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千防萬防防不住隔壁的老王!”

被隔壁老王戴了綠帽子的男人有很多很多,我從來不相信自己會被戴綠帽子,但是……

我必須得承認,我很愛自己的女友,女友也千般懺悔萬般挽留,但是這樣的女人還能要嗎,髒了。

那個時候,我瞬間失去了所有,我悲憤屈辱孤獨,內心的痛楚是難以言表的,我想盡快找到一個女孩來幫我渡過眼前的孤獨,於是我發瘋了般在網上加同城的年輕女人,然後露骨地發出資訊:“約嗎?”

可想而知了,很多人都沒有回覆,那些回覆的基本是“滾、神經病、有病”一類的。

終於,我的網號收到了一條令我很振奮的訊息,是一個頭像很漂亮的女子發來的,她回覆道:“約,你敢來嗎?”

我看了一些她的資料和動態,表現得一直很正常,從她空間的照片來看確實是個美女,而且我從她的動態中注意到,她似乎有一個妹妹,三個月前去世了,所以這一段時間她的動態中傳遞的是一種傷心無奈的情緒。

管得她的妹妹是否去世呢,好不容易有人上鉤,我自然不會放過,我回複道:“既然敢約,自然敢去,你在哪裡呢?”

“西郊公墓!”企鵝號中,那個美女頭像的女孩回覆了這樣的訊息。

尼瑪,不知為何,看到“公墓”兩個字,我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公墓不就是墳場嗎,難怪她先前問我是否敢去的。

我抬頭看看外面的天色,外面陰沉沉的,且天馬上要黑了,我想了想,決定不回訊息了,刪掉這個人。

只是她又回資訊了:“我來祭奠我的妹妹的,但是這裡沒車了,方便的話就來接我吧,不方便的話我叫別人了。”

我皺了皺眉頭,原來是去祭奠她的妹妹而趕不上車了啊。

我想了想,如果她真的是個美女的,我去接她是話,對我來說豈不是一個機會?

我查了查地圖,西郊公墓距離我這裡也只要十幾公里,開著電瓶車的話不到二十分鐘就到了,所以我決定賭一賭了,賭對了的話,說不定可以“約”到美女,賭錯了的話,大不了白跑一趟了。

於是我要了她的電話號碼,並且打電話給了她,我這樣做自然是想進一步證實而已。

眼看你快要黑了,我開著電瓶車迅速向西郊公墓開去,到達那裡的時候,我看到一排排整齊的墓碑在公路兩邊的山頭上白刷刷地瘮人;幾條野狗睜著發亮的眼睛在公墓前流竄,還有一隻不知死活的黑貓蹲在公路上叫春。

這裡的路上幾乎沒有車輛和行人了,更談不上有路燈了,環境陰森森的,倒是有些嚇人。

突然我的電話響了,電話那高昂的鈴聲倒是嚇了我一跳,我深吸了一口氣,電話是那個女的打來的,她告訴我還需要向前方還幾百米,她就站在路邊,穿著白色連衣裙的那個人。

我開著電瓶車繼續前進了幾百米,但是並沒有看到任何人,這讓我微微有些憤怒了,估計是有人在捉弄我吧。

我再次撥打了她的電話,沒想到電話的鈴聲就在我附近響起了,我仔細向四周望去,發現在幾米遠的草地上躺在一部嶄新的蘋果手機,我皺了皺眉頭,她的電話怎麼躺在了草地上,那麼她人呢?

我撿起來地上的電話,電話還停留在網號頁面,裡面還有我們互相發的資訊。

不到一分鐘以前,我們還互相透過電話的,現在她的電話躺在了地上,而人卻不見了,這讓我感到了陣陣的不安。

“喂,有人嗎?”我乾脆大喊起來,但是喊了幾句,依舊沒有人回應。

天已經完全黑了,一股冷風吃過,我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在墳場附近,我的心更加膽怯起來,我總覺得這件事兒很懸,如果有人在捉弄我,也不至於丟下一部價值不菲的手機捉弄我吧?

