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到這裡。”
艾莎並不打算回答餘德爽的問題，轉身離去。
“……”餘德爽無語，每次聊到這些話題艾莎就刻意避開，可能是因為力量喪失的原因。
轉頭看向希維爾，就見這女人聳了聳肩：“你問娑娜啊！”
“你……”女人一個比一個無賴，問娑娜？仙子表示並不打算理你。
“好吧，既然你想知道，我就跟你說一說吧！”調侃了一下，希維爾也是正色道。
“瓦羅蘭大陸，充斥著各種神秘力量，魔法，奇珍異獸。人們為了生存，學會了戰鬥，並在戰鬥中不斷提升自己，伴隨著國家，軍隊的確立，對於人們的戰力，也有了一個比較籠統的劃分。”
魔法，聽到這個詞餘德爽有了興趣，目前為止他還沒遇見法師型的英雄，娑娜算一個，但是希維爾說娑娜強的是精神力……他是不清楚差別在哪，回過神來，接著聽希維爾說。
“像你現在這樣的，嗯……和戰場普通士兵一樣，會簡單的搏擊術，抗打擊，負重啥的。一級，戰場上的炮灰吧！”
希維爾說的很具體，餘德爽翻了翻白眼，好嘛，練兩個月還是個一級的炮灰。
“那兩個月之前呢，我是啥？”餘德爽不死心地追問。
“兩個月之前，你？你是個……”
“渣渣！”很直接，很無情。
餘德爽的感覺，很心痛，打聯盟的大兄弟們啊，你們可別瞧不起這些英雄了，在人家眼裡，咱們都是渣渣啊！
“咳……，你接著說。”餘德爽尷尬的咳了一聲，示意希維爾繼續。
“炮灰……然後二級三級，也差不多是炮灰吧。”
“等等，該不會分成十八個等級吧？”餘德爽問道。
希維爾聽了略顯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的？娑娜你告訴他的？”還看向了一邊的娑娜。
娑娜掩嘴輕笑。
餘德爽無語望天，真這麼巧嗎？
“分十八個等級不錯，不過最主要的是前面六個等級，一級二級，成為戰兵，你可以認為是炮灰，也就是現在的你。
三級，執戈者，軍隊裡面混個小隊長什麼的不是問題。四級，統御者，大隊長統領之類的。五級，很接近英雄了，凌世境，凌駕他人之上。不過聽起來很誇大，反正也是很弱就對了，再往上就是英雄了。”
在希維爾口中，英雄以下都是弱爆了的角色。
不過餘德爽可不敢這麼認為，人家是英雄所以這麼覺得，那他現在，一個炮灰戰兵，當然要認真對待。
戰兵，執戈者，統御者，凌世境，再之後，英雄。
餘德爽忽然發現，自己是真的弱啊！
“所以，後面十二級，都是英雄級別咯？還是說，英雄級還有劃分？”十八級的劃分，希維爾只說了前面五級的叫法，後面……
餘德爽覺得應該和聯盟裡面英雄升級大招的等級有關。
不出所料，希維爾的確是這麼說的。
“英雄級，分三個境界。十一級，十六級是一個分界。六到十一級，破天境，十一到十六級，渾域境。不過一般我們不這麼叫，破天境叫宗師，渾域境叫尊者。”
破天境，渾域境，餘德爽怎麼感覺有點玄幻小說的感覺，他以為英雄就是這些強者的統稱了，沒想到還這麼複雜。
知道了等級劃分，餘德爽對於她們的境界又有了興趣，“希維爾，你是什麼境界啊？”
“我？大概是十級，快突破尊者了吧。”希維爾也沒在意自己的等級，戰鬥才是最快的提升方式，境界不重要。
……
希維爾才十級？餘德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在他看來希維爾已經很強了，結果只是在英雄級的第一境界。
