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辦公室摸魚了兩天,蘇寒終於是良心發現,又出門採購了一次。
畢竟天天在辦公室摸魚,領導看見了肯定對自已有意見。
好吧,其實是這兩天蘇寒每天都能看到自家領導來辦公室轉悠,然後兩個人都十分詫異,對方竟然在辦公室。
蘇寒有些摸魚摸的不好意思了,所以才出來一趟。
當然,蘇寒就只是騎著腳踏車外出溜達了一會兒,並沒有下鄉去採購。
臨近中午的時候才回來,從空間拿了兩隻雞出來,又拿了點雞蛋,就當做是自已採購的東西。
東西不多,兩隻雞,外加一百個雞蛋。
將東西入庫之後,又去財務處補了錢。
蘇寒拿出來的雞蛋要比正常雞蛋大上不少,所以按照八分錢一個來算,養的雞也大一些,兩塊錢一隻,也就是十二塊錢。
在去食堂吃飯的路上,正巧碰上許大茂以及賈東旭。
這兩個人最近關係挺好啊,不管是在院裡還是在軋鋼廠經常在一塊鬼混。
不過前段時間賈張氏不是還在院裡罵許大茂嗎,還說什麼許大茂帶壞他兒子。
蘇寒狐疑的看了看這倆貨,本來想直接走的,不過被許大茂叫住。
“蘇寒,這麼巧,你也來吃飯?”
廢話,不來吃飯來幹嘛?
蘇寒像看弱智一樣,看著許大茂。
許大茂訕笑了:“走吧,一塊去吃吧,今天哥們請你吃飯。”
見許大茂要請自已吃飯,蘇寒本著有便宜不佔,王八蛋的道理,欣然同意。
“今天許大少怎麼捨得請我吃飯了。”
在路上走的時候,蘇寒帶著一絲調侃的問道。
“什麼話這是,哥們不能請你吃頓飯啊。”
聽到蘇寒的質疑,許大茂有些不高興,他可是誠心誠心的請蘇寒吃飯的。
“能能能,當然可以。”蘇寒笑道。
“今天哥們心情好,都點好吃的。”
許大茂很高興的說道。
就連旁邊的賈東旭說起來也是一臉興奮。
不知道這兩個人抽什麼風。
難不成撿到錢了?
蘇寒也懶得去想,就沒有去理會,反正蹭一頓飯總歸是好的。
到了食堂之後,許大茂財大氣粗的給他們兩個一人點了兩個菜,兩個白麵饅頭。
兩個菜也都還可以,有點葷腥。
當然,大塊的肉肯定是沒有。
雖然菜完全比不上家裡的菜,但是架不住白嫖的香啊。
蘇寒也不挑食,所以覺得還可以。
吃飯的時候,蘇寒還看到了採購三科的同事們。
跟他們打了招呼,也沒有過去。
而是在這邊跟許大茂吹牛打屁,侃大山。
說著說著,許大茂就又談起了前幾天傻柱跟相親物件打起來,然後被人家家人在家裡暴揍一頓的場面。
笑的許大茂肚子疼。
當時他可是高興壞了,讓這該死的傻柱到處得瑟。
還想找好看的,想屁吃去吧。
“我跟你們說,那天傻柱被打的喲,那叫一個鼻青臉腫,就差點被打的叫爺爺了都,兩個這麼大的彪形大漢,逮住傻柱就是一頓胖揍,打的他爹都不認識他了。”
許大茂放下飯盒,站起來比劃道。
“真的,絕對是真的,不信你們問蘇寒還有賈東旭,我們院裡的人都知道。”
許大茂聽見還有人不相信,頓時指出蘇寒和賈東旭做人證。
蘇寒心裡想著,怪不得許大茂要請自已吃飯呢,原來是在這裡等著。
這個時候周圍已經引來了不少人,他們都在聽許大茂講的故事。
嘿,你還真別說,許大茂在這方面還是有點口才的,講的繪聲繪色。
好像真看到傻柱被打的模樣一般。
不少人聽了直叫好,傻柱那張嘴可沒少得罪人,聽到他倒黴,自然有很多人幸災樂禍。
