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一大爺了。”
蘇寒可從來不知道什麼叫不好意思,天生厚臉皮。
易中海願意給,那他就接受唄。
反正接受禮物≠我會給你好臉色看。
有不等式做題就是快。
看到樂呵呵的蘇寒,易中海本來還不錯的心情瞬間就變差了。
一想到還要給蘇寒出一份潤筆費,易中海就感覺好像有螞蟻在身上爬。
至於不幫蘇寒出潤筆費,確實能讓易中海心情變好。
可是這蘇寒本來也不想要三大爺的對聯,是他易中海主動說的,所以就算易中海不幫蘇寒出,蘇寒也是無所謂的。
只不過如果易中海不幫蘇寒出的話,對蘇寒來說沒什麼,但是對於易中海來說的話,那問題可就大了。
你拉幫結派,故意孤立院裡的青年,身為一大爺,不想著團結院裡的人,反而拉幫結派。
而且,易中海的人設就是道德真君,要是他真的這麼做了,那可就真廢了。
“不客氣。”
易中海強行擠出一絲笑容,他是真難受。
不過想想自已還能得到不錯的名聲,易中海也就沒再去想蘇寒的事兒。
“對了,三大爺,你今天早上不是花被人折了嗎?找到小偷是誰了嗎?”
易中海沒再理會蘇寒,而是轉頭問向閻埠貴。
然後易中海就看到,本來聽到這件事兒應該很生氣的閻埠貴不僅沒生氣,反而樂呵呵的笑了起來。
“一大爺,你搞錯了,我的花不是被人偷了,是被人買下來了。”
閻埠貴笑眯眯地說道。
“什麼?”
易中海有些疑惑,不明白閻埠貴說的是什麼意思?
早上的時候,他聽別人說的,閻埠貴一大早就氣得在院子裡喊叫。
說自已的花被偷了,還氣勢洶洶的要抓出來偷花的賊。
現在怎麼忽然又轉變了話鋒呢?
“是這樣,我誤會人家了,人家給錢了,他把我花摘走的時候在我花盆下面留了五塊錢,人家這是花錢買的,怎麼能算偷呢?”
閻埠貴解釋道。
易中海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
怪不得閻老摳這麼開心呢,原來是賺了五塊錢。
“那這樣還不錯,你那些花兒反正也不值五塊錢。”
易中海說道。
蘇寒聽到閻埠貴的話,就知道閻埠貴已經發現了自已留在那裡的錢。
這樣他就放心。
現在他和閻埠貴也算是兩不相欠了。
蘇寒雖然折了閻埠貴的花,但是也給閻埠貴留下了超出花本身價值的錢。
這樣兩個人都不算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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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費發對聯了,三大爺家發對聯了,大家快來領啊。”
一走進門,蘇寒就大聲的喊道。
很快,院裡的人聽到動靜,就趕緊走了出來。
以往都是二十九的時候貼對聯,各家各戶拿著紅紙到閻埠貴家來寫,然後付給閻埠貴一些潤筆費。
沒想到今年竟然跟往年不一樣了。
二十八就開始張羅。
其實閻埠貴也不是沒想過,自已直接買上一堆紅紙,然後寫上對子,賣給院裡的人,但是仔細想想,這種行為屬於私人買賣行為,算的上是做生意了,這可是資本家的行為。
跟現在的國情可完全不一樣,這可是算是投機倒把的行為。
閻埠貴可不敢觸犯法律,要不然給自已抓進去了,那可就廢了。
不過眾人也沒有多想,而是趕緊從各家走出來,來到前院。
院子裡的喧鬧聲逐漸變大,有小孩子歡快的跑來跑去,一些大媽大嬸也趕緊出來,看是什麼情況。
閻埠貴家裡。
“老閻,這是什麼情況?你怎麼要免費給大傢伙寫對聯啊,往年不都是收潤筆費嗎?”
三大媽剛才也是聽到了蘇寒的吆喝,於是趕緊著急的問三大爺。
這要是免費寫的話,那可就收不到什麼潤筆費了,他們還得專門再花錢去買花生瓜子。
“是啊,爹,要是免費了,咱們可就沒花生瓜子了。”
閻解成也趕緊阻止他爹。
要是沒了潤筆費,閻解成感覺他爹這個摳門的性格,估計都不會給他們家買花生瓜子。
“不是要免費,是一大爺幫大傢伙出這個潤筆費。”
閻埠貴笑眯眯的說道。
“啊?這是為什麼?一大爺怎麼這麼好心。”
三大媽和閻解成有些疑惑的問道。
隨後閻埠貴就把剛才蘇寒和易中海的衝突告訴了三大媽和自已兒子。
三大媽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易中海這麼好心呢,原來是下不來臺了。
“管他呢,反正他們吵架,佔便宜的是咱們。”
閻埠貴樂呵呵的說道。
這次他可得好好宰易中海一筆。
三大媽也高興的點了點頭。
“來,解成,幫我把這個桌子搬出去,用這個桌子寫字。”
閻解成幫著他爹把桌子搬出去。
閻埠貴則是搗鼓起了墨水,準備寫字。
他幫忙寫對聯,也不完全只有人工成本,還有墨水的成本,以及筆的磨損成本呢,這可都是錢啊。
“大家排好隊,一個一個來。”
易中海看人逐漸多了起來,就趕緊開始組織大家排隊。
眾人紛紛開始排起了隊伍,不管男女老少,都排起了隊。
“三大爺,今年真不收潤筆費啊。”
賈張氏排在了隊伍的最前面,賊眉鼠眼的問道。
別看她體型挺龐大,但是行動還是很敏捷的。
“不收不收。”
閻埠貴笑眯眯的說道。
“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最喜歡算計的三大爺,今天竟然沒有算計。三大爺,從今天開始,我再也不叫您閻老摳了。”
跟在後面的傻柱頓時就忍不住的調侃道。
傻柱這小子,向來嘴是沒個把門,什麼玩笑都敢開。
眾人頓時發出鬨笑的聲音。
今年確實不一樣了,三大爺年年唸叨潤筆費,今年竟然罕見的沒有收,真是稀奇。
“好你個傻柱,竟然還敢給你三大爺取外號,你別排隊了,你排了我也不給你寫了。”
閻埠貴沒好氣的說道。
“別介啊,錯了,三大爺,我知道錯了。”
傻柱趕緊求饒道。
“不過今年還真不是我不收潤筆費了,這事兒還得感謝一大爺,是一大爺把大傢伙的潤筆費給包圓了。”
閻埠貴沒在理會傻柱,而是跟大傢伙說道,目光在眾人間遊離,最後落在了一大爺的身上。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閻埠貴忽然說不收潤筆費了,他們還以為閻埠貴轉性了呢。
沒想到,竟然是一大爺把大傢伙的潤筆費給包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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