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過來的確是有事情,不過這件事有點難度,即使無法達到目的也沒問題。”古乘風轉過來看向了旗木朔茂。
旗木朔茂奇道:“哦?是什麼事?”
古乘風指了指屋內:“第一件事,是大嫂剛才用的那個唇膏,我準備用這個東西來做點生意,不過可能需要到旗木家族的背書,這東西我自己可以生產,而且我可以說,沒有女人可以拒絕得了這唇膏,如果做得好了,我就怕到時候有人會插手。”
旗木朔茂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可以,這事情我能處理,不過你真的認為這玩意可以做成生意嗎?”
古乘風嘴臉泛起微笑:“這就要麻煩大哥了,這次我帶來了20支同樣的唇膏,後面就只需要大哥幫忙,送給那些村子裡的那些位高許可權的長老的妻子或者女忍者就行。”
旗木朔茂雖然不理解,但是也答應了。
接著古乘風神色變換,正襟危坐的看著旗木朔茂,沉聲說道:“第二件事,我想一觀《封印之書》!”
…………
過了幾天,整個木葉村裡的高階女忍者或者女長老等女性之間,流傳起來了一樣東西,她們抹過這個稱之為比‘唇膏’的東西之後,整個人的面色都紅潤了許多,很多見過使用效果的女忍者或者他們的夫人,紛紛在私下打聽,這唇膏的出處,最後被人說出是旗木朔茂這個預備役火影贈送的禮物後,旗木家族的門口都踩爛了,不,有的女忍者甚至都不走門口,跳上圍牆就翻了進來,一度把旗木朔茂煩得都不敢回家了。
這時候,不敢回家的旗木朔茂正躲在古乘風的家裡,喝著夕陽紅泡的茶。
抿了一口茶,旗木朔茂的眉頭一皺,雖然不理解為什麼泡出來的茶這麼難喝,古乘風還是讓她做這個工作,不過現在旗木朔茂可沒有這個閒心去問。
他無奈的看著面前的古乘風,這段時間上門來找他的女人可是比他前面幾十年遇到的還要多,各種辦法打聽唇膏的製造者,又或者想要在他那裡拿到一支,甚至本來已經收到唇膏的人,還想要多要一支的也有。
“乘風,你那個唇膏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可以讓這些女人這麼瘋狂?我感覺好像沒什麼用,這東西以前也不是沒有,原來用的就是紅紙,現在變成了唇膏竟然可以讓那群女人這麼瘋狂?”
古乘風聞言笑道:“這唇膏當然不能用紅紙相提並論,兩者的級別都不一樣,不過解釋這東西給你聽估計你也理解不了,你今天過來就是為了要更多的唇膏吧?”
旗木朔茂聞言也是搖了搖頭:“我也是沒有辦法了,你知道你嫂子對我這段時間這麼多女性同事上門的意見有多大嗎?如果不是你也給她送了,估計她都要找你發火了,這不,昨天她就趕著我來找你處理這件事。”
“大哥,其實剛好今天我也是想要找你談這件事的。”接著古乘風就示意夕陽紅,她走進房間拿出來了一個小箱子,裡面裝了有50個小袋子,包裝極為精緻典雅。
“這裡有50份我新做好的唇膏,大哥你就先拿回去,把部分交給大嫂,部分你拿去送人,而且以後每個月我都會給你200份,這樣的特製唇膏,它的質量會遠比我之後賣的高,而且包裝更加精緻華麗。”
聽到古乘風的話,旗木朔茂一臉奇怪,這東西他一個大男人拿著有什麼用?
“你給你大嫂就可以了,我就不用了吧?”
