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到現在還被那個許茵壓一頭,你要趕緊加把勁兒,咱們上次說的那個計劃可以實施了,正好現在阿淵和那個女人在吵架,趁著他倆不和,正是你趁虛而入,抓住阿淵心的好時候。”

花研聽了沈欣的話,低下頭嬌羞的點點頭,“我都聽伯母安排的。”

“對,這才乖嘛!我還等著你改口叫我媽呢!”

沈欣高興地拉著花研的手,心裡甚是欣慰,畢竟花研可是她親自選的兒媳婦。

兩人正說著,許茵突然走下樓,許茵想來廚房裡找些吃的,可是一下來就看見沈欣和花研兩個人拉著手,簡直比親母女還要親。

“呵……既然這麼喜歡,那乾脆認乾女兒算了。”

許茵心裡忍不住低低嘲諷一句。

“你說什麼呢?想說什麼就說出來,別在那裡一個人嘟嘟囔囔的,我最看不起這種在背後搞小動作的人了。”

沈欣白了一眼許茵,滿臉臉寫著嫌棄兩個字,就怕別人不知道她討厭許茵呢。

“沒事,媽,我哪敢說什麼呀,我就說今天天氣真好。”

許茵語氣輕挑,反正沈欣也不喜歡自己,沒必要費盡心機討好她。

“天氣好你也乖乖在家待著,不要再出去惹什麼禍,省得的阿淵在為你冒險,一點兒都不省心。”

許茵隨意地點點,回答了一句知道了”便走在桌子前。

許茵想喝杯水,卻發現桌子上沒有了自己的杯子,自己經常用的一個藍色琉璃杯子不見了。

那個杯子是許巍從國外給許茵帶回來的,許茵用了很長時間一直捨不得丟,而且杯子雖然舊了,卻依舊價格不菲,看上去精緻又好看。

許茵到處找不到自己的杯子,有些著急,那可是爸爸送給她的,她一直非常珍貴,捨不得磕著碰著。

這時候傭人英姐走了進來,英姐一直對徐茵說話陰陽怪氣的。

仗著自己和沈欣沾一點遠房親戚,平時對其他傭人吆五喝六的,也從來不把許茵放在眼裡,儼然一副半個主子的樣子。

家裡平常打掃衛生是英姐在管,許茵不相信自己的杯子莫民奇妙丟了,英姐會不知道。

“英姐,你有沒有看到我的杯子?”許茵心裡著急,急忙問英姐。

英姐看了一眼許茵,又回頭看看沈欣的眼色,見沈欣一臉不屑一顧的樣子,她就立刻懂了沈欣的意思。

“許小姐,你的杯子去哪裡了我怎麼會知道呢?難道這家裡誰丟的東西都要問我嗎?”英姐誇張地笑一下,回答許茵,語氣囂張極了。

許茵聽了英姐的話,氣不打一處來,“家裡的衛生是你打掃的,我不問你問誰?”

英姐見沈欣對自己不加阻攔,一定是默許了自己對許茵的做法,心裡一陣竊喜,想在沈欣面前表現,更加囂張了“難道衛生是我打掃的?丟了東西就要找我嗎?不過是一個杯子罷了,有什麼大不了的,至於這麼咋咋呼呼的嗎?”

許茵沒想到連一個傭人都敢這樣對自己,這分明就是針對自己,別人的杯子就原封不動在那裡,唯獨自己的杯子不見了。

“那杯子就在這裡放著,我上一次用完就在這裡,怎麼我住了一趟醫院回來杯子就沒有了呢?難道它會長腿自己跑了不成?”

“太太,您瞧瞧這許小姐說的話,這不明擺著就是賴上我了嗎?我雖然只是一個傭人,可是也是盡心盡力為秦家做了這麼多年事了,這麼多年,連太太都未曾挑過我哪裡的毛病,可許小姐,您現在這麼汙衊我,這不是在打太太的臉嗎?”

英姐走到沈欣跟前,向沈欣抱怨。

沈欣一看,這個英姐果然懂她的意思,她正愁沒借口收拾這個許茵呢。

“許茵,一個杯子而已,至於這樣嗎?我們秦家難道連個杯子也沒有嗎,還是我們秦家的東西你許大小姐看不上,既然看不上就回你們許家住去,來我們家裡幹什麼?”

許茵見沈欣幫著英姐說話,這個英姐明顯是仗著沈欣背後撐腰,可現在沈欣護著她,自己又沒有證據,沒辦法收拾這個英姐。

許茵冷眼看著英姐,看來是自己平時太好說話了,現在連一個傭人都狗仗人勢敢欺負她了。

英姐被許茵冷冷盯著,心裡突然有些心虛,可是她轉念一想,病貓就是病貓,就算喊兩聲也沒什麼真本事,再說,有沈欣給自己撐腰她才不怕呢。

許茵原本心裡也想著先這樣吧,她不願意這個時候去撞沈欣的槍口,可是英姐接下來的話讓許茵更加生氣,決定不再忍了。

許茵從櫃子裡先隨便拿了一個玻璃杯,對英姐說,“英姐,我想喝點花茶,幫我泡一杯吧。”

許茵就不信,自己就算再怎麼著也是主子,那英姐說到底也就是個傭人,自己使喚使喚難道還不行嗎。

英姐看了一眼沈欣的眼色,趾高氣揚的對許茵說:“家裡沒有您的茶,你還是喝點白開水吧。”

“可是我明明看見那裡有花茶的,怎麼就沒有了?”

許茵明明看見茶水櫃子裡放著一包花茶,英姐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許茵心裡更加生氣,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舅還不可忍呢,她今天一定要收拾收拾這個目中無人的英姐。

“你說的是那包花茶吧?那是我的花茶,不過茵兒要是想喝,我自然不能小氣,你想喝就喝吧。”花研在一邊乖巧大度的說道。

“花小姐,那花茶是少爺專門從國外給您買回來的,就那一袋子了,珍貴的很呢,喝完了可就沒了,怎麼能給一些不相關的人呢,再說,那麼好的東西,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用得起的。”

英姐巴結地看了花研一眼,兩個人一對視便將彼此的想法瞭然於胸,花研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看著許茵。

“什麼叫隨便什麼人都能用得起的,你的意思是說我還不夠資格喝一口花茶?”

許茵一臉陰霾,合著家裡每個人都在欺負自己,連一個傭人都敢這樣對自己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