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和我爹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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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牢城坐落於夏國的邊陲,與採桑城臨近,一個在後一個在前,比起來經常受到戰亂侵襲的採桑城來說,此地好了不止一星半點,原本作為拓跋辰宿獎賞封地千戶的地盤,這裡可謂是成了最受歡迎的邊陲小城之一,不過自打四月夏國戰敗之後,拓跋辰宿不知所終,這個曾經輝煌流動人口參軍入伍最多的地方現在也變了味道,特別是今年夏國的糧食歉收後,此地不僅盜匪橫行,打家劫舍的人也多了起來,有本事技藝在身的能工巧匠不用為吃喝發愁,再怎麼著他們養活自己還是沒什麼問題,可平民百姓中有本事的終歸是少數,想活下去的卻多的很,秉承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的不止一人,所以這琥牢城現在的景象可以用不堪入目來形容。
身為拓跋辰宿兒子的拓跋列星在夏國朝中是為數不多根正苗紅的小將,除去吃了自己老爹的威名之外,他自身的本事也不可小覷,與南清情形差不多的朝中關係不是隻靠餘蔭便能夠站穩的地方,所以自身硬氣是站穩腳跟的不二法門,郝連恭是個新帝王,擁有年輕且健康的身體,清新的思路,以及敢打敢幹的魄力。
作為一個新的大汗,郝連恭蟄伏多年坐上這夏國汗位並不是為了吃喝玩樂,酒色聲馬,而是想要真正的青史留名一番,畢竟他可不是為了驕奢淫逸而來,琥牢城的事情手下的大臣多有來報,其中關於此地最多的便是山匪搶劫一事,從最先開始的威逼利誘要,到後來的搶,再到後來的殺人放火擄掠民女,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縱向發展,他在位兩月還從未出現過這種事情,所以對於琥牢城的事兒,他看的極重,批改完手中的又一份奏摺,這位年輕的可汗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而後像這身邊的下人道:“宣拓跋將軍覲見”
手下人捶胸示意收到,而後出門找人,家裡已經沒啥人的拓跋列星似乎不是自己老爹親生的,畢竟當初江淵給了拖把辰宿時間,他也並未回家帶上家眷,也不知道是不是鷹隼尚小需磨礪的緣故,反正剛二十歲的拓跋列星那段時間沒少吃苦頭,不善言辭的武將最怕的就是自己在沙場上賣命,回來還要被人構陷,那造謠僅憑一張嘴的文官實在是氣人得緊,自己沒本事建功立業卻要眼紅別人,當真可恥至極,拓跋列星作為家中的嫡長子,想去戰場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兒,特別是他的老爹消失之後,他就更難去建功立業了,安吉代理汗位之時對他如防賊,甚至曾多次想要將他扼殺,若不是他手上功夫夠硬,這個時間他的墳頭草估計都有長新芽了。
已經不止一次被宣召入宮的拓跋列星現在入宮中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緊張和擔憂,越是瞭解他們的新大汗,他就越是有恃無恐,安吉身後站著的人很多,雖說明面上已經找不見,但其能走到現在這個位置,絕對不會沒有後手,也正是為此他現在居於郝連恭面前才能備受寵信。‘’
向著身邊的傳信人打聽大汗找他有何事,後者很是懂事兒地說道了兩句,兩朝的老臣眼神賊好,雖年紀大了些,但心思依舊玲瓏至極,聽完解釋拓跋列星喜歡這樣的人,所以這次他又賞了一些銀子,大汗身邊的人,給點總歸不是壞事。
嬌豔刺眼的陽關逐漸高升,拓跋辰宿從住的地方走到皇宮已經是一炷香之後,領路老官兒的老骨頭經不起折騰,帶拓跋辰宿到了地方就下去歇息。
昂首挺胸的整理了一番自己的儀容儀表,拓跋辰宿輕咳一聲敲響了大汗所在的宮殿木門,裡面傳來一聲進後,他推門邁步而入。
一樣的佈局熟悉的風格,他小的時候最是喜歡聽自己的老爹講述這可汗書房的樣子,不為其他,只因為他喜歡建築而已,刷了名漆的木頭很亮從入門到可汗身邊幾步路擺放了許多南清弄來的玩意,精緻而不失趣味,拓跋列星一邊四下偷瞄,一邊朝其走過去。
