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鄭教授,就是鵬城大學!”楊雯雯瘋狂的點頭。
“你口中所說的那個小保安是不是長得挺帥氣的一個小夥子,年齡大概20來歲,身高1米8左右。”鄭仁一邊回憶一邊問道。
“對對對,就是他,就是他,鄭教授也認識他嗎?”楊雯雯表情有些激動,有人證明她不是胡說。
“如果你跟我說的都是同一個人的話,或許可以讓他來試試!”鄭仁緩緩說道。
“那雯雯快快去請!”趙國良說完又想了想。
“不行,我得親自去,雯雯快帶我去!”趙國良馬上拿起電話打給司機。
“那個保安好像叫林易,你最好先去找一下戴校長,他應該可以說得上話。”趙國良臨走前,鄭仁叮囑了一句。
“好,我知道了,感謝鄭教授提醒。”說完,趙國良便帶著楊雯雯離開了。
此時的林易正在藝術樓觀摩,害的劉小菁好多動作都跳錯,最後劉小菁沒辦法,只能出門把他趕走。
“林易,你能不能......”劉小菁一邊說一邊走向林易。
“誒誒誒,等等,別挨那麼近,這裡人多,等下又被你脫掉褲子的話,嚇到裡面那些小姑娘。”林易一邊後退一邊捂襠。
“噗!”劉小菁聽完差點摔一跤,這都過去那麼久了,還拿出來說。
“林易,能不能別提這件事!”劉小菁臉都紅了,腦海裡又逐漸浮現出那幕雄鷹懟臉的畫面。
“行行行,你出來幹嘛!”
“你能不能不要站在這裡看,影響我上課了!”
“憑什麼,我是保安,我要巡邏的啊!”
“可是,你確實影響到我了!可以麻煩你到別的地方去巡邏嗎?”
“切,那麼小氣,又不是沒看過!”
劉小菁聽完這句話,臉唰的一下又紅了!
“哼!流氓!”然後跺了跺腳又進去了。
校長辦公室,自從那棵常青藤搬走後,戴校長好像煥發第二春一樣,那活多到連宋秘書都頂不住了。
“嘟嘟!嘟嘟!”
“別動了,電話響了!”
宋秘書整理了一下趕緊跑出去接電話。
“喂,你好,這裡是校長辦公室!”宋秘書立馬調整狀態。
“你好,請問戴校長在嗎?我是趙氏集團的趙國良,有事情需要找一下戴校長。”
趙國良在電話裡說道。
“你好,趙總,戴校長在辦公室,你大概幾點鐘到呢?”
“馬上,我就在門口!”
“好的,我現在去跟戴校長通報一下。”
五分鐘後。
“戴校長,您好!打擾了!”
“客氣了趙總,找我有什麼事嗎?”
戴長順臉色紅潤,明顯運動過後還沒緩過來。
“戴校長,情況緊急,我就不跟你兜圈了,我想問一下你們保安裡面是不是有個人叫林易?”趙國良整個狀態看著有些急。
“不知道趙總找這個林易有什麼事情呢?”戴長順也不敢隨便出賣他老師的資訊,肯定得先問問什麼事情。
“戴校長,是這樣的,我聽說這個林易會點醫術,而且前幾天也救過我女兒一次,現在我女兒在醫院昏迷,連鄭教授都沒法子了,我想讓你出面幫我聯絡一下這個林醫生。”
“還有,如果事成的話我願意給鵬城大學捐5000萬,支援鵬城大學的科研。”趙國良握著戴長順的手說。
“趙總,不是我不想幫你,主要是我說不上話,他如果不想的話,誰來都沒用。”戴長順也矛盾,畢竟在林易面前,還就是個小屁孩。
“這樣,戴校長,只要你幫我聯絡,成不成我都給貴校捐500萬,你看這樣行嗎?”趙國良果然是生意人,如果他沒跟過來的話,估計就真的請不動林易了。
“行,我試試!”戴長順勉強的答應下來,接著便拿出電話。
這邊的林易也看夠了,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電話響了。
“喂,小戴同學有什麼事!”
“林老師,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
“說吧,壯陽藥沒有。”林易打趣道。
“不不不,暫時還不用,就是學校有個同學叫趙婷,她這幾天昏迷在醫院了,連鄭教授都沒辦法,後來不知道從哪裡聽到老師的傳聞,所以找到我這裡來了。”戴長順謹慎的說道。
“那個趙婷,我知道!前幾天我在操場救過她一次,先天性心臟病,最多也就活到這兩天了。”林易那天已經把她的情況摸清了。
“林醫生,麻煩你大發慈悲,救救我女兒可以嗎?”戴長順放得擴音,趙國良也聽得清清楚楚,當知道他女兒時日無多,心裡馬上慌了,也不顧什麼形象了。
“行了,叫他們去北門,我又不是什麼老頑童,本來我也打算去找她的!”林易在等兩味藥材,不然他早就去找趙婷了。
“謝謝,謝謝林醫生!”
鵬城大學北門。
“林醫生你好,我是趙國良,感謝你肯出手相助,事成必有重謝!”趙國良馬上趕到北門,下車迎接。
“重謝就不必了,捐給關愛留守兒童慈善機構吧!”趙國良那點錢林易還看不上,畢竟活了2000多年的人,家底有多少,誰知道呢。
“另外!”
“林醫生請講!”
“你派人去這個地址,幫我拿兩樣東西回來,事關你女兒的病!”林易遞給趙國良一張紙,紙上有地址跟電話。
“報上我名字就行。”
“好的林醫生!非常感謝!”說完,趙國良就示意他司機去拿。
鵬城醫院。
“林醫生,我們又見面了!”鄭仁熱情的上前打招呼。
“鄭教授,你好啊!”
“看你的信心十足的樣子,看來我今天又可以漲知識了。”鄭仁客客氣氣的說道。
在林易看來,學不學倒沒什麼,主要別大驚小怪就好。
“鄭教授言重了,救人要緊。”林易微笑著回應,目光中透露出幾分淡然與自信。他緩步走向病房,心中已對即將進行的治療有了成竹在胸的把握。
病房內,趙婷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而急促,監護儀上的數字跳動著,顯示著她的生命體徵正徘徊在危險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