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意識的蕭寒笙,感覺自己似乎做了一個無比真實的夢。

在一片白色的虛無空間裡面,他遇到了一個灰髮老者。

“你是誰?我這是在哪裡?”

蕭寒笙下意識地詢問。

“年輕人,你可以稱呼我為‘玄一道人’。”

老者語氣和煦的回答。

“玄一道人?神神叨叨的,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幽默?”

詭異的場景,加上詭異的對話,頓時讓蕭寒笙以為自己已經來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嗯?”

蕭寒笙的吐槽,頓時讓玄一道人眼神一凝。

“啊!”

蕭寒笙根本沒有看到對方出手的動作,就感覺額頭上捱了一個爆慄。

下一秒,一股久違的痛楚瞬間傳遍了他的全身。

等等!

痛?

我不是在做夢?

我還沒死?

蕭寒笙猛地想到了關鍵之處。

大難不死的喜悅,快速的將之前那股痛楚吞沒。

剛才他以為自己被王妤琪打死的時候,內心的不甘和憤怒瞬間衝到了天靈蓋。

蕭寒笙怎麼可能會接受這樣的結果?

還好自己沒死,不然的話,他就徹底失去了向趙舒雅和王妤琪復仇的機會!

即便如此,接受了自己還沒有死的事實之後,眼前的詭異場景加上玄一道人的存在,依舊讓蕭寒笙有些心亂。

玄一道人對蕭寒笙小施懲戒之後,自然也是看穿了對方心中的想法。

“我知道你的心中有很多疑惑,但我能告訴你的東西,其實也不多。

很多事情,還是需要你自己去慢慢地摸索。

但那捲地藏輪迴生死經,你必須要好生的參悟,萬萬不可懈怠!”

玄一道人模稜兩可地說了一番話,最後卻是提醒蕭寒笙要努力修煉。

“師父,什麼是地藏輪迴生死經?”

蕭寒笙換了稱呼。

按照對方的意思,二人已經有了師徒之實,那他這聲師父叫的顯然沒什麼毛病。

然而玄一道人並沒有應承,“等你什麼時候把地藏輪迴生死經修煉到了第五層,再提拜師的事情吧。”

說完之後,他給蕭寒笙稍稍普及了一下修煉的常識。

在玄一道人的講述下,蕭寒笙二十多年積累起來的世界觀,轟然崩塌。

還沒等一肚子問號的蕭寒笙發出疑問,玄一道人便快速地退出了對方的識海。

“等等!”

情急之下,躺在牆角的蕭寒笙猛地睜開了眼睛。

從未見過的真實畫面,瞬間映入了他的腦海。

下一秒,他就像一個溺水之人獲救一般,大口大口地喘起了粗氣。

環視四周,依舊是那個無人小巷,蕭寒笙也依舊躺在混雜著各種氣味的垃圾堆上。

雖然蕭寒笙的衣服上面有著一大片乾涸的血漬,但他整個人的狀態卻前所未有的好。

用玄一道人的話來說,對方已經幫自己重新洗毛伐髓,並一舉將自己推入了後天之境的巔峰!

一旦蕭寒笙將那捲地藏輪迴生死經修煉至第一層,便會正式踏入無數武者畢生追求的先天之境!

半坐起身之後,蕭寒笙嘗試性用內視之法觀察。

看著識海中那捲袖珍經書,蕭寒笙才徹底接受了玄一道人以及那個聽上去無比虛幻的世界是真實存在的!

王妤琪,趙舒雅,你們這對狗母女,恐怕怎麼都不會想到我會有這樣的際遇吧?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既然我蕭寒笙命不該絕,那就該你們王家上路了!

消化了腦海中所有的資訊之後,蕭寒笙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復仇之火。

朝著北方跪下連連磕了九個響頭之後,他的身影才消失在了茫茫夜色當中。

蕭寒笙一路直奔王家的別墅而去。

因為身體的巨大變化,原本接近一小時的路程,他只花了五分鐘。

而這裡面,甚至還包括了蕭寒笙適應身體的時間。

避開了外圍的監控裝置之後,蕭寒笙直接翻進了別墅裡面。

滿心憤怒的他,下一秒卻直接愣在了原地。

只見此時的趙舒雅,正光溜溜的站在廚房裡面。

蕭寒笙怎麼也沒有想到,對方做飯的時候,居然會不著寸縷!

