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老太太竟然真是冒充的烈士遺孀?"
"天吶,這麼多年,她一直在騙我們?"
"我的媽呀,這太勁爆了吧!"
鄰里們個個瞠目結舌,不可置信地望著聾老太太,眼神裡寫滿了震驚與錯愕。
易中海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腦子一片空白,嘴巴張得老大,活像見了鬼一般。
而聾老太太呢,此刻早已是面如土色,渾身顫抖,腿一軟險些跌坐在地。
她慌亂地看向四周,只覺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變成了鋒利的尖刀,將她千刀萬剮,簡直恨不得在她身上剜下幾塊肉來洩憤一般。
聾老太太心裡悽楚無比,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彷彿一隻迷途的羔羊,無助而絕望。
她用發顫的聲音辯解道:"王 王主任,這一定是哪裡搞錯了!老婆子我……老婆子我怎麼可能會冒充烈士遺孀呢?當年我男人為革命犧牲,光榮證明書都還在呢!求求您,可千萬別冤枉好人啊!"
王主任冷笑一聲,毫不客氣地打斷了聾老太太的話:
"少拿這些陳詞濫調來搪塞我!到了這個份上,您還想抵賴?我告訴您,街道辦早就查過了,您的檔案上根本沒有烈士家屬的記錄!您要是不服,大可以把證明拿出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咱們對質一下!"
說著,王主任環視一週,目光在人群中掃過,大聲喝問道:
"王素琴同志,我再問您一遍,您到底有沒有烈士的光榮證明書?如果有,就請您當眾拿出來,讓大家看個明白!如果沒有,那就別怪我們街道辦不客氣了!"
一番話說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震得在場所有人都不寒而慄。
聾老太太哪裡還說得出話來?她渾身發抖,面如死灰,嘴唇蠕動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她知道,自己這個謊言,怕是瞞不住了
一旁的易中海也嚇得魂不附體,他看看王主任,又看看聾老太太,大腦一片混亂。
"這......這怎麼可能?老太太她......她怎麼會是騙子呢?這......這......"
易老二結結巴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
而四周的鄰里,也紛紛議論開了:
"沒想到啊,這聾老太太平日裡道貌岸然,沒曾想竟然是個騙子!"
"就是,當初還說什麼為革命犧牲,光榮事蹟感天動地,結果呢?原來全是假的!"
"我看她啊,就是仗著自己年紀大,欺負咱們不懂事,才敢這麼撒謊!"
一時間,四合院裡是眾聲喧譁,人人義憤填膺。
聾老太太癱坐在地上，淚流滿面,哀求道："大家 大夥兒,你們別聽外面人瞎說啊!這一定是有人誣陷我,我是清白的,我 我 "
王主任冷哼一聲,不留情面地打斷了她:
"少來這套!證據確鑿,事實勝於雄辯。既然您拿不出烈士證明,那就老老實實跟我們回街道辦,接受組織的審查。要我說,您這麼大年紀了,也不怕遭報應,平日裡還裝得挺像,沒想到竟是如此厚顏無恥之徒!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王主任的語氣很是不善,臉色更是陰沉得嚇人。
"把人帶走!"她朝旁邊的辦事員一揮手,冷冷地下達命令。
兩名辦事員立刻上前,架起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聾老太太,不由分說地拖著她往外走。
易中海張大了嘴巴,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他不敢相信,自己跟隨了多年的老太太,竟會是個騙子。
易中海的心裡忐忑不安,他看著被帶走的聾老太,又看了看臉色鐵青的王主任,只覺得大事不妙。
這時,閻埠貴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湊到王主任跟前,殷勤地說道:"王主任,您放心,院子裡的住戶我都通知到了,隨時都可以開會。"
王主任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然後環視四周,高聲說道:"既然人都到齊了,那我們就到中院說點事情吧。"
話音剛落,人群中頓時響起一片議論聲。
大夥兒你一言我一語,紛紛猜測王主任要宣佈什麼重要訊息。
就在這時,李陽不緊不慢地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他雙手插兜,神情悠閒,彷彿對這一切都漠不關心。
易中海看到李陽出現,心裡"咯噔"一聲,暗叫不好。
他總覺得,這些事就是這小子搞出來的。果不其然,李陽慢悠悠地朝這邊瞟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透著一絲玩味和不屑。
那眼神,似笑非笑,卻叫人心裡發毛。易中海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彷彿被人看透了心事一般,頓時如坐針氈。
"這小子,他知道些什麼?"易中海心中惶恐不安,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有些僵硬。
他強作鎮定,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快步跟上了王主任的腳步。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朝四合院中心走去,鄰里們也都跟了過來,個個爭先恐後,生怕錯過了什麼重要訊息。
很快,中院裡就擠滿了人,黑壓壓的一片,足有四五十號人。
李陽不緊不慢地走到人群中,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他神情淡然,雙目微闔,似乎在閉目養神,又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王主任清了清嗓子,高聲說道:"同志們,今天把大家召集在這裡,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宣佈。相信大夥兒也都看到了,就在剛才,我們將聾老太太,也就是王素琴同志,帶回街道辦接受調查了。"
此言一出,人群中頓時譁然。大夥兒紛紛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原來真是她啊!我就說嘛,平時看著挺正經一老太太,沒想到竟然是個騙子!"
"就是!裝了這麼多年烈士遺孀,沒少佔咱們便宜,這個老滑頭,看她還怎麼抵賴!"
"嘖嘖,這年頭,人心不古啊!真是世風日下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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