“來了”
“嗯”
“坐”
“謝大汗”
不像君臣更像朋友的郝連恭聽到動靜讓拓跋列星入座,對其態度與自己的父王對待拓跋辰宿一樣客氣,不說事情先忙國家大事是郝連恭的一貫作風,拓跋列星顯然瞭解,靜坐不懂,他默默等候,安靜平淡毫無火藥猜忌味道的君臣關係讓看見的都認為這個可汗是念舊之人不捨讓常勝將軍兒子受到欺辱,可只有少數人知道,這位可汗之所以對其如此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面前的這個人協助他坐穩了現在的位置,知恩圖報是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品格,但是對於一個君王來說,即使是沒有也要裝出來,何況郝連恭本就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又過了約莫半柱香的功夫,上午應該忙碌的奏摺終於批改完畢,郝連恭也終於能起身抻了抻腰,君主起身臣子怎敢坐著,拓跋列星一樣站起身來,而後其就聽到郝連恭說話道:“整日奏摺批改無數,這些個大臣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都解決不了,這糧食給他們就是白吃”
知道郝連恭喜歡說話繞彎彎的拖把列星機械式的點了點頭,而後深思一番道:“大汗若是感覺疲乏,不如出去走上一走,今日天氣不錯,上次您在巫神祠招來的那個今日正好是考教時間”
“我差點都給忘了”郝連恭笑了一聲,而後繼續道:“那邊去看看”接著便走在了前面出門,拓跋列星跟在其身側之後半步,腦袋中想的全部都是今天這位來找他幹什麼,默默的走出宮殿上石頭道路,他輕輕在其後出聲問:“大汗,今日您宣我前來所為何時,是不是因為那琥牢城的緣故?、”
不是一般聰明的拓跋列星是大字不識的武將中最聰慧的一個,即使比不上他父親挑選的拓跋辰宿,但虎父無犬子拓跋列星也不是一般武將比得上的人物,不解釋的嗯了一聲,他想要看看其還能在說出點什麼。
可以說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拓跋列星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父親封地目前的情形,他不覺的郝連恭會沒有辦法治理此事,跟他父親幾乎同身而齊的葉赫家之人是處理匪徒的一把好手,別說是一個小小的琥牢城,估計就是在多上十幾個城池在其面前也不夠看的,不過雖說葉赫族群的人很是厲害,但對於他前面走的大汗卻有些不服氣,揣著心中的答案和疑惑,他又道:“大汗打不打算讓葉赫家中的人前去治理,臣聽說葉赫連江前幾日回來了”
“不打算,本王打算讓你前去治理,這琥牢城在怎麼說也是你父親的賞賜之地,若是交由他人打理,你可放心?”
“大汗說笑了,我父親如今不知所蹤,這封地乃是前可汗的命令,前朝的動西在今朝怎麼能做的了數,葉赫連江善於同這些人打交道,下官有何不放心”
“哈哈哈,拓跋,你果然沒讓本王失望,不過這地方是我爹封的,自然要作數,如今拓跋將軍不在,此地就應給你治理,至於葉赫連江,本王信不過他”
走在前面的郝連恭這句話實打實的真,拓跋列星聽了都是一愣,看著前面輕鬆略帶玩笑的君王,他拱手接話道:“大汗抬愛,拓跋受寵若驚”
“你我之間,不必如此多的繁文縟節”
郝連恭擺手示意其起身,拓跋列星卻已經堅持己見,君王之話想來是高興一個樣,不高興又一個樣,今日能將比碰上天,明日就能讓你墜下獄,曾經夏國的巨頭家族東方一家得到君王青睞恃寵而驕,最後落得什麼下場他可是清楚的緊,君王的話,只能聽一半兒。
就在拓跋列星思考郝連恭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讓他接受自己老爹的封地之時,前面走著的大汗就忽然頓住了腳步,他在其後急忙停住,而後就見得郝連恭扭頭道:“若是與常勝將軍帶兵對壘,朝中任何人都可未將,我等有幾分勝算?”
一句話問懵拓跋列星,他腦袋一時沒有轉過彎來。
什麼玩意?和我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