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8章 偷吃梭邊魚
我國哪個城市被稱為油城之城 雲遊四方 加書籤 章節報錯
穿著印花布上衣,布魯斯藍色短裙的姑娘迎了上來。安排三個人坐下。姑娘沏茶倒水,把選單遞推了過來。
“今天吃點啥子?”
歐陽把選單推給花曉,“不吃傻子,吃魚。花曉,我和金姐都不熟悉,既然你是這兒的常客,你來點餐!”
花曉笑了,“嘻嘻,也不是常客,來過幾次而已。算上這次我也就來過三回。”
其實,第一次帶她來這裡的是想勾搭她的“金鍊子”。第二次是她的物件李新民。
還有,就是今天了。
“小妹,聽口音你不像本地人,啷個地方喃?”歐陽微笑著問著清純的小姑娘。
“四川滴!”姑娘長的清純,一口濃郁的四川方言。
“哦!讓我來猜一哈。你們不會是內江的吧?”歐陽也用四川方言繼續問道。
他的四川話很地道。
“是的!您咋個知道我們是內江的?”姑娘有點驚喜。
“嘿嘿,我猜的!”
金姐和花曉詫異的看著歐陽,真神了!這個男人總是會冷不了的帶給你驚喜。
她們哪裡知道,後面發生的事情,徹底讓她們驚喜。應該是驚悚,恐怖外加刺激。
火鍋上來了,鴛鴦鍋。
一邊紅油鍋,另一邊白湯鍋。這濃白的湯底,是魚骨加高湯煨制而成。紅油鍋裡,碼好了梭邊魚和酸菜。
花曉還點了冷盤。
一些蔬菜和一個菌類拼盤兒。再有的就是豆腐,粉條和腐竹七七八八的。
與四川傳統的火鍋大同小異。但在這裡以吃梭邊魚和酸菜為主,其它的是配菜。
歐陽開啟一瓶“金高”。
給每個人倒了一杯。花曉不用說,有些酒量的。金姐差一點,給她倒酒時,歐陽徵求了一哈她的意見。
“怎麼樣?來幾杯?”
“今兒個高興,就喝著看。不過我酒不勝力,喝多了你可得送我回家啊!”
她靦腆的說。
歐陽呵呵笑了,“沒問題!不過只能送你到樓下,我可背不動你的!嘿嘿。”
“去!不就想說我胖嗎?討厭!”金姐白了他一眼。
歐陽說她那不是胖,是豐滿,健康。不是有句話嗎,母壯兒肥,身大力不虧!
花曉,“啥呀?難聽!”
歐陽說你啥也不懂。老人眼裡,母壯兒肥不是貶義詞。誰家娶了這樣的媳婦,那是燒了高香的。身體好能幹活。
而且能生兒子。
金姐就是這樣的女人。不做作,做起事情風風火火。她兒子濤濤長的像個牛犢子。
剛上初中,個頭體格比他爹朱熙,還猛一頭。
學校裡無人敢惹。用句時髦話濤濤是校園一霸凌。
歐陽給每人盛了一碗濃白的魚湯。然後給自己那碗夾了香菜,撒上些許胡椒粉。
“吃火鍋之前,講究先喝魚骨湯,開胃。而且魚湯很鮮。鍋裡一旦涮了菜,就不是這個味了。你們嚐嚐。”
眾人端起碗品咂著...
果不其然,正如歐陽所說。這魚骨湯確實鮮美。歐陽又給每個人盛了一碗兒。
然後他端起了酒杯…
“姑娘們,今天終於開單了。我恭喜你們,而且我預感我們的生意開了好頭,往後越做越順。一發不可收招。”
“乾杯!”,“幹!”
歐陽一飲而盡,花曉分兩次也把酒乾了。金姐咬著牙喝下一半,立刻紅霞爬上她的臉。如一輪朝陽初升…
而且她的臉紅的不一般。額頭,臉頰脖子都是紅的。除眼球是黑的,眼白是白的。
除去衣物,估計身上都是紅的。花曉說看樣子金姐確實沒酒量。你悠著點兒吧。
金姐說我倒不覺的...
歐陽笑道,“就是!喝酒臉紅的人說明好相處。你這叫什麼來著?對對對…”
這叫開門兒紅。
金姐夾了一筷子冷盤,咬著牙說。“媽呀老大!我們喝的什麼酒?這麼濃烈!”
歐陽告訴她,這可是大名鼎鼎的金門高粱白。好喝不上頭,真正的純糧釀造。
說起酒,歐陽開啟了話匣。金門那地方也怪,不產水稻而盛產一種高粱。
這種高梁人不能吃,卻是釀酒的好原料。於是就找來釀酒人才,採用古法釀製。
沒想到這酒問世大受歡迎。有個說法。灣灣有三寶,日月潭和阿里山,還有一個就是這個“金門高梁酒”了。
這酒不但暢銷東南亞,近幾年開始銷往國內。深受大陸酒友的青睞。
金姐說原來有故事!
歐陽說這叫酒文化。聽完我講是不是對“金高”有了新的認識?如果我們銀杏也能引入故事營銷,那會怎樣?
花曉:“那會如何?”
歐陽說動動你的小腦,發揮你的想象力。如果你們將每套門都賦於它一個情節,一個故事。我保證你們的銷售,還會翻幾個大跟頭的。”
花曉說那你天天請客?
我特麼在居美佳附近開家梭邊魚分號。既能對外,還能滿足你們這些吃貨。
咱們天天吃,頓頓吃。吃了還打包回去給濤濤吃。
哈哈哈。哈哈...
金姐說這魚吃起來,味道還不錯的。這是什麼魚啊?歐陽說,這你得問花曉了。
“唔,我也不知道!”
花曉正在那裡專心致志的啃著魚頭,大快朵頤呢!頭也沒抬的說到。
嘴角沾滿了火鍋油...
歐陽笑了,他抽出張餐巾紙遞給花曉。“嘿嘿,咱們花曉,知道好吃就行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你說說看嘛。老大!”她一邊嚼著魚,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
吃剩的魚骨,殘渣餘孽在她面前堆成了小山包...
金姐說肉很嫩也很鮮,還沒有小刺兒。我感覺有點兒像東北老家的鯰魚。
歐陽說對頭!
這梭邊魚其實就是北美洲的鯰魚。原產自密蘇里州,愛荷華州等地。
這魚肉質滑嫩,肥美味濃。營養價值高,尤其對於女孩子,還有美顏的作用。
我說花曉最近細皮嫩肉的,氣色這麼好。
原來偷吃了梭邊魚!
“我可沒偷吃。我只來過兩回,連這頓三次。”她終於抬起了頭。扯了一張餐巾紙,擦拭著下嘴邊的火鍋油。
“來老大!我倆敬你一杯。這段時間,你老人家也辛苦。”兩美女端起杯子。
歐陽端起酒杯,“彼此彼此都不容易。來,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