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個女人,最後怎麼想又在想些什麼東西,那就是他的事,反正這件事情是他自找的。

而且還是他自己撞上來,非要和我破這個案子和我搶這個案子。

就怕到時候他又是一場空,然後來找我和紅花算賬。

不過後來我想了想,覺得這種事情也沒有什麼的,不吃一點虧又怎麼能學得聰明一點? 想到這裡,我又是笑了笑,覺得這個女人挺傻的,鬥氣鬥成這樣也只有他了。

我退房的時候卻發現女人也在退房,他在我前面,所以我在後面排隊。

他趾高氣揚地看了我一眼,當然和之前一樣,冷冷的哼了一聲,沒再理會我。

當我看到這裡的時候,我卻有些無奈,畢竟我沒把這件事放在心頭上,但顯然女人依舊耿耿於懷。

也許對女人來說,現在他確實心裡不舒服,把我當成了敵人,把我當成了壞人。

可是我覺得真的沒有必要,畢竟我們的出發點都是一樣的,就像他說的,我們都是為了正義。

雖然我從來不喜歡用正義兩個字來形容自己,因為我做這件事情完全就是為了錢。

他結賬走人,然後輪到我了,在我結賬的時候,我發現保安正看著我們這邊。

然後我就隨意的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正盯著女人看。

這讓我內心有些疑惑,因為我看到保安眼神裡面帶著幾分兇光。

很顯然,他可能對這個女人起了歹意……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我和他說了那些話起到了作用,還是說這個保安本來就看女人不舒服。

當我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我決定跟著保安,不能讓他對這個女人起殺心。

事實上保安確實是這樣做了,當女人走後不久,他也跟了過去。

現在是晚上,可以想象如今一個保安跟在他身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走在前面的女人居然不知道自己被跟蹤。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之前和他攤了牌,所以他覺得自己沒有危險,也就自然而然放鬆警惕。

還是說有別的原因,總之他並沒有發現保安就跟在他的身後。

我卻跟在他們兩個人的身後,就這樣盯著眼前的一切。

在我看來,保安是確確實實要殺他,因為我已經看到他拿出了他手中的鐵棍。

也就是說,只要這名保安來到女人的時候,再用這根鐵棍對著他腦袋敲下去,那麼這個女人是必死無疑。

也因為這樣,現在我變得緊張起來了。

保安距離這個女人只有大約十一米左右,距離算不上遠,只要保安稍微加快速度就能來到女人的身後,再猛地將這個鐵棍敲下去。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保安並沒有加快速度,依舊保持這個距離,依舊跟在女人身後。

也許他是想等待時機,也許他認為這個地方並不是安全的地方……

可是我知道女人肯定會死。

我緊張的時候,我不斷的想著辦法,我要幫助這個女人。

雖然我和他剛剛鬧得有點不愉快,但是罪不致死,而且我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他要死卻不阻止。

也因為這樣,越是焦急的我就越是想不到辦法。最後我就在想著,要不我得利用身上這幾隻鬼的力量來對付這個保安。

除了這個辦法以外,我就想不到別的了,尤其是現在四周靜悄悄的,連路人都不見兩個。

在這種情況之下,根本就沒辦法尋求別人的幫助,也看不到警察之類的。

如果說報警的話,那就更加不可能。

怕我打電話報警的時候,估摸著這個保安已經對女人出手。

所以這一切都等不得最好的辦法,就是立馬現在組織保安,阻止他出手。

當我想到這裡最後狠狠咬了咬牙,想著保安走過去。

就算他再危險又怎麼樣?只要他敢對我出手,那麼我身上的那幾只鬼肯定就會出來保護我,控制我的身體。

所以有這一點就足夠了,剩餘的事情我根本就不用去考慮。

當我想到這裡之後,我加快速度可以,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身體被一股力量給吸引住。

我的感覺就是這樣的,明明我就抬開腿往前走,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身體都動不了。

在我驚恐萬分的同時,結果在我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卻是陳建山的。

他對我說道,不要輕舉妄動,再等一會兒……

然後我的身體可以動了,恢復自由接著我就這樣扭頭看著他,眼前這個人確實是陳建山。

好些日子沒見到他,現在的他比過去看起來更加黝黑,但同時,能在他身上感覺到比過去更加凌厲的感覺。

這種感覺非常的強烈,一眼看過去就知道他比過去還要強大。

這也讓我眼瞳收縮,整個人顯得有些不自在了。

正如我之前所猜測的一樣,當陳建山越來越強大的時候,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危險的訊號。

我沒弄清楚他的目的,在弄清楚他的為人之前這都是一個危險的訊號。

所以現在我小心翼翼的打量他,偷偷的看著他究竟都發生什麼變化,為什麼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面他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他並沒有留意到我,因為他的眼睛一直盯著眼前的保安,很顯然他這次的目標就是那名保安。

想到這一點之後,我連忙看向他,眨了眨眼睛對他說道,那個保安……

後面的話我沒在說下去,但是很顯然,他明白我的意思,所以現在他就這樣看著我,衝我點了點頭,那個保安並不是人,他是從刀月族裡面出來的。

當我聽到之後內心震撼,因為我和這個保安已經不是第一次接觸,結果並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真的難以想象如果當時我不知道情況之下接近保安,並且對他出手的話又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我想那個時候不一定,我能佔到便宜,反而還可能被他擊殺。

只有知己知彼才能做到百戰百勝,這句古語早已經傳了幾百幾千年,可如今我依舊做不到這一點。

要不是陳建山跟我說,在我眼前的保安就只是一名保安而已,對我來說,我可以輕易地解決他。

但是現在看來輕易被解決的人是我,而不是保安。

陳建山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對我說道,他確實是從刀月族裡面出來了,但是因為時間久了,所以他的身體和魂魄已經融為一體,在這種情況之下,是很難看得出來的。

說到這裡,他又對我說了說,但是隻要你注意他的眼神,就能發現他的不同之處。

當他說到這裡,我立馬想起了當時看到保安眼中流露出來的兇光……

陳建山說的對,只要看他眼睛的話,就能察覺到他的不同之處,就相當於保安之前露出來的兇光,就不像是一個普通人能露出來的。

當時感覺沒那麼強烈,現在的感覺特別的強烈,那就是那道兇光是真正的兇光閃著光芒,而不是兇狠的意思。

所以這個保安本身就不是普通人,普通人做不到這一點。

在我理解中,如果這個人並不是普通人卻超越普通人的話,那麼這個人很顯然是從刀月族裡面出來的,身體依舊是保安,只不過魂魄卻已經換了主人。

陳建山對我說道,你怎麼在這裡?你跟著這個保安,是因為你也發現了他的身份? 話讓我恨不得找條縫隙鑽進去。

因為我壓根就沒發現這個保安的真實身份。

之所以跟過來,自然而然是因為我知道這個保安要殺那個女人,所以我想來阻止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