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輪比賽又要換場地?郝運一邊想著,一邊抬腳走向歐陽問天。

至於不遠處死死盯著他的狂傲年輕人,郝運直接選擇了無視。

他可沒空搭理“尊貴”的唐家少主,免得待會又要惹出什麼麻煩事。

反正眼神又殺不死他,要是能殺死的話,他現在早就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郝,下午好啊!”

見到郝運,歐陽會長頓時雙眼一亮,很是熱情的主動迎了上來。

“呵呵,歐陽會長你也好.”

郝運有點受不了他的熱情,但是禮貌還是要有的。

隨後他又疑惑道:“對了,第三輪比賽又要換場地了嗎?”

看這架勢,估計第三輪比賽應該不在中醫協會考。

而且據他猜測,新場地可能跟第三輪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畢竟醫術在哪都能施展,如果不是需要用到什麼特定的場景,中醫協會完全沒必要更換比賽場地。

“也不能說是換場地,因為第三輪的比賽內容是義診,考驗的是綜合醫術.”

“既然是義診,那自然不能在中醫協會里面比了!”

歐陽問天笑呵呵的解釋道。

聞言後,郝運頓時恍然。

原來第三輪比賽居然是義診,看來中醫協會確實花了不少心思去研究比賽的內容。

義診的病人隨機性很大,小到普通的感冒發燒,中到胃炎或奇難雜症,大到癌症都有可能。

估計比賽的成績是按照治好的病人來判斷的。

比如你治好了一些患有重疾的病人,那麼你的成績肯定要比治好感冒的參賽者厲害。

具體如何定義,到時候還得看歐陽問天怎麼宣佈。

反正對他來說,不管是什麼比賽內容都一樣。

他的醫術是全能的,各個方面都有涉及,而且精通程度略有差距,影響不大!過了幾分鐘,一輛中巴車開到了中醫協會門口。

“大家先上車,到了目的地之後,我會跟你們說明一下第三輪的比賽內容和規則!”

“路上大家可以休息一下,免得待會影響了發揮!”

歐陽問天轉身面朝眾人,朗聲說道。

眾人自然不會有異議,紛紛井然有序的登上了中巴車。

就當去旅遊散心,順便參加第三輪比賽。

上車後,郝運特意找了個沒人的角落坐下。

反正座位這麼多,參賽者又這麼少,完全坐不滿。

趁著路上的閒暇時間,郝運開始閉目養神,順便鞏固靈氣。

可就在這時,他突然感覺背後傳來一股涼意。

就好像是有一塊冰坨劃過脊椎一樣,全身毛孔都不自覺的炸開了。

郝運驟然睜開雙眼,猛地回頭看去。

後面有兩個正在互相攀談的老頭頓時被嚇了一跳,目光極為不善的掃視著郝運。

“不好意思……”郝運尷尬的道歉,同時不動聲澀的打量周圍。

剛才那股涼意絕對不是錯覺,肯定有人在暗中窺伺他。

而且窺伺他的人,心中藏有殺意!被殺意鎖定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無法用語言描述,但卻真實存在。

看來有人對他心懷不軌啊……郝運下意識的看向狂傲年輕人,心中若有所思的想著什麼。

狂傲年輕人坐在郝運的左前方,此刻正在閉目養神,看上去不像是他在窺伺。

既然不是他,那會是誰呢?郝運仔細想了一下,他這段時間似乎並沒有得罪什麼人。

而且參加中醫峰會的都是一些糟老頭子,跟他沒有半吊子關係。

算了,現在想這麼多也沒意義,船到橋頭自然直。

那個暗中窺伺他的人,總有一天會露出破綻的。

郝運搖了搖頭,繼續閉目鞏固體內的靈氣。

不過他也沒有完全放鬆警惕,留有一半精力注意著外界的事物。

只可惜,那個隱藏在暗中窺伺他的目光再也沒有出現了。

想想也是,剛才他的反應這麼明顯,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已經有所提防了。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直到中巴車突然開始顛簸起來,郝運這才睜開雙眼。

窗外是一片泥濘的鄉間土路,道路兩旁是鬱鬱蔥蔥的柏樹群。

看來第三輪義診的目的地應該是河市附近的某個農村。

會不會是黃雅所說的那座大山?郝運突然想到了這個可能。

其實他的想法不無道理,因為前兩輪比賽的病人看上去都很貧苦,一看就是農村裡出來的。

既然都是村裡出來的老百姓,那第三輪比賽直接上門義診倒也不稀奇。

中巴車顛簸了將近一個小時後,終於停靠在了一個村莊門口。

這個村莊並不是很大,估摸著最多也就上百戶人家。

一條從山上流下的小河潺潺流經村莊,將村子一分為二,劃分成兩片區域,看起來頗有一種世外桃源的美感。

此情此景,在城市裡可不多見!“各位,這裡是黃家村,同時也是我們接下來的比賽場地!”

“大家先下車活動一下身子骨,待會我會詳細說明一下比賽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