古乘風看著這個大哥,也是,如果他有點心計,原來原著中,他就不會因為被村裡人的幾句話就搞得抑鬱自殺了,雖然不理解,但是他可不會再讓這事情發生。
“大哥,你拿著這個送人,即使是男的同僚,你不是還可以送給他們家人嗎?有妻子的,有女兒的,有母親的,有姐姐妹妹的,都是人情,反正這東西也不算什麼貴重物品,等以後遇到事情,這些日積月累的好處,就是起作用的時候,如果是你,遇到一件可幫可不幫的事,這時候大嫂在你耳邊吹一下枕邊風,那麼你對這事情的態度不就是變得不一樣了?”古乘風細心的跟他分析解釋著這樣做的目的,而身為預備役的火影,這位置可不是實力夠就可以坐的,沒點智商,誰能服眾?所以,還沒聽完古乘風的話,旗木朔茂就已經反應過來了,深深地點了點頭,同意古乘風的觀點。
接著古乘風又把之後把這唇膏出口到其他村子的計劃說給了旗木朔茂知道,兩人商量著一些細節上的事情後,決定在這個月的月底就正式試行,反正村裡的忍者經常出任務經過其他村子,甚至其他忍村之間的交流也是十分緊密的,貿易活動也是經常有的。
最後確定好細節後,旗木朔茂點頭道:“到時候,只需要安排點人手提前到各大忍村找好地方,等護送商隊的時候順便帶上這些東西就可以了。”
古乘風自無不可,本來他是不缺錢財的,這樣做的目的,不過就是為了幫旗木朔茂增加底蘊,在之後的火影繼位爭奪戰中,起碼能多點助力,更不怕在他做出那件為了同伴放棄任務的事情後,反而被村裡的人口誅筆伐。
甚至,這生意做到其他忍村後,不就是多了一個情報收集渠道了嗎,還可以放下不少人,增加自己家族的私人忍者,沒錯,火影世界裡,其實一直有私人忍者這樣的存在,不過一般只有大家族或者大勢力才有能力豢養,這些忍者一般都是各大忍校的淘汰者,或者家族自小培養,還有一些是半路子的野生忍者,叛忍等等。
原著中的桃地再不斬就是霧忍村的叛忍,因刺殺第四代水影失敗逃離村子後被通緝,後面跟其他人組成了忍刀七人眾,自成一家,不過還是依靠著其他勢力,幫他們做事才能殘存。
而家族忍者就不會有這樣的情況,其一般是家族內沒有實力權力的分家或者下人的後代,在家族內部接受訓練後直接成為忍者,不過家族忍者獲得的資源肯定不低的,甚至有的資源獲得的比忍村的還要高,最後實力也更高,很多大家族的繼承人也是這樣訓練出來的。
處理完這些事情,旗木朔茂難得神色一凝,嚴肅的看著古乘風。
“我已經跟三代目說過那件事了。”
旗木朔茂此話一出,古乘風立馬眼睛一亮,不過卻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常。
默默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的問道:“哦?那他有什麼要求?”
古乘風知道雖然封印之書在木葉中的重要程度很高,但是由於裡面的禁術跟忍術很多都是對身體影響很大,而且還需要很高的天賦跟身體素質,所以其實對於大部分忍者來說,並不是什麼好的東西,即使有的的長老看過此書,都只是挑出自己可以學習的一兩個進行研習而已。
沒錯就是研習,裡面的很多忍術,都是二代火影研究出來的,裡面的忍術難度可以說簡直就不是正常人能學到的,即使學會了,也會因為各方面的原因無法發揮出原有的破壞力。
這裡的代表就是火影三代目——猿飛日斬,雖然他被稱(被誰?)歷代最強的火影(真不知道誰這麼不要臉,是吧猿飛日斬),更是學會全屬性的忍術,是忍界忍術的百科全書,擁有風火雷土水五種屬性的查克拉,但是即使以他這樣的天賦,他所使用出的二代火影研發出的忍術也是經常只有半桶水的程度,更別說那些高難度高消耗的超S級忍術了。
所以封印之書攤開來說,只不過是木葉高層的高階教科書,還是沒有老師的那種,經常有人學著學著就變態了(我不是說你,大蛇丸同學請坐下)
對於古乘風想觀看封印之書,其實猿飛日斬並沒有多在意,只不過古乘風身為無查克拉體質的普通人,他考慮到的更多的是古乘風能不能承受封印之書的力量。
畢竟封印之書自身帶有很大的能量封印,不僅僅是為了保護裡面的忍術禁術不被人開啟看到,更是為了封印住裡面部分禁術中極為邪惡的意志。
簡單來說就只是屍鬼封盡這個獻祭自己靈魂與對手同歸於盡的禁術。(二代火影千手扉間:什麼這忍術當初我可不是這樣用的,我叫死神幹嘛就幹嘛,還用得著獻祭自己?)
