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計劃

大妞不敢回頭，手拿著鐮刀，嚇得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跑到山下，才敢回頭，見那賴子並未過來，她才放心。

轉身剛要上山，肩頭被人拍了一下。

“啊？”

嚇得大妞忙閃身回頭，以為是二賴子。

“嘻嘻嘻……妞妞給你喜糖，我娘說，吃了喜糖能懷孕生兒子。”

大妞捂著嚇得突突狂跳心臟，瞪了傻子一眼，推開他的手，輕哼道：“你個傻子，我不能懷孕，你也來戲弄我！”

說完，拎著籮筐起身進山。

走了一半，轉身看傻子，還舉著那塊糖看著自己。

大妞搖頭苦笑，自己跟個傻子生什麼氣？

忙進山，走了幾個山頭才踩了點野菜和一小把藥材，看著太陽西斜，大妞趕緊下山回家。

在山下，又看見傻子，手裡拿著那塊糖愣神。

看見大妞下山，想上前送給大妞那塊糖，卻又不敢。

大妞搖頭苦笑，上前伸手，微笑道：“給我吧，你也早點回家，免得你娘到處找你。”

“大妞吃糖，懷孕生寶寶！”

傻子高興咧嘴傻笑，大妞吃了糖一定懷孕，就不用婆家人打罵了。

大妞知道自己因為不能生育，連個傻子都知道了，她難受地轉身往家走。

晚上，魏大寶喝了湯藥，臉上微紅，把正在灶房燒水的大妞拽回房，端著一碗茶衝大妞勾唇邪笑。

“老子也給你補補身子，讓老子好好享受享受在勾欄院玩女人的快活，不能生孩子的廢物，我們魏家不等白養你！”

程大妞嚇壞了，看著碗裡混濁的茶水，她忙轉頭躲閃。

“你敢不聽你相公的，又找打！”

說著，魏大寶伸手來捏大妞的嘴巴，面部猙獰，低聲道：“這也只是讓你逍遙快活的好東西，看把你嚇得，毒不死你啊！”

茶水強行灌入大妞嘴裡，灌的大妞奮力咳嗽起來，茶碗被大妞抬手打翻。

“啊……啊……相公你不能這樣待我，我是你正頭娘子，不是那種閹臢之地的下流女子！”

魏大寶看著茶碗在地上打著漩摔碎，他氣憤至極，呼呼喘著粗氣，攥緊拳頭對大妞的頭就是猛打。

“讓你壞老子的好心情，不下蛋的雞，今天老子就打死你！”

大妞慌忙躲閃，魏大寶拳頭重重砸在牆上。

魏大寶吃痛地太陽穴青筋突突跳，咧嘴忙看向拳頭，當看見血慢慢滲出骨節滴落在地，魏大寶兇狠看向抱頭面色潮紅、瑟縮發抖的大妞。

“你敢害你相公見血，今日我就打死你算了，生不出孩子的廢物！”

說著，魏大寶伸手揪起程大妞頭髮，往牆上撞去。

一下、兩下、三下……

“不要，相公快放下我，我要被你打死，誰給你生孩子？”

程大妞下意識伸手去抱魏大寶，頭被打得暈暈的，她一聲比一聲小。

這時，聽見西屋的動靜，婆婆李桂芝趿拉著鞋跑進來，身後跟著公公魏本園。

“該打，你這賤蹄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白天干活磨磨蹭蹭，晚上還不好好侍奉我兒子，我們魏家養你什麼用？連孩子都生不出來，還有臉活著！”

說完，抬手又扇大妞兩下嘴巴。

身後魏本園咳嗦一聲，低聲道：“行了，別嚷嚷了，讓鄰居們聽到不嫌丟人？”

說著掃了一眼抱頭蹲在牆角，滿臉腫脹的兒媳，嘆口氣轉身出去。

魏大寶甩手氣呼呼坐下，李桂芝忙上前，慢慢拉過兒子的手，顫聲道：“兒子，心疼死娘了！你這手是握筆桿子的手，可不能傷到。”

說完，轉身又狠厲看向程大妞，咬牙切齒道：“敗家娘們，自己相公不愛惜，你個小.婊.子安的是什麼心？

你是要害死我兒，你還想改嫁找漢子？

今日就明確告訴你，你再生不出孩子，等我兒考中秀才，就給你賣到那種地方，讓你千人騎萬人罵，折磨不死你！”

看著蹲在一邊的媳婦，那慌亂惶恐的小模樣，魏大寶起了憐憫之心，畢竟大妞陪了他整個童年。

“娘，我沒事，男子漢大丈夫手上這點傷算什麼？你趕緊回房歇著。”

李桂芝嘆氣，“她都這樣坑害你，還護著她，我兒真是善良，等著，娘給你找紗布過來。”

李桂芝開門出去，魏大寶把手伸向大妞。

“你讓我高興，我不會打你。”

大妞緊張的被魏大寶拽起來，死死抵在牆上，用力扒大妞衣服。

大妞本能拽著衣服，低聲祈求：“相公不要這樣，門還開著……”

只是大妞剛剛喝了那被魏大寶動了手腳的茶水，臉色潮紅，呼吸有些急促。

魏大寶哼了一聲，用力抱起她，把程大妞扔在炕上。

“今天老子就看看你，如何在老子面前求我上你！”

此時程大妞已經難受無比，用力控制自己，手還是不自覺顫抖拽開衣服，低聲求著。

“相公快，大妞難受……”

魏大寶就坐在一邊，咧嘴看著媳婦求他過去，他拿了書桌上的半截木頭，陰惻惻的放在大妞手裡。

“難受自己解決，相公就看你離開我還能不能活！”

大妞手抖的厲害，木頭落地。

魏大寶嘆氣，搖頭道：“好，今日老子就當去勾欄院玩頭牌……”

魏大寶沒堅持一會，起身披上衣服坐在書桌邊擦汗。

李桂芝進來，見兒子滿頭大汗，心疼的上前給兒子煽風，又拿塊白布條把兒子手纏好，囑咐兒子早點休息。

轉身氣呼呼跑過去，指著程大妞捏著嗓子大罵。

“小賤人，整天惹我兒生氣，你是不想給魏家生孩子是吧，今天老孃打死你！”

被魏大寶折磨的生不如死的程大妞，此時已經昏昏欲睡，身上是魏大寶剛為她蓋上的被子。

聽見熟悉的喊聲，大妞昏昏沉沉抬起頭，眼睛被打得腫漲睜不開。

李桂芝一把拽開被子，抬手狠狠打在程大妞肚子上。

“生不出孩子的東西，還這麼矯情，活沒幹完睡什麼覺，給我起來幹活！”

大妞無力的支撐起身子，又躺下，嘴裡喃喃道：“娘，我好暈，讓我躺會，就一會……”

門口，魏本園瞪眼看著春光乍洩的兒媳婦那嬌嫩的身子，心臟撲通撲通跳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