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陰看到奚姚疲憊的模樣,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他快步走到奚姚身邊,扶住她低聲說道:“可以了奚姚,先回去休息。”
奚姚點點頭,這病果然跟她猜想的一樣,很費治癒能量。
要是有驅蟲藥劑就好了,只可惜在他們那個世界,寄生蟲這種東西根本不存在,更別說相應的藥劑。
只有對付蟲族的藥,這種藥拿出來他們死的更快。
……
回到山洞重明已經煮好吃的坐在火堆旁等著,奚北坐在他身旁,手裡還抓著一串肉。
“奚南奚默呢?”
奚北將嘴裡的肉嚥下,指了指山洞裡面“哥哥跟阿父在裡面。”
燭陰看到奚姚疲憊的模樣,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他快步走到奚姚身邊,扶住她低聲說道:“可以了奚姚,先回去休息。”
奚姚點點頭,這病果然跟她猜想的一樣,很費治癒能量。
要是有驅蟲藥劑就好了,只可惜在他們那個世界,寄生蟲這種東西根本不存在,更別說相應的藥劑。
只有對付蟲族的藥,這種藥拿出來他們死的更快。
……
回到山洞重明已經煮好吃的坐在火堆旁等著,奚北坐在他身旁,手裡還抓著一串肉。
“奚南奚默呢?”
奚北將嘴裡的肉嚥下,指了指山洞裡面“哥哥跟阿父在裡面。”
奚姚詫異挑眉,奚南奚默一直對突然冒出來的父親有些抗拒,沒想到這會能單獨相處了。
奚姚繞過拐角進了山洞裡面。
只見白澤蹲下身子給奚南整理衣服,奚默身上已經穿上新的獸皮衣。
白澤察覺到奚姚進來,原本正給奚南整理衣領的手一頓,緩緩抬起頭,唇角勾起淺淡的笑。
“回來了?”
看到她略顯蒼白的臉,心尖彷彿被什麼刺一下,有些疼。
“你臉色不太好,快去床上躺著。”
站起身想要去攙扶她。
奚姚禮貌地搖了搖頭,“我沒事,緩一會就好。
這些獸皮衣,都是你做的?”
獸世獸人都這麼全能的嗎?
白澤還是走過去攙扶住她,帶她坐到石床上才開口。
“嗯,很抱歉,我……我這些年沒能陪在你們身邊,這是我作為獸父該做的。”
奚姚仔細打量,給了一箇中肯的回答,“挺好看的。”
白澤看向奚姚,沒有被誇讚的喜悅,眼中滿是自責:
“這些年你一個人帶著孩子,吃了太多苦,我……真的很愧疚。”
奚姚微微一怔,面對這份的直白她有些不知所措。
“奚姚,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好嗎?”
“雖然我不記得我們之前發生了什麼,但我白澤不是隨便之人,既然選了你做伴侶,定是因為喜歡。”
“我……”奚姚想到夢中渾身是傷倒在血泊中的自己,有太多疑惑,她不敢輕易答應。
“阿姆…”
奚南的聲音剛好打破了兩人的對話。
“我餓了。”
“好,”她看向白澤,“你帶崽崽出去吃飯吧!”
白澤定定看著她,最後點頭。
“小南,阿默跟你們阿父出去吃飯。”
“阿姆你不吃嗎?”
“阿姆現在沒胃口,晚點再吃。”
“好吧!那阿姆你好好休息。”
奚姚明顯能看得出來,奚南已經慢慢接受白澤的存在了,若是他不喜歡,他根本不會穿他送的衣服,更不會讓他幫忙穿。
白澤眼底漾出點點笑意,她承認自己是崽崽的阿父了。
讓他更驚喜的是奚姚讓他晚上帶著崽崽們睡。
她在給他們創造相處的機會。
奚姚其實並沒多想,她只是有種感覺。
她大姨媽快來了。
當晚奚姚果然小腹脹痛,姨媽來勢洶洶。
疼的她在床上打滾。
白澤鼻子很靈敏,嗅到了不同尋常的血腥味走過來檢視,見奚姚疼的臉色發白,從空間中拿出幾顆紅色果子。
“沒事吧?”
奚姚無力地擺擺手,“我沒事,白澤,你,你回去休息吧。”
白澤在床邊坐下,左手不自覺的附上她的小腹,溫熱的觸感穿來。兩人都愣住。
白澤這是下意識的動作,連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這個動作,像是以前做了無數遍形成的肌肉記憶。
奚姚疼得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牙齒緊緊咬著下唇,臉色更是白到嚇人。
“你先把這果子吃了,說不定能好受些。”
白澤將那幾顆紅色的果子遞到奚姚嘴邊。
“謝謝……”
奚姚氣息微弱地說道,疼痛讓她連說話都變得有氣無力。
白澤小幅度搖頭,“我……我不想看到你受苦。”
他的眼神中滿是心疼,看著奚姚痛苦的模樣,他恨不得能替她承擔這份疼痛。
奚姚靠在枕頭上,微微閉著眼睛,感受著腹部傳來的陣陣劇痛。她的腦海中一片混亂。
腦海裡突然閃過一些畫面片段。
那畫面逐漸清晰起來,是她生理期疼痛難忍的場景,身穿白衣的銀髮少年一臉著急地守在身旁。
緊緊握著她的手,聲音裡滿是心疼:“阿姚,你再忍忍,我一定有辦法讓你好受些。”
在他的安撫下自己慢慢放鬆,最後昏沉睡去。
等她醒來,便看到滿臉帶笑的白澤給過來一小袋紅色果子。
“阿姚,祭司說你這種情況,吃這個會好。”
“你臉怎麼回事?”
白澤強擠出笑容,無所謂的擺擺手“太想見你,不小心在門口摔了一跤。”
那明明是被利爪劃破的傷。
最後在她的逼視下,白澤不情不願的脫下身上的獸皮衣。
後背,胸前全是大小不一的傷口,雖經過簡單處理,有的還在不斷滲血。
“白澤……”
奚姚喃喃著,從回憶中驚醒。
白澤正一臉擔憂地看著她,手上還緊緊握著那幾顆紅果。
“你怎麼哭了?是不是疼得更厲害了?”白澤見奚姚落淚,頓時慌了神,手忙腳亂地用袖子為她擦去淚水。
奚姚這才察覺臉上溼溼的,自己竟是哭了嗎?
“這是血果嗎”
“對,你趕緊吃了,你每次都要吃這個才好。”
話應剛落,兩人都愣住了。
奚姚強忍著疼痛,接過果子,艱難地咬了一口,清甜的汁水在口中散開,她眉頭不自覺舒展,一下子就吃完一個。
拐角出三小隻前爪抓著石壁探出頭往裡看,耳朵悄悄豎起,聽著裡面的對話,頭上鹿角隨著他們的舉動一顫一顫的。
他們不明白阿姆為什麼會這麼疼,只覺得心裡很害怕。
“阿姆會不會死呀?”奚北縮回腦袋小聲抽泣著,聲音裡滿是恐懼。
“不會的,他會保護阿姆的。”奚南雖然也很擔心,但還是努力安慰弟弟。
“我去燒水。”
一直沉默的奚默突然開口,調頭往洞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