那那天遇到的阿茲爾？
“所以說，阿茲爾，是尊者級的英雄？”餘德爽問希維爾，那天她應該是沒打過阿茲爾吧？這樣說她不會生氣吧？
不過希維爾倒是沒有惱怒，很大方的承認：“沒錯，我打不過他，他應該是在十三四級的樣子，加上在沙漠，實力能夠充分發揮，我肯定打不過。能夠逃出來，也是多虧塔莉亞。哦對了，塔莉亞也是尊者級，但……還是比阿茲爾弱一點吧！”
聽了她的話，餘德爽頓時感覺英雄聯盟裡的阿茲爾與這裡的完全不符，雖然也算強，但哪有這裡的這麼變態，漫天遍野的沙兵，而英雄聯盟裡面呢？能召出四個，都還是放大招堵牆才做到的。
算一算啊，餘德爽要是想打贏阿茲爾，刨除英雄級的這麼多級不算，光說境界，都差了，一二……五個境界。
餘德爽無語，這得修煉……這得被訓練到什麼地步啊？這兩個月的訓練餘德爽覺得夠苦的了，但也只是讓他從渣渣，成為了炮灰。
“你覺得，我能成為英雄嗎？”餘德爽開始自我懷疑了。
希維爾倒是很驚訝他會這麼問，沒有開玩笑，很認真的回答：“艾莎費這麼大勁操練你，兩個月時間成為戰兵，算是不錯。不過英雄嘛……”猶豫了一會兒，希維爾接著說，“一兩年之內，能夠達到凌世境已經是最好的，成為英雄，還是要看領悟，所以……”
言盡於此，但餘德爽已經明白了。說白了還是看天賦唄，他有沒有呢？餘德爽不知道，現在所經歷的他都還沒完全適應，要他說自己有天賦，他自己也不信。只能說，走一步看一步了。
說到艾莎，餘德爽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看重自己呢？
對了，艾莎的等級？
“艾莎是什麼等級？”
娑娜瞥了他一眼，搖頭輕笑，果然還是問到了。
希維爾聽課，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
“作為艾歐尼亞最銳利的刀鋒，她的境界，遠遠超過我們。無論是阿茲爾還是塔莉亞，或者說娑娜，尊者級的他們，和艾莎也不是一個量級的。”希維爾還提到了娑娜，她居然是尊者級的，餘德爽倒是沒想到。
“在諾克薩斯軍隊中，有著這麼一個說法。當你看見一道緋紅的身影帶著銀色寒芒穿刺而過，那麼，放棄抵抗吧！因為，刀鋒在起舞，她在作畫，蘸血為畫。”
“整個大陸上，能與之抗衡的人類，也只是寥寥幾人而已。”
“剛才沒有說，十六級之後是什麼境界，其實沒有境界稱呼，凡事達到十六級以上的，我們都將她們看做傳說。”
“大陸有著許多傳說，但在英雄的眼中，艾莎……”
“她就是傳說。”
她就是傳說！
對於艾莎，希維爾給出了極高的評價，言語之中毫不吝嗇她的欽佩。
“所以，她才會遭受天罰？”
“以前，我們以為是她們實力太強，為天地不容，現在看來，這完全是一個陰謀，幕後黑手，針對的，似乎就是她們這些戰力最強的。”希維爾沉思道，艾莎的天罰，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還不好說。
餘德爽考慮的卻不是這個，“艾莎她，失去戰力了對吧？”很難想象，過去強大無比的戰士，現在失去戰力是怎樣的感受。
聞言，希維爾也是沉默。
餘德爽卻是安慰自己和希維爾：“會好的，對吧？只是暫時的，艾莎會恢復巔峰時期的實力的。”語氣不是很確信，更多的是期望。
望著艾莎所住的房間，餘德爽暗中攥緊了拳頭。
