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於薛早有準備,躲過這一下,不過張寶兒就沒這麼幸運了,於薛這一下直接打在他的手腕之上,張寶兒手中的武器也是直接脫手而出,掉在地上。
不過張寶兒也真是一個狠人,硬是一聲也沒有哼出來,死死的堅持著,那牙都咬出血來了。
於薛看了看旁邊被打穿的木板,心中一愣:“你根本沒想著打中我?你這是為了什麼?”
“只求速死,我實話告訴你吧,我這麼多年來一直活在你的陰影之下,你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感覺,不管我做的多好,別人都是說這是你的兒子。”
“甚至有多少人知道我的名字叫做張寶兒?你永遠無法體會被人忽略的感覺多麼痛苦,我明明這麼努力缺,卻得不到別人的認可,既然現在被你發現了,我只求一死!”張寶兒閉上眼睛等著於薛將他一槍打死。
於薛把武器舉起很久,卻是放下了,深深地嘆了口氣,“我本想將你一下打死,可是還有一件事你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將丫頭也殘害?”
“你是說露露吧,她是該死,她從小就得寵,當初一進這帥府,你就處處對他疼愛有加,還有大太太,額,當然不是這個,而是你那原配夫人,所以我心中懷恨在心,先是將這丫頭殺害,然後再誣告那個村子的人,讓你沾滿那些無辜之人的怨恨,之後我又下毒將你那原配的夫人殺死。”張寶兒說話之間面色也變得猙獰無比。
“可笑的是,你到今天都沒有發現,你一直以為他是傷心過度而死,哈哈,你們都該死!你們都是我的絆腳石,如果我是你早就打下這半壁江山,而你卻優柔寡斷,你不配當大帥,所以應該讓我來做!”
張寶兒說完之後還看了於薛一眼,只見於薛此時早已痛苦不堪,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那原配夫人臨死都是把他當做親生兒子對待,而張寶兒卻如此心狠手辣。
“至於我這些道行法術也是我花重金求得,當然我還有一個師父,他終究會替我報仇!”
說到這裡,師父終於是有了反應:“你師父是誰?”
張寶兒說完之後還看了於薛一眼,只見於薛此時早已痛苦不堪,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那原配夫人臨死都是把他當做親生兒子對待,而張寶兒卻如此心狠手辣。
說到這裡,師父終於是有了反應:“你師父是誰?”
“我師父乃是一位世外高人,你還沒有資格知道他的名字。”張寶兒說話之間語言輕浮不已,流露出來的盡是不屑之色。
張寶兒說完之後便是立即從自己口袋之中拿出一個綠色的藥丸吞噬殆盡,想要攔都攔阻不住。
張寶兒吞下藥丸之後只見他渾身抽搐不已,當時就倒在地上。
秦旭道長上前一步,將他雙唇掰開,仔細一看頓時便是大吃一驚:“鬼丸。”
“鬼丸?”師父反問道。
“沒錯,就是鬼丸。”羅爾也的語氣十分肯定。
“看來是那人沒錯了,當初我就感覺有些奇怪,如今看來果然如此。”師父深深嘆了一口氣,伸手指了指張寶兒對於薛說:“他沒救了,吞下鬼丸,必死無疑,除非……”
“除非什麼?”於薛顯然還有疑問,並不想張寶兒立刻死去。
“除非有鬼魂甘願進入它體內,將這東西取出來,這鬼丸是養屍人的東西,我也沒辦法。”師父說罷便是搖了搖頭。
而就在他剛剛說罷,一個自從進了這有間客棧之後便消失不見的身影便是出現了,是小胖妮兒! 那小胖妮兒沒跟任何人打招呼,一個轉身便是呼嘯而過,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之中,化作一道青光直接從張寶兒的嘴裡進去。
不到片刻,這小胖妮兒化作的青光便是出現在眾人眼前,此時這道青光之中包含著一刻黑色的藥丸,顯然這藥丸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了,只不過趕巧遇到了小胖妮兒——“露露”。
露露伸手將這藥丸放在地上,看了一眼秦旭道長,秦旭道長這才微微一笑,眾人又是一壺的看向秦旭道長,只見秦旭道長無比的神秘的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眾人也是無奈的搖搖頭。
秦旭道長嘿嘿一笑:“事後再告訴你們,你們先把剩下的事情解決了吧。”
此時,天空不知為何烏雲大作,將那本身毒辣無比的太陽都給遮了起來,秦旭道長掐指一算:“冤情一了,便是晴天。”
眾人也是點了點頭,不多時,只見躺在地上的張寶兒突然咳嗽不斷,甚至還伴隨著一些鮮血從他嘴裡咳了出來,再定睛一看,這哪是什麼鮮血?
這分明是張寶兒咳出的內臟的碎屑。原來那藥丸本身便是具有很大的腐蝕性,在他吞到身體之中的那一刻這綠色藥丸便是在他血液的作用之下開始發黑。
同時也是開始不斷地發揮作用,開始腐蝕他的內臟。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將自己的內臟咳了出來。
張寶兒剛是甦醒,便是看到了眾人站在他的面前,誰知他不驚反喜,坐待地上哈哈大笑:“報應啊,報應!沒想到我這剛到地府,你們便也是跟了過來,果真是你們的報應!”
大海此時也是哈哈大笑:“對,對,對,報應,張寶兒,你這才叫做報應,想死都死不了的報應。”
張寶兒定睛一看,又仔細一想,這些人都有影子,再狠狠的扇了自己兩個嘴巴子,疼!真疼!果然自己還沒有死! “幾位,這老天都不想讓我死,你們還要趕盡殺絕?”張寶兒眼神驚恐萬分,深受朝後摸去,只聽得一聲聲湘,他的另一隻手也中了一下,當時便是因為失去支撐而倒在地上。
張寶兒循著聲響看去,只見海青風正在將自己的武器別入腰間。
張寶兒當即大怒:“胖子兒!我與你往來無緣,今日無仇,你為何也要害我?”
張寶兒此時已經成為眾矢之的,但他本人卻是依舊沒有察覺,他自以為他沒有對別人施加過什麼,那麼那些人就不可能有人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