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若音說:“哎呀,楊東哥哥,你是沒有童年嗎?這都是《火影忍者》裡的忍術啊,這叫木遁,樹界降臨。啊!這招太大了,能把你房子拆了啊,四次忍界大戰的時候不知道多少人死在這招下呢。”

這算是楊東的知識盲區了,《火影忍者》他也是聽說過沒看過,蘭玉兒一直不讓他看那些腳盆漫畫,說看了容易腦殘,他還真聽話,還真沒看過。

如果看過,可能今天就有更多的應對之策了。

他剛要以火針對梅川酷子的木遁,好在蘇菲突然從天而降,身上還換了一身緊身衣,夜色反光之下,一具玲瓏有致的肉體完美呈現,那剛要施展出來的樹界降臨也被蘇菲的氣勢給壓回去了。

周若音都吞了口那並不存在的唾沫說:“好美的姐姐啊,楊東哥哥好福氣啊。”

“主人,你先忙著,這忍者我來擋著!”

楊東道:“蘇菲,你小心點,這傢伙不好對付。”

蘇菲道:“我知道,他是為排名而來的,她就是百曉生世界戰力排行榜第十三名的梅川酷子,學了點三腳貓的忍術,就以為自己了不得了。”

梅川酷子這時從暗處現身,她全身都被黑衣包裹,既看不出樣貌,也看不出身材,只能從氣質中感受到陰冷和殺意。

“你,殺死了,我的,師父!”

她用蹩腳的國語說了這幾個字,蘇菲不屑地說:“是山本太郎那老東西覬覦我撒拉國寶,死在我手上,已經算給那老東西面子了。”

“該死的蘇菲,看招吧。”

話音剛落,漫天的飛鏢和手裡劍就飛向蘇菲,蘇菲身影窈窕,身法更是一絕,幾道幻影之後,看似凌厲的攻擊在蘇菲身上都沒留下個印子。

楊東怕時間拖長,便說:“蘇菲,出去打,我這需要專心。”

蘇菲道:“得令!”

蘇菲從腰間扯出了個什麼東西,猶如黑暗之中衝出的一條銀蛇,死死地紮在梅川酷子的身上。然後蘇菲一用力道:“梅川小姐,跟我出去玩玩吧。”

隨後二人就消失在了地下冷庫,周若音道:“哇,楊東哥哥你保鏢還厲害啊,好像比我姐身邊那個卡特還厲害呢。”

楊東道:“蘇菲的排名,應該比卡特先生要高一點。”

周若音道:“那你知道,其實卡特喜歡我姐嗎?是那種死心塌地的喜歡,送命都願意的那種。”

楊東道:“啊?不是吧,我看卡特那歲數,都能給菲菲當爹了。”

周若音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其實我舅舅也喜歡我姐,你不知道吧?好像有點亂,但事實上沒有血緣關係。我姐太招人了,你HOLD不住的。”

楊東無奈地說:“好了,先救活你再說。”

說罷,他就趕緊開始用針,只是不知是幻覺還是怎麼,他看到一片片花瓣在垂落,小小冷庫之中,怎麼還有這些玩意?

“靜下心來,好好救人,蘇菲在外邊擋著,這裡我看著,你安心用針就行了。”

一個威嚴的女聲傳來,楊東卻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甚至靈識全開也追蹤不到這人的蹤跡。

這隻能說明一點,來人的修為高出他不止一個等次。

只是這人沒有殺氣,楊東也就不管那許多,她將金針刺入周若音的百會穴,然後以靈氣透過百會穴灌入周若音的四肢百骸,他腦海中的數字也在不斷下降,之前為了救蘇菲折了五十年陽壽,現在逆天而行,壽數更是迅速下降,沒一會就降到了一百五。

“小子悠著點,別救活了美人,自己命沒了,你倒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你老媽可就沒人管了。”

這話有些戲謔,但其中透著的那股子關心卻是做不得假的。

這等高手到底是誰,莫非和自己老媽有關係?楊東覺得老媽那麼厲害,搞不好還真是她請來暗中保護自己的呢。

楊東又以五行神針其餘四根扎住周若音四肢,又以其餘二十三根金針封住周若音身上各大要穴,以防生氣外洩。

“若音小姐,隨著我的靈力,趕緊歸位!”

楊東說這句話的時候,腦門上豆大的汗珠垂落,腳下已經溼透了。

周若音不敢耽擱,趕緊尋著那若有若無的靈力線路歸入肉體。

轟隆隆……

雲墅八號之上被一片烏雲罩住了,楊東道:“希望在地下室,能避開這逆天雷劫。”

那女子的聲音又說了:“哈哈,你小看這雷劫了,雷劫是無視物理的,罷了,老孃幫你一次,只是以後的劫數,可就要你自己去熬了!”

說罷,那些散落的花瓣逐漸凝聚,慢慢凝成一朵碩大潔白的玉蘭花。

玉蘭花沖天而起,直應雷劫,巨大的響聲之後,雲墅八號之上歸於寂靜。

楊東心道:這是什麼術法,能抵抗天威?

雷劫已過,楊東更安心地救治周若音,這時更是緊要關頭,萬事俱備,想讓周若音靈魂與肉體合一,還需一味藥引子,那就是一口純陽之氣。

楊東心裡念著:可就是為了救人啊,我不是故意的啊,銀幕初吻不是初吻,救人的也不是啊。

擺脫了亂七八糟的心裡愧疚,他看著周若音那稍微恢復紅潤的俏臉,深吸一口氣,就吻了下去。

隨著這一吻,一道一絲元陽未洩的純陽之氣灌入周若音的體內,心脈也被這口陽氣所暖,血脈執行之下,周若音悠悠醒轉。

楊東這時還吻著她,她嬌羞之下,就咬了一下楊東的嘴唇。

“哦,疼!”

“哼!我還以為楊東哥哥是什麼正人君子呢,還不是占人家、人家身體的便宜。”

楊東苦叫了一聲,周若音還是之前被凌辱的樣子,衣衫凌亂,衣不蔽體,只是身下的血跡被擦乾了。

就現在這孤男寡女的氣氛,任誰都會呼吸粗重,但楊東卻說:“哎呀,若音小姐,你這咬了我,一口陽氣沒度完,你的心脈沒有被完全修復,這下麻煩了!”

周若音這才為剛才的行為感到後悔和焦急,她問:“啊?那怎麼辦?我還要死嗎?”

楊東道:“那倒不至於,只是從現在算起一年內,每一個季度我都要給你渡一次陽氣,這樣才能完美修復你的心脈。”

周若音道:“啊,這……就是說,每個季度我們都要親一次?”

楊東尷尬地說:“是、是的。”

周若音玩味地說:“其實,楊東哥哥想親我,可以找更好的理由的,比如說,你說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