接下來的半個月，餘德爽再度加大了自己的訓練強度，每一天都在突破自己的極限，連希維爾都感覺不可思議，就算娑娜每天晚上會給他梳理身體，但白天所承受的，也是很考驗人的意志的，餘德爽能做到，可以說很厲害了。
艾莎也將餘德爽的努力看在眼裡，所以，她在跟餘德爽對練的過程中下手也是越來越狠。
這種情況下不是應該，艾莎對餘德爽關懷備至，耐心教導嗎？
顯然艾莎並沒有這個打算，每天把餘德爽打趴下，就徑直離開，將餘德爽扔給娑娜了。
真是夠悲催的！
……
這天晚上，餘德爽靜靜地躺在床上，娑娜坐在他床邊，身前是古琴靉華。
剛剛她已經替餘德爽治療過了，不過娑娜沒有停下演奏，琴音傳出房間，迴響在院子裡，她是給艾莎彈的，最近似乎又在嘗試突破鎖鏈的禁錮，白天看她氣息有些虛浮，艾莎不說，但是娑娜能夠看出來，雖然不好明著治療，但房間隔音不好，總不怪她吧？
艾莎自然聽到了娑娜的琴音，嘴角輕微上揚，閉目凝神，衝擊著右手手腕的禁錮。
然而，不遠處，一片黑色雲層正飄然而至，原本映照雷洛城的月光，也是被黑色雲層遮蓋。幾道黑影從雲層落下，悄無聲息的潛入城中。
娑娜住所這條街，入夜以來一直都相當安靜，不過今天有娑娜的琴音，倒是讓四周的人們感覺有些奇怪，不過也沒在意，聽著娑娜的琴音入眠，只會讓他們感覺享受。
錚！
琴聲戛然而止，娑娜眨了眨眼，精神力瞬間籠罩整個住所。另一邊，已經躺下的希維爾立刻坐了起來，手上光芒閃動，十字輪出現在手上。艾莎在衝擊鎖鏈的時候，也是察覺到了其中毀滅氣息的波動，立刻就停了下來。
三人來到了平日裡餘德爽訓練的院子，互相看了看，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嗖嗖！
幾道黑影竄進了娑娜的院子，卻發現三人已經靜候多時。
黑色袍子蓋住全身，臉上是紅色的面具，正是那天艾莎和餘德爽遇到的黑袍人。
“就這麼點人？”希維爾很不屑，還沒達到英雄級別，不過是幾個凌世境的嘍囉，就敢闖英雄的住所？她有點懷疑背後指使者的智商。
說著，十字輪脫手，準備解決掉他們。
就看見這些黑袍人身邊突然出現一圈黑霧，將他們掩藏起來，旋即黑霧向三人方向蔓延。
又是這招？艾莎目光一凜。
“小心！”
三女圍成一圈，小心著四周。
“哼，藏頭露尾的鼠輩。”希維爾很氣憤，這幫傢伙明明實力這麼弱，偏偏搞這些花招。
而她沒注意的是，在黑霧蔓延開來時，又是一個人影從牆外進來，臉上的面具，是紫色的。
娑娜精神力籠罩下，感知到了這點，不過沒有警示二人，只是密切關注紫麵人的動向。
砰，砰，砰！
黑袍人接著黑霧掩護，直接搓了三個黑色法球打向三人。
噌！希維爾直接一招切爆了三個法球，衝艾莎道：“你不需要向他們問什麼吧？”
艾莎搖了搖頭，“他們什麼也不會說的。”那天天罰雲層裡的那人，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不會思考一樣，現在這些人，比那人還弱，估計是問不出什麼。
“那我就不客氣了。”希維爾聞言回過頭來，手上十字輪飛轉，泛起藍色光暈，她要直接把黑霧全都切散。
就這時，一邊的艾莎卻是出了問題，就見她痛苦的按著右手手腕，半跪在地上。
“艾莎，怎麼了？”希維爾只能停下手上動作，關切問道。
艾莎沒有說話，或者說是疼的不能說話，右手手腕的十字傷疤浮現暗紫色光芒，一條鎖鏈正緩緩從艾莎手臂裡出現。
“啊！”艾莎還是忍不住叫了一聲。
“該死！這幫傢伙……”希維爾見狀罵了一聲。
