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章 這頂綠帽子給你,你戴不戴?
總裁秘書和助理的區別 追鹿吖追鹿 加書籤 章節報錯
姜嫻開啟房門的時候,魂兒差點飛了。
肖夏坐在客廳沙發上,正低著頭劃拉手機。
他聽到聲響,抬起頭來。
姜嫻呆呆的站在那裡,大腦一片空白。
一張臉刷得一下白成一張紙。
幸好,手裡提著一份早點。
“我去外頭買早點了。你怎麼提前回來了?”
她儘量裝作若無其事,進門,換鞋。
肖夏一動不動,一言不發看著她。
嗯,早上買個早點,需要打扮的這麼正式。
需要穿著高跟鞋,然後揹著她最喜歡的那個皮包去買。
知道這女人撒謊成性,沒想到演技越來越拙劣。
肖夏的目光掃過她的臉,在她的唇上停了一瞬。
有點腫,被嘬的不輕快。
昨晚突然那麼順滑的喊他老公,大約是怕他糾纏不休,影響她和那男人約會吧?
“想你。所以提前回來了。”他說。
目光追著她的身影,越來越冰冷陰鶩。
姜嫻走到廚房,把早點放下,又繞開客廳走進臥室,脫掉外套。
如果擱在以往,她早就撲到肖夏懷裡去了。
今天她心裡有鬼,只想躲的遠遠的。
肖夏跟著她走進臥室,用腳一勾,踢上了臥室門。姜嫻抬頭看他,順著他的目光,看到自已的床鋪。
疊的整整齊齊。整齊的讓她心驚肉跳。
“晚上躺在沙發上追劇,睡著了。就沒在臥室裡睡。”她繼續硬著頭皮撒謊。
肖夏不吭聲。
“你想吃什麼?我幫你去做。”她對他流露出一副賢惠人妻的表情。
“吃你。”聲音又冷又硬,沒有溫度。
肖夏說著便將她拎起來,扔到了床上。
姜嫻尖叫了一聲,人便被摁在床的中央。
肖夏的力氣大的嚇人,她完全動彈不得。
她扭過頭想看他,便被他扣住後腦勺壓在床上。
沒有親吻和愛撫,他粗暴的像一個陌生人。
姜嫻用雙臂吃力的撐在床頭,一邊求饒,一邊哭,但肖夏充耳不聞。
但他並沒有真的侵犯她。
看著她乖乖趴在那裡,不再反抗。
他一瞬間對她的身體失去了興趣,又將她扔在了床上,一言不發下床就離開了。
別的男人剛剛碰過的女人,他竟然生了嫉妒掠奪之心。可恥可笑至極。
等姜嫻爬下床跑到臥室門口,看到他正推著行李箱從小凱房間出來。
“我今天搬回麒麟公館住,你趕緊收拾一下去上班,公司九點開會。別忘了在群裡傳一下會議紀要。”聲音冰冷,說完就離開了。
咣的一聲,甩門而去。
姜嫻捂住臉,慢慢從門口蹲在地上。
她知道自已又捅了一個新的簍子,這次是捅到了肖夏的心窩上。也許,很難修補了。
可再讓她選擇一次,她還是會做同樣的事。她無所傍依,別無選擇。
要幫他,只有這一條路可走。
肖夏沒有提分手。
但肉眼可見的對她冷漠了。客氣的很。
兩人似乎恢復到了戀愛前的工作關係,都一板一眼,客套疏離。
姜嫻又開始畢恭畢敬的喊他肖總。
兩人的微信,除了工作內容,再也沒有出現過痴纏的情話。
一切彷彿回到了原點。
不,姜嫻知道,比原點糟糕一千一萬倍。
一週之後,光格傳來一個天大喜訊。
光格被破例列入了市政府牽頭的海外投資基金合作名單。絕無僅有的六個名額,早已被公示。但光格成為了第七個。
沒過多久,一家比利時的投資基金便入股光格,投資一千萬美金,獲得了光格第三輪融資的全部股份。
這是光格三輪融資下來,獲得的最大一筆資金注入。從高管到員工,全公司幾百號人,個個興奮地尖叫不已。
只有肖夏和姜嫻,怪怪的。
兩人看不到一點高興的樣子。
員工們都知道,這兩位鬧彆扭了。正在冷戰。至於為何鬧彆扭,他們猜測了好幾個版本,各執一詞,私下也沒吵吵出結論。
快下班的時候,肖夏來到姜嫻辦公桌前,敲了一下桌面。
“一會兒請你吃飯。收拾一下,跟我走。”他說。
表情沒有什麼特別的。姜嫻看不透他。
只能拿起外套和包包跟他下樓。
肖夏帶她去的是一家法國餐廳。
貀州餐飲界的金字塔尖,普通人一個月工資也吃不起一頓那種。
裝修自然是低調奢華有內涵。
人也不多。大家都很優雅,竊竊私語。
與姜嫻去的肯德基必勝客什麼的,雲泥之別。
