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餘春燕的積極撮合下,婁曉娥和蘇寒的第一次相親就這樣順利地完成了。
儘管過程中有一些小波折,但整體而言,這次相親非常成功,雙方都留下了良好的印象。
而且,他們已經約定好,再過幾天,蘇寒會來找婁曉娥,然後一起出去玩。
這樣一來,兩人之間的感情將有更多的機會得到發展。
餘春燕的任務圓滿完成後,她和婁曉娥一同回到家中,並向婁曉娥的母親詳細講述了整個事情的經過。
婁曉娥的母親聽到這個訊息後,感到十分高興。
因為餘春燕和婁曉娥都對蘇寒評價很高,稱讚他是一個優秀的年輕人。
所以,她對蘇寒非常滿意,表示放心讓兩個年輕人繼續交往。
現在,就是讓婁曉娥和蘇寒慢慢地相互瞭解,增進彼此的感情。
當他們的關係穩定下來,兩人就可以考慮結婚的事宜了。
到時候她再抱個外孫兒,這樣她的人生也就算圓滿了。
“既然蘇寒是個不錯的年輕人,那我就把之前安排給許大茂的相親物件推掉吧。”譚雅麗微笑著說道。
餘春燕有些疑惑:“表嬸,你剛剛說許大茂?你還找了其他的相親物件啊。”
譚雅麗點了點頭:“是啊,是我們家之前的一個保姆,他知道這個訊息之後,主動來推銷她自已的兒子,我們跟這個保姆的關係還不錯,再加上他說的他們家是貧農家庭,考慮到是成分還是不錯的,所以我就應了下來,不過沒關係,這個我到時候退了就行,本來也沒有說死。”
“許大茂他媽之前是你們家保姆呀?”餘春燕驚訝地問道,她剛剛得知這個訊息。
“是啊,不過那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了,我也是聽我媽說的。”譚雅麗回答道。
“這個許大茂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幸好曉娥是先跟蘇寒相的親。”餘春燕有些慶幸地說道。
“春燕,你認識這個許大茂?”譚雅麗有些疑惑地問道。
“當然認識啦!這個許大茂是我們廠裡的放映員,跟蘇寒還是一個院子的呢。”餘春燕緩緩說道。
“哦?這麼巧啊。”譚雅麗說道。
“這個許大茂在我們廠裡的名聲可差了,經常勾搭廠裡面的婦女,很多人都對他又有意見。”餘春燕繼續說道。
“對了,我們今天還碰到這個許大茂了,你可以問一下曉娥對他的看法。”餘春燕突然想起這件事。
譚雅麗則是疑惑地看向婁曉娥,婁曉娥點了點頭,表示確實是這樣。
“嗯,今天這個許大茂給我的印象確實不怎麼樣。”婁曉娥說道。
今天這個許大茂留給她的印象確實是挺差的,人品好像很一般,再加上有餘春燕的提醒,所以婁曉娥也沒有說許大茂的好話。
譚雅麗不禁有些後怕,幸好先約好的是蘇寒,要不然跟許大茂相親之後,被許大茂給矇蔽了,那可就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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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回到四合院之後,就聽說了聾老太太進派出所的事情。
然後還有蘇寒暴打聾老太太和傻柱的訊息,以及傻柱和易中海都被狗咬的事情,頓時就非常的懊悔。
自已沒事出去幹什麼呀?錯過了這麼多精彩的事情。
想到這裡,許大茂還有些後怕,幸好自已沒打算跟蘇寒搶物件。
傻柱都打不過蘇寒,自已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回頭得跟蘇寒再多親近親近,多請他喝兩頓酒。
這樣自已也就不怕傻柱了。
許大茂原本打算儘快回家告訴母親取消與婁曉娥的相親,但當他走到中院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衝動,想要先去探望一下傻柱。
於是,帶著一絲得意和好奇,許大茂邁進了中院,並推開了傻柱家的門。
剛一踏進門檻,他便故意提高嗓音喊道:“傻柱啊,聽說你被蘇寒給揍了?”
此刻,傻柱正躺在自家床上休息。
聽到許大茂的聲音,以及許大茂說的話,心頭頓時燃起一團怒火。
他猛地坐起身來,怒目圓睜地吼道:“許大茂,你小子想幹什麼?”
許大茂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他裝作關切的樣子,慢條斯理地說道:“別誤會,我只是聽聞你被打了,特意過來瞧瞧你是否安然無恙。”
然而,傻柱根本不吃這一套。
他瞪了一眼許大茂,毫不客氣地回應道:“少假惺惺的,我好得很!”
許大茂顯然不會有這麼好心,專程前來探望自已。
十有八九是為了看自已的笑話,嘲笑自已。
更何況,許大茂空手而來,甚至連門都不敲就闖進來,擺明了是來找茬兒的。
“傻柱,你小子怎麼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呢,我好心來看你,你還罵我。”
許大茂臉上露出一絲怒色,聲音也變得低沉下來。
“哎喲,你小子竟然說自已好心,我看你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傻柱眼神中透露出不屑和嘲諷,沒好氣的說道。
他們這兩個死對頭,對互相實在是太瞭解了。
許大茂一撅屁股,傻柱就知道他要拉什麼屎。
“行了,今天算老子倒黴,趁老子現在還沒發火,你趕緊滾蛋。”傻柱不耐煩地揮揮手,示意許大茂離開。
許大茂還想說什麼,傻柱突然有些憤怒的想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動手打許大茂。
許大茂下意識的往後躲了一下。
然後他就發現,傻柱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好像是扯到蛋了。
這他還怕個雞毛啊。
傻柱都被踢廢了,竟然還想打自已。
“傻柱,你那蛋子不會是被蘇寒踢爛了了吧。”許大茂瞪大了眼睛,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和幸災樂禍。
許大茂發出了刺耳的嘲笑聲。
“我他媽給你蛋子踢爛。”傻柱罵罵咧咧的站起來。
這下許大茂有些害怕了,難不成這小子真沒啥事兒啊?
“行了,蛋子爛了就爛了,不就是跟一大爺一樣成絕戶嗎,有什麼大不了的。”
許大茂趁著傻柱不注意,在傻柱身上扒拉了一下就趕緊跑了。
他怕傻柱真沒啥事兒,再給自已打一頓,那可真就划不來了。
留下傻柱一個人罵罵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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