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英,三番兩次的想要殺他,以程錦的性格,怎可能留下隱患,反正已經得罪沙蛇老祖了,他的孫子,殺了也就殺了!
啪,程錦冷漠無比地捏碎了窮英的腦袋。
結果卻大大出乎程錦的意料,窮英的識海中,居然沒有魂魄,只有一縷神念分身。
窮英太謹慎了,即便勝券在握,也不會輕易出現,而是派來了分身。
“好一個窮英,倒是小看你了!”程錦捏碎了他的神念分身,眼神冰冷無比。
十三位天才,被程錦一陣皆殺,等到大陣撤去的時候,不大的一塊地方,被鮮血給染紅了,草木岩石全部化成了齏粉,可見這一戰有多麼的激烈。
後來有人在這裡發現了多人的氣息,依次辨別出了他們的身份,頓時,所有的人駭然失色,一夜之間居然死了十三位天才。
後來有人瞭解內幕,這十三人正是圍殺程錦組成的聯盟,聯想程錦不久前在另一個地方被人看到,眾人忍不住就猜測起來。
太過荒誕了,一個人連殺十三個人,誰能做到。
當獨孤狼、金多寶、蒼天、羅璇等人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無不皺起眉頭,在心中衡量程錦的戰力。
一直到有人發現當地的陣法痕跡,眾人這才釋然,一切都解釋得通了,程錦的身份是制偶宗師,用陣法殺人,理所應當。
跟程錦有仇的幾個人也暗暗提起了小心,制偶宗師精通陣法,一旦陣法佈下,所有人都得飲恨!
經過這一戰之後,程錦在眾人的心目中被自動劃歸為最危險的一類人。
最危險的一類人,往往是最安全的,誰都不敢招惹,還沒到,那個地方的人就跑光了。
接下來的幾天,程錦一直都在尋找封棺的下落,期間他見過來自蒼茫城的蒼天,兩人互相忌憚,只是遠遠地看了一眼,沒有真正交手。
蒼天是修煉神識的高手,只要一個眼神就能將對手瞪死。
程錦卻是無懼,他也修煉神識,並且擁有至寶千機匣,無論是誰都無法滅殺他的魂魄,這是他最大的依仗。
蒼天只是試探了一下,當察覺到程錦龐大的神識後,立馬就退走了。
後來,程錦又碰到了一次羅璇。
沙門和羅門的關係一向複雜,源於同一個宗門,卻不知是何原因被分成了兩門,雙方都有重整之心,但沒有一個能夠合併兩派的雄主出現,誰也鎮不住門人。
羅璇看到程錦之後,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兩人沒有動手,也沒有試探。
到第十天的時候,程錦終於有了發現,在一座矮小的山上,佈滿了屍骨,瞭解此地的人把這裡稱作埋骨之山。
根據牧年荒所說,這個地方,是那些老不死藏死亡封棺的場所之一,幾乎每一次比武大會,這裡都會藏一具封棺。
只不過這裡的禁制極為厲害,很少有人能夠闖過去。
知道這裡的人還真不少,劉三兒就是其中一個,他已經埋伏在這裡有九天了。
在九天的時間裡,一共來了五撥人,可惜這五撥人雖然實力不錯,但沒有一個能破解埋骨之山的禁制,反而把自己折在了裡面。
劉三兒沒有別的優點,就是清楚自己的實力,雖然在本城之中被稱為天才,但與整個漠州的精英相比,根本不夠看。
那些老不死佈下的禁制就是專門針對他們這幫子天才的,誰傻帽一樣地進去,誰就是找死。
連續死了五撥人,劉三兒才不會自個兒進去試探,等到有哪個傻帽鑽進去,僥倖破了大陣,他再來個黃雀在後,那豈不是美哉?
終於,在等了十五天後,劉三兒終於等到了第六波人,那是一個身穿白衣的人,在埋骨之山的山腳下一閃而逝,就走了進去。
因為對方的速度太快,劉三兒一時間沒看清,只感覺那身影有些熟悉,也沒太在意。
在他想來,居然連試探都不試探,就直接衝上去的,絕對是個愣頭青,用不了一盞茶的功夫,就會被山上的禁制轟殺成渣的。
他心裡充滿了失望,又白等了。
可是等了大約一炷香的功夫,山上一點動靜都沒有,這讓劉三兒感到深深地不解。
“難道他知道禁制的缺陷,所以能夠在不引動禁制的情況下進入埋骨之山!”劉三兒越想就覺得自己想得沒錯,“一定是這樣!”
隨著時間的推移,劉三兒愈發地肯定了,心裡激動不已,他在這裡等什麼,不就是等這樣的人麼,對方肯幫自己拿出來,那是再好不過了。
很快,一個時辰過後,白衣人再次出現,手中拿的正是黑漆漆地死亡封棺。
“就是現在!”劉三兒把握的時機正好,見白衣人現身的一刻,就祭出了飛劍。
這把飛劍是他用心血祭煉的法寶,再取了一百名嬰兒的心頭血,上面生死二氣流轉,隱隱有組成陣法的趨勢。
死在這把劍下的修士已經不下百人,劉三兒為了萬無一失,全力使出。
飛劍化作一道血光落下,卷在白衣人的脖子上,而後飛回劉三兒的手中。
與此同時,劉三兒大喝一聲:“倒!”
白衣人直挺挺地站著,沒有倒下。
“倒!”劉三兒又叫了一聲,白衣人還是沒倒下。
“他孃的,倒啊!”劉三兒地額頭漸漸冒出了冷汗,他也發覺了事情有些不對頭。
“去!”此刻的劉三兒已經騎虎難下,不得不再次用出飛劍,這一次飛劍的血光更甚,如同一條紅霞直取對方頭顱。
誰知對方轉過身來,伸手直接抓住了他的血劍。
“怎麼會是這個煞星!”當看到對方的臉時,劉三兒駭得魂都飛了,程錦殘殺十三位天才的事情他可是有所耳聞的,怎麼會讓他遇到了。
打不過啊,劉三兒認出白衣人就是程錦之後,撒腿就跑。
可惜,一切都晚了,他還沒跑多遠,就被程錦拎住了脖子。
“大爺,我不是故意要偷襲您的,您就饒過小的吧!”劉三兒愁眉苦臉地哀求著程錦。
程錦連看都沒看他一眼,就把他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