肖夏坐下,姜嫻坐到他對面。乖乖的樣子。
肖夏沒看她,也沒問她想吃什麼,就點了香煎鵝肝、蒜烤蝸牛、紅酒燉雞、洋蔥湯等等,反正姜嫻也沒吃過,於是默默無語。
飯吃到一半,肖夏遞給她一個信封。
“給你的,開啟看看吧。”他說。
姜嫻開啟信封,是兩把鑰匙。
一把寶馬車鑰匙,一把房門鑰匙。
“其他的手續和資料我讓老黃打個包交給你。”他說。
“你什麼意思?”姜嫻問。
“分手禮物。喜歡嗎?一套房子,一輛車。”他垂著眼皮,端著紅酒,一邊抿著,一邊說。臉上沒啥表情,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你把我當什麼了?”姜嫻心裡委屈,眼裡湧上淚水。
“我知道你比這些值錢。有些委屈你了。”肖夏說,“是我以前眼拙了,沒看到你的價值。”
他看上去十分真誠的對姜嫻道:“對不起。”
“你就這麼信不過我?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樣。”姜嫻的淚落下來。
“別演了。姜嫻,你的演技其實並不好。在你邁出那一步的時候,就該知道是什麼後果。你敢揹著我去見他,大約也是不在意我因為這事跟你分手的。我很感激你。也會補償你。但我不能再跟你好了。抱歉。我覺得咱倆不合適。”肖夏的話,像千百根細針,一下下扎進姜嫻的心。如果他倆合適,她又何苦去做這個?就因為不合適,她才冒著斷頭的風險去搏一把。
沒想到,肖夏真的不信她。
他跟她纏綿繾綣的這幾個月,難道就這麼說放下就放下嗎?只是因為一個她解釋不清的誤會?
她就這麼不值得他哪怕相信一次?
這個男人的臉,怎麼能變的這麼徹底?
他好狠啊!
姜嫻沒有忍住,手裡半杯紅酒一下子潑到了肖夏臉上。
不遠處有一桌客人,開始好奇的打量過來。
肖夏拿白色的餐巾若無其事的擦了一下臉。
說:“吃飽了嗎?吃飽了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自已走!”
姜嫻抹乾淨眼淚,霍的站起來,抓起皮包和外套,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姜嫻一離開,肖夏的臉就垮了下來。他給自已倒了一大杯紅酒,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冰涼的紅酒一下子衝進胃裡,翻滾著刺激著他的胃壁,他並沒有什麼知覺。
有知覺的是他的心,像被什麼揪住了一樣,一抽一抽的疼。疼的他背脊發酸。
當初他聽到有人在傳自已母親和程天的閒言碎語,他去質問她。
結果肖荷一臉無辜的告訴他,她和程天是清白的,別人瞎說。
過了不到一年,他倆結婚了。
今天的姜嫻,與昨天的肖荷如出一轍,也口口聲聲說自已是清白的。
這些長相漂亮的女人,把欺騙他當成家常便飯,理所當然。
甚至被拆穿後藉口都是那麼冠冕堂皇,都是為了他。
肖夏恨不得把自已的臉抽爛。
也好過被自已的媽媽自已的女人,以為他好之名,輪番上來踩成一片五彩斑斕青青草原。
盧禹誠從不遠處的餐桌上站起來,晃著酒杯走到肖夏面前坐下。
他的表情賤嗖嗖的,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樣子。
“你就這麼把她打發了?真捨得分手?”他問肖夏。
“那你說怎麼樣?娶回家,供起來嗎?”肖夏鐵青著臉,氣咻咻的回他。
“我說句實話你別生氣。此一時彼一時,你還想在生意場上跟她玩純純的愛情?可能嗎?大哥,別人恨不得燒香拜佛公司裡能有這麼一尊招財進寶的大神,你還往外扔。你瘋了?我勸你趕緊把她哄回來,否則你後悔都來不及。”他點撥肖夏。
“你他媽真是人間大清醒,站著說話不腰疼。這頂綠帽子給你,你戴不戴?”肖夏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