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什麼意思?”

“有你這麼開酒吧的嗎,我們是缺這點錢的人嗎?你以為你是誰?是曾經的老闆楚家嗎?”

有人跳出來反駁,不過張君寶也沒有慣著,一個眼色,立刻上前兩人拿著橡膠棍劈頭蓋臉就朝頭上砸去。

“還有誰想賴著不走嗎?”

張君寶橫眉掃了四周一圈:“不想走的就留下,走的,要是回頭不服氣,儘管找家裡人來出氣.”

“紙醉金迷酒吧不會跑,也不屑於跑.”

這兩聲之後,圍觀的那些豪門二代立刻沒了氣勢,互相對視幾眼後選擇離開。

很快,喧鬧的酒吧就安靜了下來,現場只留下年雅茹和陶浩然一夥人。

“我看你們是真的不想活了,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年雅茹捂著火辣辣的練劍坐在地上,怒視林逸:“我是你,乃至整個江城人都惹不起的.”

“剛剛你打我的一巴掌,別說是你的一條命,就算你整個家族的命都不夠賠的.”

“識相的,先讓我離開,我也許會考慮饒你一條命.”

她身邊那個女伴包括跟隨陶浩然同來的人都是怒視林逸,口中罵罵咧咧,卻沒有一人再敢上前動手。

葉曉蘭從年雅茹的眼神中看出一絲異常,拉著林逸胳膊,貼著耳朵小聲說:“今天這件事是不是你故意為之的?”

“不然,這間酒吧的老闆怎麼突然成了張君寶。

真要是你安排的,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林逸迷眼,轉頭又貼著女人耳垂道:“沒錯,是我可以安排的。

怪我沒提前告訴你,回頭我給你跪鍵盤認錯.”

“只是不靠你出馬,我怕他們不上鉤啊.”

葉曉蘭狠狠在林逸肩頭錘了一拳:“跪鍵盤不夠,我要你跪榴蓮皮.”

說完,她就從林逸身邊離開,坐到一旁的卡座沙發上冷冷看著接下來將要發生什麼。

張君寶則是非常識趣親自倒上一杯酒給葉曉蘭送過去,陪笑道:“嫂子,林逸有大事要幹,原諒他吧.”

“回頭無論你要怎麼懲罰,都算上我一個.”

這一聲嫂子,聽得葉曉蘭心裡很是舒服,結果酒杯一口喝完。

隨後竟然靠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大氣道:“沒事,我男人做事一定有他的道理.”

語氣中少了幾分溫柔,多了幾分霸氣。

那邊,林逸走到年雅茹面前,扯住她的衣領一把將她從地上提起,甩手又是一個巴掌重重抽在她的臉上。

也不說話,就這麼死死的盯著她,目光中滿是寒意。

“瘋了,瘋了,一定是瘋了.”

那名女伴在一旁拼命搖頭,根本無法接受眼前的一幕:“小子,你知道她是什麼人嗎,你知道不知道?”

她很想報出那個名字,但是沒有年雅茹的允許,她也不敢說出來。

被按在地上的陶浩然同樣如此,眼看年雅茹被連續抽耳光,心態已經從震驚轉為恐懼。

神州戰神的女兒竟然在江城遭受如此虐待,一旦傳到他的耳朵中,那滔天怒意怕是沒有人可以承受的住。

“我是……”年雅茹被一巴掌抽的頭暈眼花,迷糊中想報出自己的名號,可是剛一開口,林逸又是一巴掌刷了過來:“我管你是誰,對我女人不敬,都該打.”

啪……我讓你心腸歹毒。

啪……我讓你蛇蠍心腸啪……我讓你仗勢欺人。

林逸又是接連七八個巴掌甩了過去,雖然沒有用什麼力氣,但年雅茹清純的臉蛋已經腫脹成了豬頭,嘴角鮮血直流,頭髮散亂披在臉上。

“說啊,你到底是什麼人,告訴我啊!”

林逸拖住年雅茹的下巴假裝詢問,可此時她已經暈了過去,根本無法開口。

“不說是吧,那就想清楚再說.”

林逸冷笑一聲,朝張君寶揮揮手:“把她帶走,關狗窩裡去,餓了就喂點泔水,別死了就行.”

“我倒要看看她有什麼背景!”

“明白.”

張君寶笑眯眯的點頭,自己獨自上前,把年雅茹抗在肩膀上帶了出去。

天哪……陶浩然和那名女伴以及幾個跟班已經徹底無語,他們是知道年雅茹身份的,只是沒有年雅茹親自開口,無論如何也不敢說出來。

眼見神州戰神的女兒竟然要被抓去住狗窩,吃泔水,還被打成豬頭,這些人全都傻了,彷彿見到了驚世奇聞一般。

“好了,輪到你了.”

林逸讓人鬆開陶浩然,把拽起來後笑容滿面道:“聽說你家挺有錢的,今天我這條強龍還就要踩一下陶家這條地頭蛇.”

“讓你家裡送十個億過來,不然就等著收屍吧.”

他將一部手機丟在地上:“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報警,不過我相信堂堂陶家,應該不會這麼做吧.”

深夜,江城郊外一處旅遊景區,這裡曾經也是楚家的產業,只不過經營不善早已荒廢。

廢棄的遊客中心裡,年雅茹被狗鏈子拴著,面前放著一盆腥臭無比的泔水。

望著這一切,她嚎啕大哭起來,扯著嗓子大喊:“我是年羹朝的女兒,我爹是神州戰神年大將軍.”

“你們如此對我,我一定要我爹把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只是她無論喊叫的聲音有多大,耳邊唯一的回應就是呼呼的西北風聲。

與此同時,陶家別墅中,陶家掌門人陶元亮早已得知自己的兒子連同年雅茹都遭到了綁架。

他焦急萬分的在房間裡來回行走,想著是不是應該將這件事告訴年羹朝。

只是思來想去,自己畢竟有幾個兒子,就算陶浩然被撕票,這件事也不能讓年羹朝知道,起碼先得把年雅茹解救出來再說。

“準備十個億.”

很快,他做出決定,對身邊的貼身管家說道:“你親自帶人送過去,務必把少爺還有年雅茹小姐安全帶回來.”

他還拍著管家的肩膀低聲吩咐:“到時候見機行事,除了少爺和年雅茹,其餘人你可以一併幹掉.”

“儘量讓這件事沒有外人知道,否則我陶家難以承受年將軍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