“活該,這傻柱就是活該,上次無緣無故還給人家蘇寒少打菜,這種人被打就是活該。”
有人義憤填膺道。
蘇寒和隔壁桌子的李昌平相視一笑,他們倆之前還套過一次傻柱的麻袋呢,一直到現在,傻柱都沒找上來。
雖然傻柱在第二天上班後,就直接彙報給後勤主任李懷德了,但是李懷德還對傻柱給人打飯手抖的事情很是不滿,所以只是說了讓傻柱回去等訊息,然後就沒了下文。
傻柱自已能有什麼辦法呢,除了罵兩句蘇寒,就只能是無能狂怒。
在圍觀的人群中,還有一個後廚的人,也是傻柱的徒弟。
剛剛他聽到有人在喊傻柱的名字,湊過來的時候,才發現是自已師傅的死對頭,許大茂在編排他師傅,他悄摸摸的溜出人群。
趕緊回到後廚, 邀功一樣的彙報給自已的師傅,傻柱。
看著自已師傅臉上隱隱約約還能看到一點淤青的痕跡,再聯想到剛才許大茂說的那些,他是有點忍不住想笑的。
可是在人家手底下吃飯學徒,他肯定不敢得罪傻柱,所以就算想笑也得憋住。
“師傅,您那個死對頭傻柱在食堂造您的謠呢。”
王樂趕緊把剛才的所見所聞都告訴了傻柱。
傻柱的臉色瞬間變紅了,這是給氣紅溫了。
他沒想到,這該死的許大茂竟然這麼不要臉,一大爺不是在院裡已經跟他們說過了嗎,不要到外面去傳播這件事兒。
這許大茂,真是找死。
順帶一提的是,這兩天傻柱跟易中海的關係又和好如初了。
就跟鬨鬧彆扭的小媳婦一樣,那麼好哄。
也不知道易中海是怎麼做到的。
傻柱這會兒也不淡定了,這次他吸取了教訓,把手上的搪瓷缸放在桌子上,這才出去。
上次他可是被燙的,眼睛都差點嚇了,那滾燙的水潑在頭上臉上真不是個滋味,涼了之後,更加的不是個滋味。
傻柱來到食堂。
這時的許大茂還在津津樂道的講著那天的故事,絲毫不知道,危險已經降臨了。
“許大茂!!蘇寒!!!”
一道低沉,蘊含著憤怒的聲音在許大茂身後響起。
頓時,嚇的許大茂一個激靈。
什麼鬼玩意!!
這麼陰森森的呢。
許大茂回過頭一看,傻柱紅著臉,怒髮衝冠,臉上甚至顯露出青筋。
好傢伙,這比鬼還可怕。
許大茂頓時變的啞口無言。
怎麼這也能被傻柱發現啊,許大茂很是疑惑。
他也不動腦子想想,這食堂也算傻柱的半個地盤,後廚不少都是傻柱的徒弟,他在這裡說傻柱的壞話,肯定很容易就能傳到傻柱的耳朵當中。
“你們不準備給我一個解釋嗎?”
傻柱陰森森的說道。
同時還掰了掰手指頭,發出咔咔的聲音。
許大茂嚇的後退了兩步,蘇寒倒是無所謂,他又沒做什麼虧心事兒,自然是不怕傻柱。
而且,他本身也是可以打過傻柱的,根本不虛他好吧。
“解釋什麼,我們什麼都沒幹啊。”
蘇寒放下飯盒,笑著說道。
“沒幹?怎麼,是我耳朵不好使聽錯了?”
“那誰知道呢,誰知道你是不是跟聾老太太在一塊待的時間長了,也傳染上聾病了。”蘇寒調侃道。
“你......”傻柱氣急。
“傻柱,你幹什麼呢,欺負人是吧?”
看到傻柱把蘇寒跟許大茂堵住,旁邊的餘春燕以及幾個年齡差不多的婦女看不下去了。
瞧把人家蘇寒給嚇的,小臉都白了,有這麼欺負人的嗎?
而且,剛才許大茂說的,傻柱嫌棄人家醜,把相親物件給打了的事情,她們也是聽到了的。
這種事情,她們自然不能放任不管。
這個時代的婦女可是很厲害的。
婦女能頂半邊天,也從來不只是一句口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