封印之書裡面記載著這個禁術的地方就蘊含著死神的部分意志,意志力低的人極有可能看一眼就變成傻子,或者索性丟掉靈魂,變成植物人。
所以為了保護古乘風也好,為了確認他究竟是不是真的是無查克拉體質也罷,猿飛日斬當時說的是:“要看封印之書可以,不過需要有人看著,以防有意外發生。”接著就安排了一個人在他觀看封印之書的時候護著他。
“是誰?”古乘風也是很好奇到底是誰,難道是團藏的根組織?還是其他長老的人?
“是三忍之一的自來也!”
三天後,木葉村中心的一座圓形三層建築內,一個滿頭凌亂白髮,身穿紅色外袍,頭上戴著一個寫著油字護額的30多歲男人,正無聊的看著面前的古乘風。
而古乘風正在認真面前的封印之書,或者說封印卷軸更為合適,裡面的很多忍術禁術都十分吸引人。
自來也手撐著下巴,無聊的挖著鼻孔,但是他的內心卻沒有他的外表那樣輕鬆,剛才他已經用秘術測試過,的確他的身體內沒有存在查克拉,不過他在用妙木山的仙術再次測試的時候,雖然還是沒有感覺到任何查克拉,不過卻有一種心悸的感覺,但是又找不到原因。
在經過兩次隱秘的測試後,他可以確認古乘風的體內的確是沒有查克拉,就是身體素質比一般的體術中忍都高,不過鑑於旗木朔茂也是劍道高手,其體術比忍術的傳承一定更高階,所以這個弟弟有這樣的身體強度一點也不奇怪。
‘這封印之書的確是名不虛傳,簡直就是木葉的實力基礎,多重影分身這樣的忍術在裡面竟然不算多高階的東西!暗影潛行術,心靈斬首術,飛雷神之術,八門遁甲,屍鬼封盡,通靈術•穢土轉生,甚至還有各種需要血繼限界的禁術!’
過了足足一個多小時,雖然裡面的忍術繁多,但是他能學到又有需要的其實並不多,在略過眾多血繼限界禁術還有各種需要自我獻祭的禁術後,他成功的選出了他需要的幾個忍術。
古乘風的眼中透露著喜悅,他貪婪的吸收著裡面的忍術知識,高達22的智力屬性早就可以讓他能在短時間內達到過目不忘的程度,不過這樣做的心神消耗的確很大,在他強行再次記下了幾個必要的忍術後他就閉上了眼睛,把卷軸合上。
自來也還以為他被裡面的力量侵蝕,連忙走過來檢查,不過古乘風只是閉著眼睛搖頭說道:“自來也大人,我沒有事,不過的確這裡面的忍術對我幫助很大,我已經找到一些靈感了,自來也大人,麻煩你把卷軸歸還回去吧。”
這次旗木朔茂只能爭取到他觀看一次封印之書的許可權,即使這樣,三代目猿飛日斬還是安排了自來也這個三忍之一的人來檢查他究竟是不是無查克拉的普通人,就是怕他萬一會被其他忍村的人捉了去或者策反了,就會洩密封印之書裡面的內容。
不過真的確認他沒有查克拉以後,猿飛日斬就放下心了,因為沒有查克拉的人不可能學會里面的忍術禁術,即使讓他看了也沒多大問題,而且普通人看過封印之書不被反噬就算好了,還想學到裡面的忍術,基本是痴人說夢了。
猿飛日斬吐出了一口菸圈,對著自來也笑道:“你說說你上次忍界大戰收的弟子,現在怎麼了?”
聽到猿飛日斬提起自己的弟子,自來也一臉自豪的表情:“這次出去我遇到了他們,他們好像弄了一個組織,專門處理各國之交的糾紛,叫做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