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你可以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你們院裡應該沒有烈屬吧?”

王主任表情凝重,語氣嚴肅地問道。

涉及到烈屬的身份問題,她必須要認真對待。

易中海有些慌張,但還是故作鎮定地回答:“這個嘛,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也許是聾老太太記錯了吧。”

他當然不會輕易承認這件事,因為一旦被揭露,後果將不堪設想。

而此時,蘇寒心中暗自竊喜,沒想到聾老太太竟然自已暴露了弱點。

他連忙開口道:“王主任,這件事我好像有所耳聞,我們院裡的人一直都傳言聾老太太是烈屬,甚至還有人說她曾經給我軍送過草鞋呢!所以院裡的人對她非常尊敬,不過這些話似乎都是易中海大爺說的,院裡的人應該都知道此事。”

隨後,蘇寒又補充道:“會不會是街道弄錯了,把聾老太太的資訊給遺漏了?”

蘇寒看似非常‘好心’的提醒,其實心裡已經開始盤算如何利用這個機會來對付易中海和聾老太、

接著,他又裝作很無奈的樣子說道:“要是這樣的話,我可得向聾老太太道歉呢,畢竟她可是受人尊敬的烈屬。”

在最後兩個字的時候,蘇寒還專門的加重了音量。

蘇寒的話音剛落,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就憤怒地看向他。

他們很清楚,這個蘇寒說話陰陽怪氣的,他怎麼可能這麼好心,幫聾老太太解釋。

剛剛才打了聾老太太一頓,怎麼可能會幫著聾老太太說話呢?

這分明就是故意在王主任面前給他們挖坑。

王主任聽了蘇寒的話後,皺起眉頭思索起來。

當初統計烈屬資訊時,還是她親自負責的,裡面確實沒有聾老太太的名單。

而且後來她還到每個烈屬家裡去慰問,並送上一些生活用品,以改善他們的生活狀況。

但這些東西都沒有送給聾老太太。

因此可以確定這個老太太並非烈屬。

隨後,王主任決定向四合院的眾人們瞭解一下具體情況。

她看著大家問道:“你們有沒有人知道聾老太太是不是烈屬?如果有證據或者線索,可以提供出來幫助我們調查清楚。”

聾老太太是烈屬的身份,四合院的人都是知情的,也正是因為易中海給聾老太太塑造的這個身份,所以他們才會尊重聾老太太。

劉海中眼睛滴溜溜的轉著,聾老太太是易中海的堅實後盾,只要把聾老太太搞掉,只留下一個易中海孤軍奮戰,到時候肯定不是他的對手。

所以,劉海中繼續背刺。

“王主任,事實的確如蘇寒所言,聾老太太曾向我們表明自已是烈屬,並聲稱曾為我軍送過草鞋,正因如此,我們對她深信不疑且滿懷敬意。然而,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是個騙子!”

劉海中滿臉委屈地訴說著,彷彿遭受了莫大的欺騙。

不僅是劉海中,四合院裡的其他住戶也都紛紛與聾老太太劃清界限。

這件事若處理不當,後果不堪設想,誰都不願意被牽連進去。

易中海面色陰沉得可怕,大腦飛速運轉,急切地尋找著破解困局的方法。

否則,聾老太太必將難逃厄運。

而他也將失去這位得心應手的工具人。

“聾老太太,你還有何話可說?為何要偽造烈屬身份?”

聾老太太此刻顯然已慌了神,易中海當時給她出的這個主意,也沒告訴她這裡面的風險啊。

這王主任陰魂不散的一直糾纏著,要是真被她抓住了把柄,那可就廢了。

她求救似的看著易中海,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王主任,老太太年齡大了,不小心往外說了一些胡話,可能被大家誤會了,我記得當時老太太講的是一個英雄的英勇事蹟,可能院裡魚龍混雜,傳著傳著就變味兒了。您也知道,這話經過很多人的口,早就不準確了,所以這些傳言信不得。”

易中海迅速的冷靜下來,隨口編出一個謊話。

他只要拿著聾老太太年齡大了,這個說法,街道的人肯定也不能把她怎樣。

“您說對吧?老太太?”

易中海跟聾老太太眨了眨眼睛,示意她裝瘋賣傻。

聾老太太心領神會,立刻開始表演起來。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聾老太太故意大聲喊道,同時還把手放在耳朵旁邊,裝作聽不清楚的樣子。

聾老太太裝了一會兒,忽然又說道:“中海,這是在哪兒啊?你不是說喊我吃中午飯嗎?咱們怎麼在這裡呀?”

聾老太太一邊說著,一邊用迷茫的眼神看著周圍,彷彿真的不知道自已身在何處。

就單單是這個迷茫的眼神,這要是在後世,高低得給她頒發一個奧斯卡小金人。

兩個人死不認賬,王主任也沒有辦法,畢竟她總不能對聾老太太這一個七老八十的老人進行嚴刑逼供吧。

而且剛才蘇寒已經毆打了一頓這個聾老太太,如果再繼續糾纏下去,可能會引起更多的麻煩。

易中海的這個辦法也非常的絕妙,大傢伙都清楚的知道聾老太太是裝瘋賣傻,可是又不能拿她怎麼樣。

“那這件事兒就到此結束,聾老太太,你可不要再說什麼烈屬之類的話了,這種事情可是要吃花生米的,你要是再說,我保證後面會深入的調查下去,不會再像這次輕易的放過你了。”

王主任非常嚴肅的說道。這次她也沒有實際證據,只是聾老太太隨口一說,她也不能拿聾老太太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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