想了想,我決定趕緊離開這裡,至於這部還算很新的蘋果手機,我猶豫了一下,終究是帶在了身邊。

不管怎麼說,這部手機是關鍵,或許那個女人及那個女人的親朋會撥打這部手機,到時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天色已經完全地黑了,我精神有些恍惚地坐上了電瓶車,開出還沒多遠,就聽到身後有車快速開來的聲音,我本能地將電瓶車開到了路邊,但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就感覺自己摔在了路邊深溝裡,我眼睛一黑,不省人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當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到自己躺在一張床上,渾身有一種火辣辣的疼,且嘴巴部位似乎綁在什麼東西,頭上好像纏著緊緊的繃帶,我無力地睜開了沉重的眼睛。

“這是醫院!”我終於知道了目前的處境,我嘴巴鼻子部位戴著呼吸機,身上掛著點滴,身旁還有一些不知名的醫療儀器傳來的滴滴的聲音;回過神來,我努力地想回想先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感覺腦袋昏沉沉的,什麼也記不得了。

我微微地動了下,馬上引起了巡視護士的注意,護士看到我已經醒過來了,她在門口激動地呼喊醫生。

不一會兒,有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和兩個穿便衣的中年男子來到了我身邊,只見這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在我身上一陣檢查,然後這兩個醫生對身邊的便衣人說道:“已經完全醒過來了,可能有點腦震盪,還需要再休息下。”

接著醫生又問我感覺怎麼樣,我微微地點了點頭,醫生給我打了一針推針,片刻後,我閉上了沉重的眼睛……

再次醒來的時候,窗戶外面的天已經黑了,我感覺自己的精神比先前好了許多,甚至感覺到了絲絲的飢餓,更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我的前女友,也就是和隔壁老王偷情的靳悅居然坐在了我的病床邊。

靳悅見我醒來了,她溫柔地說道:“你終於醒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閉上了眼睛,躺在病床上一動不動,並沒有回答她,相反看到她後,我心中有一股子惱氣,從她背叛我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已經結束了,雖然我依舊很愛她,但是我是不可能去原諒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我打你的電話,是護士接的,她告訴我你受傷住院了!”靳悅神情低落,有些不自然地說道。

“對了,剛才警察找我談話了,我如實相告,警方還問我知不知道你為什麼要去西郊公墓,我也不知道你為什麼去那裡的,從警察的問話中我猜到,你似乎在那邊遇到了大事情。”靳悅繼續低著頭說道。

我任她說著話,我一直沒有理會她,同時在心中暗罵她笨,我都躺在病床上了,能不出大事情嗎?

這個時候,走進來幾個人,其中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檢查了我的身體後對身邊的兩個便衣中年男子說我沒事了,他們可以問話了,然後那個醫生出去了,靳悅也被這兩個便衣中年人叫出去了。

病房的門關上後,這兩個中年男子掏出了警察證。

“李毅先生,你能說說昨晚你昏迷前發生的事情嗎?”這兩個警察態度很不還地說道。

雖然我的腦袋依舊有些昏昏沉沉,但是我並沒有忘記昏迷前發生的事情,我如實地回答:“我在微信上約了個女網友,她讓我去西郊公墓接她……我感覺有什麼東西撞擊在我的身上,然後我就昏迷了,事情就是這樣的!”

“你的意思是,你趕到西郊公墓給那個女網友打了電話,不到一分鐘你趕到了她指定的地方,你沒有發現她的人,但是撿到了她的蘋果手機;然後你返回沒走多遠,就被車撞擊了?”警察追問道。

“確實是那樣,我沒有必要說謊!”我冷冷地回答。

“是不是那樣不是你說了算,李先生,我來說說我們掌握的情況吧!”那個警察馬上接過了我的話語。

“今天一早,我們接到報案稱西郊公墓那裡發生了命案,我們趕到現場,在公路旁的深溝中發現了昏迷的你以及摔壞了的電瓶車!”警察盯著我的眼神說道。

我深吸了一口氣,警方的描述讓我感覺到了陣陣的詭異與不安,我似乎成了殺人嫌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