我和他藏在另外一處建築物後面。

對我說道,不能讓別人識破我們的身份,等到後面的時候再出手。

保安開始搖晃的身體,如今他看到了女人,然後呵呵的笑了起來。

居然被你發現了……

女人沉聲說道,你幹嘛?你到底想幹嘛? 保安依舊用低沉的聲音說道我要幹嘛你還不清楚嗎?

說到這裡,他向著女人走過去,而女人在後退的同時,也從衣服裡面抽出一把匕首,就這樣對著保安對著他說道,你要是再向前的話小心一點。

沒有半點害怕的樣子,拿著他的鐵棍上的女人走去。

現在輪到女人害怕了,他才後退,他在驚恐,與此同時他也在打量著四周。

我在這個時候發現了這一點,同時我看了陳建山一眼,說道,現在我們還不提供幫助嗎?

我的意思很簡單,那就是眼前的保安並不是普通人,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女人無論如何都不是他的對。

而且保安手中拿的是鐵棍,也就是說等他們交手的時候刀劍無眼,很有可能一招就將女人給殺了。

這也是我所擔心的,我希望陳建山能在這個時候出手,這樣的話就可以保住女人的生命。

但是陳建山依舊躲在最後面,只是和我時不時的看著眼前的情況。

直到後來,他才對我說,現在我不能出手,出手的話對方就會發現我的真實面目,警察對我展開調查的話對我很不利。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眼前的情況我不能坐視不理。

就在我準備出去的時候,陳建山才說算了,還是由我出去吧。

說完,他將衣服拉高,將衣領擋住自己,同時從口袋裡面拿出一頂帽子給自己戴上。

就這樣他從這個地方走了出去,想著保安走去辭職的保安已經開始攻擊女人。

保安一招就直接將女人手中的匕首打飛,眼看著又一張對著女人的腦袋敲下去,就在這個時候,陳建山出現保安動作停下來。

同一時間保安回頭驚恐的看著眼前的陳建山,他準備逃跑,甚至連手中的鐵棍都不要了,丟到地上。

可儘管如此,他也沒能跑出陳建山的手掌,陳建山的速度比他快上很多,大約追出100多米就將保安殺死。

陳建山做事非常的乾脆利落,迅速。當他殺死保安之後立馬就消失不見了。

而女人站在原地還沒反應過來,過了許久之後他才反應過來,整個人臉色蒼白無。

我在暗處看到他正在大口大口的喘氣,同時我鬆了一口氣。

總算是有驚無險。

但是很難想象,要是當時陳建山並沒有出手的話,那麼現在這個女人已經倒在地上倒在血泊中。

戰鬥這種東西真的是一觸即發,一招就可以致命。

所以戰鬥的時候不能耽誤,耽誤就是在拿生命開玩笑。

女人還站在原地,過了許久之後,他才向保安走過去,然後他才發現保安死了我看到他拿出手機打電話。估摸著是報警還是幹嘛的。

陳建山出現在我身旁,他對我說道,走吧,再不走的話,等去更麻煩。

我驚訝的看著他一眼,因為這個傢伙什麼時候出現的我也不知道,明明之前他就在100多米的地方離開,我還以為他就這樣走了……

如今我們兩人出現在一間夜宵檔裡面,陳建山說要來這裡的。他還說平時他喝酒的話都會來這裡,因為這個夜宵檔是24小時營業。

到這裡他顯得很開心,很自豪的樣子。

我看到這裡卻有些無奈,因為我都不知道和他說些什麼好了。

眼前的情況確實挺令人激動和愉快的,但是因為我一直以來對陳建山都保持警惕性,所以隱隱中我的內心卻又不好受。

剛開始的時候,他並沒有發現後來他才對我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怎麼老是心不在焉?

見他這樣問,然後我才開口對他說,對於刀月族的事情,不知道你怎麼看的?

他對我說道,你的意思是什麼? 我說,其實我一直在擔心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這些日子從刀月族裡面出來的人似乎是越來越多。

不過之前我有一個朋友是在警局工作的,他告訴我已經死了二十幾個人,這些人都是已經死掉的人,但是突然之間又復活了,可是在復活沒幾天之後就死了……

說到這裡,我看著眼前的陳建山。

只要他不笨的話,就應該能聽得出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無非就是在說,這件事情是他做的,那些已經活過來的人全都是被他殺的。

陳建山也沒有否認,他對我點頭說,沒錯,那些人確實是我殺的,然後他又看著我對我說,這有什麼問題嗎?

我很想問他,你的目的是什麼。

但是這句話最後我都沒能說出口,於是我就對他說道,我就是感覺你也太厲害了,一個人居然能解決那麼多刀月族裡面出來的人。

但同時我也一直困惑著,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好像殺不完?

陳建山無奈地搖頭對我說道,這件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但是這件事情顯然不簡單。

我感覺有一個人在幕後主使,操縱著這一切。

他將一些死人或者準備死的人,送到刀月族,然後讓他們換了魂魄回來成為一個活生生的人,絕對不是一種恩賜。

而是對方和這些人之間有一個什麼協議,具體是什麼我也不清楚,在我殺了那麼多人之裡面我也沒問出所以然。

後面的話他沒再說出來,他只是保持沉默,不知道在想什麼。

但是他的話讓我想起了當初的小孩,他病重眼看的就要死了,然後突然之間就出現了一個人,能治好他的病。

最後小孩自然而然康復了,但同時他變成了刀月族裡的人,在他的身上有一個高高大大的鬼。

看到這裡我覺得陳建山說的話是對的,因為他說的沒錯,肯定是有人在操控這一切但是這個人究竟是什麼真面目目前來說我和他共他都沒有任何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