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也覺得這歌聲與玉霜說話時不同,又想起治病時候的事,難道是靈音訣生效了?
周菲菲鼓掌道:“果然是拿了大滿貫獎的絕世歌姬,這聲音太美了,東郎,你好福氣了哦。”
楊東是個有道德底線的人,但他現在不便反駁,因為他無所謂,但她要考慮玉霜的安危,不能讓她做這種無畏的犧牲。
不管周菲菲講的規則是真是假,哪怕是真的,在楊東的心裡,也是眾生平等。
他心下已有決定,如果哪天他成了精英,一定要讓每個人都看得起病,吃得起藥,健健康康地活下去。
一餐飯總算是吃完了,這是楊東此生吃過最特別的一頓飯,也是最沉重的一頓飯。
周菲菲有些醉了,她又打了一個響指,就立刻有飛天仙女來將她接走了,走之前還說:“東郎,你懂的哦~”
臨近了楊東看得細緻了,他以火眼金睛觀察,原來這些仙女身上有極細的絲線,加上背景顏色誤導,給人的感覺就是人憑空飛來的。
咔吧……
一個奇怪的聲音響了一下,楊東周圍的地面在震動,隨之而來的是景象的轉變,也就幾個眨眼的瞬間,剛才還是月懸星空的山峰,現在就變成一個古香紅燭的客房。
玉霜舞蹈完畢之後,做的是一個嫦娥獻酒的動作,簡單來說就是跪在楊東的面前,面對這些變化,她是絲毫不動,因為她知道,今晚的結局來了,她逃不過的。不過她並不是那種坐以待斃的女人,她並不討厭楊東,反而心裡還很歡喜,但就這樣把自己交出去了,那也是不願意的,況且,她能一直守身如玉,那是因為她有一個難以啟齒的秘密。
楊東道:“玉霜小姐,你先起來。”
玉霜慢慢站起說:“來之前,少明已經隱晦地和我說過一切了,我懂得,像我這種戲子,總是逃不過這一天的。”
楊東看著玉霜,心裡是憐愛無比,他想這就叫憐香惜玉吧。
主要是玉霜這個嫦娥的扮相,實在是太美了,這種美讓人有兩種極端的慾望:一個是想要守護,不讓她被任何人傷害;另一個就是想將她辣手摧花,只要摧殘,不要順從,摧殘這樣的仙女,可以獲得變態的快感。
楊東自然是前者,他想要保護,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今晚不和玉霜做什麼,怕是玉霜會有危險。
玉霜流下兩行清淚,呢喃著說:“可是,不是我不想伺候楊神醫,而是我不能……”
楊東心想:這是個什麼理由啊。但隨後玉霜的話就讓他完全震驚且理解了。
“我是個石女!”
多虧這裡有訊號遮蔽,要不這種事情透過楊東身上的隱形麥克傳出去,怕是用不了一個小時,玉霜就會身敗名裂。
玉霜道:“所以,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如果周小姐明天要驗看落紅,那我怎麼樣都完了!解釋的話我的演藝生涯結束了,不解釋我也會消失的!”
也是玉霜人美心善運氣好,這輩子修來緣分認識楊東。
楊東道:“等會,我想想,你先別急,我好像在哪看見過醫術能治。”
玉霜停止啜泣說:“真的?不可能吧,我……”
楊東道:“這裡現在就我們倆,你和我說,你以前治過沒有?”
玉霜低著頭說:“這種……這種問題,我怎麼治嘛。”
楊東道:“那就是了,都沒治過,怎麼會說治不了呢。”
楊東思考了一會,在之前五行神針帶來的浩如煙海的醫術針法中找到一個殘篇,叫做《通經要術》,需要用到二十八根金針,煩惱複雜,像是用金針在女人身上畫符一樣。
只是治療過程可能會比較痛苦,還會流血。
楊東將情況告訴了玉霜,玉霜想了想決定一試。
他讓玉霜躺在床上,可隨後他查閱腦海中的《通經要術》時,發現圖樣上的人並沒有穿衣服,醫書上的圖樣都不是白來的,意思就是患者要一絲不掛。
楊東犯了難,雖然他是醫者,但此情此景,真要那樣,他又和禽獸有什麼分別?
最後,他摘下領帶,將眼睛蒙上說:“玉霜小姐,還請寬衣。”
玉霜見他這樣子也是捏呆呆發愣,其實楊東想看見,一雙火眼金睛之下便可一覽無遺,但他不會這樣趁人之危。
玉霜道:“哦,哦,脫到什麼程度,可以留褻衣褻褲嗎?”
楊東咬咬牙說:“不能,要一絲不掛,不然行針怕是有危險。”
玉霜咬著嘴唇,明眸閃爍,最後還是脫了。
即使楊東蒙著眼睛,玉霜心裡此生也只有楊東一個人了。
楊東不停在腦海中將那金針所畫的符咒反覆演練,確定熟練了以後,他才開始用針,玉霜身體敏感,痛癢交織之下,口中嬌喘之聲不絕於耳,從溫婉嬌羞,到放蕩浪賤。
話說周菲菲離開之後,似醉未醉的她戴上了一個耳機,雖然這裡邊的訊號是遮蔽的,但她這種身份的人有特製的耳機和特殊的頻率,只要在那房間放上竊聽器,她這邊就什麼都能聽到。
好巧不巧,之前楊東和玉霜的話,她是一句都沒聽見,一戴上耳機,就聽到了淫靡嬌喘之聲。
周菲菲一下就醒酒了,她心裡罵道:死楊東,你還真玩真的啊!男人果然都不靠譜,看來我要對你重新考驗!
不過聽這個聲音,周菲菲自己也有感覺了,她控制著自己不做出不合適的動作,畢竟不能太放浪,否則書容易被封。
她聽著玉霜的聲音一點點變大,一聲聲婉轉,那種陶醉和快樂是裝不出來的,都是本能。
她至少有件事是值得高興的,那就是楊東是個正常的男人。
當楊東用完最後一針,一些血珠從玉霜身體中飄出,在半空中形成一個血符咒,楊東見符咒已成,便同時將二十八根金針收回,符咒立刻散去,鮮血灑在床上的白綾上。
楊東吐了口氣說:“玉霜小姐,好了,你自己感覺下,如果沒問題,請穿衣服吧。”
玉霜自己感受了一下,羞答答地低下頭去,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穿上衣服。
只是剛才的衣服都放在身邊,玉霜扮嫦娥時穿的白色宮裝上有星星片片的血跡,看著就像剛被蹂躪過一樣。
楊東摘下矇眼的領帶說:“不管怎麼樣,看來咱倆都能交差了。”
玉霜聽到這個,反而有些失落,她說:“楊神醫,我聽少明說,你會來我們經紀公司兼職的,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