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未能逆天,大道的本源精華消散,沒能融入到紙輕在的身體裡。
神醫被紙輕在的秘密活活嚇死,仰天而亡。
雖然他決定施展奪天之術為紙輕在續命,就已經註定要死去。但最後卻因紙輕在而死,讓中年男子不忿,看向紙輕在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殺意。
一個地門高手的殺意,讓程錦頓時緊張起來,隱藏在袖子裡的左手捏著一枚四階奪靈丹。
丹師給他的四階奪靈丹都是半成品,這一枚是在京府殺了七皇子的老奴才煉成的成品。
最終中年男子哀嘆一聲,殺意收斂,抱著他師尊的屍體痛哭。
“請節哀順變。”程錦出言安慰,這一次非但紙輕在的病沒有治好,還死了一個神醫,雙方都有不可估量的損失。
“不怪你們,是我師尊自己做的決定。奪天續命沒有成功,你也不用履行誓言。”中年男子淡淡地回了兩句,就讓程錦兩人離開。
“好!”程錦知道神醫已死,他們兩人留下來的話,身份有些尷尬,所以拉著一旁的紙輕在,準備離開。
可是紙輕在定定地站在那裡,雙目無神,當程錦去拉她的時候,她癱軟在了程錦懷裡。
“輕在!”程錦驚呼一聲,趕緊從儲物袋裡拿出一株萬年靈芝,將生機注入到紙輕在體內,這才讓她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些。
情況向最糟糕的方向發展了,神醫出手,非但沒有治好紙輕在的病,反而引發了她體內神秘力量的反彈,損耗了不少生機。
中年男子讓程錦把紙輕在抱到神醫的廬舍內休息,神醫一死,他作為神醫的衣缽傳人,有權力主持神醫谷內的一切。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三天,紙輕在一直昏迷不醒,她的情況相較兩個月前變得更加糟糕了,程錦寸步不離地守著她,不敢離開。
他怕一離開,紙輕在就會不聲不響地從他面前消失。
第十天,紙輕在醒來了,程錦不顧一切地為她補充生機,終於讓她的情況稍稍好了一些。
紙輕在醒來第一眼就找到了程錦,虛弱地說道:“看來,我陪你的日子不多了,就是不知道推測中的那次死劫究竟有沒有過,如果沒過的話,你要自己想辦法了!”
“除了你,誰也不能拿我怎樣,縱算是死劫,我也要一路殺過去。”程錦言語中露出鏗鏘之音。
這片天地間與他牽扯上干係的大人物不止一位,天劫他都熬過來了,也不在乎多一個什麼死劫。
“不要亂說,死劫沒有你想得那麼簡單,遇到的人有死無生,真希望能夠多陪你一段時間,有我在,或許能讓你順利度過。”
“好,你一定要陪我長一些。就像是道侶一樣,陪我一生一世。”
“像道侶一樣?”紙輕在疑惑,他不通人情,不知道怎樣才是像道侶一樣。
“對,像道侶一樣!”程錦肯定地說道。
“那好,我們結成雙修道侶!”紙輕在點點頭,做出了決定。
程錦要與紙輕在結為道侶的事情,一下子在神醫谷中傳開了,神醫谷弟子因為神醫的去世,蒙上了一層陰霾,如今終於煥發出了一點喜色。
中年男子,也就是神醫的衣缽傳人靈柩子,親自出面挽留程錦,要為他們主持雙修儀式。
神醫的死怪不到兩人的頭上,這些日子靈柩子也想開了,神醫谷要傳承下去,將來的大劫還得靠程錦來抵擋,用一場雙修儀式來緩解雙方的心結,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修士的雙修典禮沒有凡人結婚那般繁瑣,靈柩子用三牲祭天之後,就領著程錦和紙輕在來到道臺上。
道臺上,一對身著紅袍的新人成了眾人的焦點,男的樣貌威武(實在稱不上俊朗),女的美若天仙,讓人好不羨慕。
他作為典禮司儀,開始了唱起了祝婚詞:“天命姻緣,順其自然,水到渠成,結為永恆……”
唱音落,靈柩子再次說道:“道侶雙方一命相依,結永誓同心符咯!”
程錦和紙輕在同時咬破自己的食指,以血畫符,兩個的血符結合在一起,成為了一個古老的永誓同心符,這是唯一一個廣泛流傳下來的上古符文,擁有著神秘的力量。
永誓同心符結成,光芒一閃,消失在天地間,蒼天有感,天空中的烏雲散去,灑下一縷陽光照耀在神醫谷中。
靈柩子繼續說道:“道侶雙方一衣相依,飲合衾酒咯!”
程錦與紙輕在同時端起道臺上的清酒,將自己的血液滴在雙方的杯子裡,交杯絞頸,一飲而盡。
靈柩子最後說道:“道侶雙方一世相依,入洞雙修咯!”
“賀、賀、賀……”
臺下眾人一齊道賀,酒宴擺開,眾人開懷暢飲。
神醫谷難得這麼熱鬧了,靈柩子沒有限制他們飲酒,一個個喝得酩酊大醉。
酒桌上,道童靈素問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嘀咕道:“真不知道結成道侶有什麼好的,整天被自己的道侶管著,沒有一點自由……”
“修行之人講究一個心境自在,不然怎能修道成仙?”
旁邊的神醫谷弟子撇了撇嘴,說道:“世間哪來的仙,再說了沒有你父母的雙修,哪來的你。”
而後看著被程錦抱入洞房的紙輕在,羨慕地說道:“我要認識這麼漂亮的仙女,也寧願不長生。”
靈素問哼了一聲,一副不願與他們為伍的表情,“我不要什麼道侶,我要得道成仙,長生不朽。”
“好,我們的小祖宗要得道成仙,將來等著你回來渡我們!”眾人權當打趣,說著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洞房內,龍鳳紅燭將大紅色的房間照得通亮,紙輕在坐在床沿上,臉上霞光飛舞,心中忐忑不安。
她還是頭一次有這樣的感受,不禁偷偷看了一眼正在吹滅蠟燭的程錦。
“夫君,要歇息了嗎?”
“嗯,我們還有事要做!”
“還有什麼事?”紙輕在問道。
黑暗中,程錦一聲不響,眼中泛出淫光,像頭狼一樣撲在了紙輕在身上,將紙輕在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地剝去,很快就露出了光滑細嫩的胴體。
隨後屋內傳出一陣陣婉轉的嬌喘……
(此處被系統遮蔽了三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