娑娜也不閒著，手搭在艾莎手臂，碧綠色的光芒閃爍，企圖壓制她的痛苦，精神力覆蓋下，她感應到那個紫色黑袍人正躲在黑霧裡，雙手奇怪的舞動著，雖然戴著面具看不到嘴，但娑娜能“聽到”他低聲唸叨著什麼。
短暫壓制了一下艾莎的傷痛，娑娜站到她身前，面向著紫麵人的方向，古琴靉華懸空，娑娜猛的一撥琴絃，一道月牙形的幽藍音旋轟向紫麵人。
蓬！
命中，但是，竟是一個紅色面具的黑袍人給紫麵人擋下了這招。被打中的黑袍人直接化成黑霧，融入四周。
麻煩！娑娜眉頭一蹙，接連撥動琴絃，數道月牙形攻擊打出。她要看看，有多少人來擋。
下一刻，黑袍人並沒有讓她失望，幾乎所有紅面黑袍人看她攻擊紫麵人，都往他身前擋，以至於，雖然解決掉了這些黑袍人，娑娜，卻是被加重的黑霧弄得感知不到紫麵人了。
而艾莎手臂內的鎖鏈，也被往外鑽出了很長一段。
艾莎自己也非常痛苦。
可以確定，一定是紫麵人搞得鬼。
見攻擊沒有奏效，又失去了紫麵人的位置，娑娜只能轉頭給艾莎治療，“憐予”一曲響起，碧綠光芒籠罩艾莎全身，同時娑娜透過精神力給希維爾傳遞了一個訊息。
“希維爾，驅散黑霧，裡面有個紫麵人，他在引動艾莎體內的鎖鏈，阻止他。”
黑色的迷霧籠罩了娑娜的院落，在烏黑雲層的搭襯下，看起來如同詭異噬人的險境，皎潔月色也無法觸及。
娑娜的聲音在希維爾腦海迴盪。希維爾略微有些驚訝，但即刻反應過來，之前停下的十字輪再度飛轉，眨眼間便是漫天輪影。
如果餘德爽在這兒，他便會知道，這是那天希維爾清理沙兵用的招式，十字輪快速飛轉會掀起颶風，吹散這黑霧。然而……
每一個十字輪影都帶出一點黑霧沒錯，但是黑霧卻源源不絕地湧現，立刻填補上空缺，以至於，黑霧不但沒有被驅散，反而被輪影帶出，擴散的更大。
“該死！”希維爾見自己攻擊沒有奏效，咬牙道。真正交手起來，她在知道這些人是多麼難纏。艾莎？看向半跪在地上十分痛苦的艾莎，難以想象，在對上那個神秘人之時她承受的是什麼。
十字輪收回，希維爾將手掩在身後，開始蓄力。同時提醒娑娜：“我沒法鎖定他，得想辦法找到他的位置。”
一曲終了，娑娜算是穩定了艾莎的傷勢，但是隻要艾莎體內的鎖鏈被引動，傷勢還會加重，希維爾沒辦法解決他，只能她自己動手了。
輕撫琴絃，琴身尚餘的碧綠光芒被她拭去，撥絃，淡金色的精神力音符？
從碧綠，幽藍，現在的淡金，希維爾所見過娑娜用過的精神力已經有三種了，是精神力程度不同，還是其中蘊含的意願不同？希維爾不知道，但她從這琴音裡，聽到了壓迫。
第一個音很長，娑娜看上去是這麼優雅從容，然而下一刻，琴音起爆。娑娜的雙手在琴身上飛速掠動，宛如精靈起舞，一首節奏飛快的曲子轟然奏響。
淡金色音符瞬間便鋪滿娑娜四周，旋即沒入黑霧中。片刻，連希維爾都毫無辦法的黑霧，竟是被這些金色音符淡化了許多。
然而這還沒停，娑娜一雙手帶起數道殘影，淡金色音符源源不斷，直接壓制了湧出的黑霧，多的音符直接化成了一個囚籠，漂浮在空中，向之前娑娜最後感應到的紫麵人所在方位飛去。
按娑娜的猜想，紫麵人透過某種手段引動艾莎的鎖鏈，那應該不能夠中斷，所以……
錚，一個重音撥出，金色囚籠狠狠落下。
嘭！
妖異的紫色面具出現在兩人面前，黑袍人雙手合在胸前，紫色光芒湧動，一個紫色漩渦在他身前出現，產生著吸力。
機會！希維爾可不管紫色漩渦是不是艾莎痛苦的根源，解決掉這個紫麵人，什麼都解決了。早已蓄力完畢的十字輪擲出，剛脫手，便瞬間消失，來到了紫麵人面前，紫麵人還沒來得及反應，整個十字輪就到了他身後。