身處黑暗世界二十多年的他更不會想到,趙舒雅和王妤琪這對母女,其實一直都是這副放蕩模樣。

以蕭寒笙現在的視力,即便是隔了老遠,依舊將對方的雄偉身材盡收眼底。

趙舒雅生下王妤琪之後,老公就出了車禍,自此便守了活寡。

雖然已經年過四十,但她將自己的身材保持得十分不錯。

趙舒雅和王妤琪走在街上,很多人都以為二人是姐妹而不是母女。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擺脫了蕭寒笙這個累贅,趙舒雅翻動鍋鏟的時候,她的嘴裡面還哼著小曲兒,柔膩的雄偉更是跟著一顫一顫。

此時的趙舒雅,根本不會想到自己的這副放浪模樣已經被一個男人給看光了。

為了滿足自己和王妤琪的暴露癖,偌大的一個三層別墅,趙舒雅愣是沒有僱一個保姆。

蕭寒笙被踢出王家之後,她自然就變得更加放飛自我。

和王妤琪那種帶著青澀感的女人不同,趙舒雅這種熟透了的婦人,反而對男人有著致命的誘惑。

對於還沒有嘗過女人滋味的蕭寒笙來說,這種誘惑無疑又會被放大無數倍!

王妤琪和蕭寒笙的婚姻,從最開始就是一個陰謀,對方怎麼可能會和他行夫妻之實?

別說是同房了,除了昨天的那一拳,蕭寒笙幾乎就沒有碰過王妤琪的身體!

口乾舌燥的蕭寒笙定了定神,緩緩地靠近了廚房。

此時的趙舒雅剛好結束了廚房的忙碌,端著做好的夜宵就準備往外走。

“啪!”

當她抬頭看到突然出現的蕭寒笙時,手中的盤子瞬間砸到了地面上。

“妤琪,你都已經離婚了,還把這晦氣東西帶回家幹什麼?”

反應過來的趙舒雅下意識地往蕭寒笙身後看去,姣好的臉上帶著習慣性的厭惡。

說話的時候,她還彎腰抹了抹濺到腳腕處的湯汁,蕭寒笙的瞳孔中頓時浮現出一個渾圓的蜜桃。

然而還沒等趙舒雅把話說完,她整個人就被蕭寒笙抓住頭髮重新按回了廚房裡面。

雖然眼前的畫面讓蕭寒笙熱血升騰,但他可沒有忘了自己是來幹什麼的。

趙舒雅的頭被死死地抵在清洗架上,一臉怒容地大叫道:

“放開我!

你這個狗東西,是不是想死?

趁老孃還沒發火,趕緊跪下給我磕頭道歉!

不然的話,我直接送你這個死瞎子去一家團聚!

聽到沒有?”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兩年裡任由自己和女兒欺辱的蕭寒笙,居然敢這樣對待自己!

對於侵吞蕭家產業以及凌辱蕭寒笙的事情,趙舒雅顯然沒有絲毫的愧疚,有的只是被對方反制的滔天怒火。

直到此時,趙舒雅依舊沒有意識到眼前這個男人已經恢復了視力。

她胡亂掙扎的畫面,不停地刺激著蕭寒笙的神經。

“姓趙的,收起你那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吧,我已經不是之前的我了!

我們之間的賬,我會一筆一筆的和你們,和王家徹底算清楚!”

蕭寒笙終於說出了憋在心中整整兩年的誓言。

正如他說的那樣,自己在王家受到的欺辱,必須變本加厲地討要回來!

“就你個死瞎子,還想和我們算賬?簡直是痴人說夢!

當你像死狗一樣跪在地上向我求饒的時候,一定會後悔現在的行為!”

自視高貴的趙舒雅,顯然不可能因為蕭寒笙的這番話而屈服。

她能一步步吃掉蕭寒笙父母留下了的保運集團,其心思和手段都是極其狠辣。

蕭寒笙也知道,對方的這些話也絕對不是說說而已。

“你那短命鬼的父母,怎麼就能生出你這麼個廢物?

他們也是的,死的時候怎麼不把你這個狗東西也一起帶走啊!”

然而趙舒雅接下來的一句話,徹底讓他陷入了暴怒之中。

父母的死亡,是蕭寒笙此生最大的痛楚。

“趙舒雅,這是你逼我的!”

蕭寒笙徹底將趙舒雅壓成了蝦米狀。

怒火和邪火交織在一起的時候,蕭寒笙的心中突然生出了一個極度瘋狂的想法。

“放開我,放開我!”

彷彿是察覺到了蕭寒笙的語氣有些不對,趙舒雅不安的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然而這個動作,徹底堅定了蕭寒笙心中的想法。

“你之前不是說我要睡你嗎?

既然這樣,我就滿足你的心願!”

蕭寒笙微微發力,身上本就殘破不堪的衣物瞬間被震碎。

“小畜生,我可是妤琪的母親,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不是我瞧不起你,就算老孃張開腿,你個廢物也……呃!”

雖然趙舒雅的語氣已經帶上了一絲慌亂,但兩年間的肆意欺辱,讓她習慣性地繼續咒罵。

然而還沒等她把話說完,身下就傳來了一股被刺穿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