從脖子的位置，頭顱和身體，似乎脫離了。
呼~
一陣怪風吹過，整片黑霧頃刻間煙消雲散，被希維爾擊倒的紫麵人，也沒留下任何痕跡的消失了。
砰！
隨著紫麵人被解決，被牽引出來的鎖鏈又緩緩回到艾莎手腕中，但伴隨著的又是牽動血肉的疼痛，艾莎支撐不住，砰的一聲倒在地上。
雲層遠去，月光又打在地面上，如果不是有自己十字輪留下的痕跡，希維爾或許會認為這就是一場夢而已。
娑娜也停止了演奏，臉上出了一層細汗，剛才的琴曲，對她也是很大的消耗。精神力托起艾莎，先帶回房間，估計是要自己修養兩天了，她的琴音暫時起不了作用了，曲聽太多遍，會膩。
娑娜先離開，希維爾目送她離去，面露思索，尊者級，她原本以為，娑娜精神力強勁，尊者級也不過是十一二級左右，但，剛才的攻擊……搖了搖頭，希維爾覺得自己想太多了，估計是最近遇到的強者太多，一時間沒辦法接受。不過沒關係，似乎自己不是最弱的。
目光投向餘德爽睡的房間，居然沒有一點動靜。這傢伙，出這麼大的事，人家都打上門來了還能睡這麼死，希維爾也是無語。簡單將院子收拾了一下，希維爾也回去休息了。
而餘德爽的房間裡，原本躺在床上的餘德爽，不知道什麼時候，滾到了地上。
……
第二天醒來，餘德爽發現院子有點亂，他居然是最早起來的，往常都是娑娜早點做好，希維爾來踹門叫他，今天是怎麼回事？
不過他可不敢去敲三女的房門，開玩笑，希維爾指不定一個十字輪就扔過來了，娑娜，仙子，不可褻瀆。艾莎，餘德爽對她還是很畏懼的。
沒有早飯，餘德爽就自己訓練了一陣。
沒多久，希維爾打著哈欠從房間裡出來了。
“早啊，希維爾！”餘德爽笑著打招呼。
“哦。”
……
冷漠無情，餘德爽很不想跟她聊天，但沒辦法，他很好奇這都是怎麼了。“那個，今天你怎麼起這麼晚啊？還有，也沒看見娑娜……和艾莎？”
希維爾看他這麼好奇，以一種狐疑的眼光打量著他：“你真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嗎？餘德爽無奈，只能搖了搖頭。
“嘖嘖嘖。”希維爾嘖嘖嘴，“昨晚上這麼大動靜，你能睡這麼死，你也是個人才。”
“什麼啊？你說清楚啊？”餘德爽被她整得越發摸不著頭腦。
這時候，娑娜也來到院子裡，休息了一晚，看起來比昨晚離開時要精神了許多。看見餘德爽和希維爾，娑娜禮貌地點了點頭。
“艾莎沒事吧？”希維爾沒管餘德爽，問娑娜道。
娑娜搖頭，示意艾莎並無大礙。
“姐姐，求真相啊！”餘德爽都快哭了，他睡一覺，錯過了什麼大事嗎？
“行了，別叫了。”希維爾不耐煩道，“昨天晚上，追殺艾莎的人來了，我們在院子裡交手了，這麼大動靜你居然聽不見。”
“我……”餘德爽一時語塞。
“那結果呢？你們沒事吧？艾莎怎麼樣？”沒管希維爾挖苦自己，餘德爽更關心戰況。
“你說呢，有事我們還站在這跟你廢話，你還能睡到大清早嗎？”希維爾懷疑餘德爽到底有沒有腦子。
“艾莎傷勢被牽動了，娑娜昨天有些損耗，需要她自己休養兩天，沒什麼大事。”
“哦，那就好。娑娜，謝謝。”餘德爽聽希維爾說，忙是感謝娑娜，旋即又想起希維爾，知道她肯定也出了力，鄭重地說道：“也謝謝你，希維爾。”
“切。”希維爾擺擺手，嘴上不屑，但也算接受了他的道謝。
緊接著，餘德爽嚴肅地說道：“我們，得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