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鄭市,齊燦正在關押遊蕩的厲鬼,他和蘇凡一起合作的情況下還是能較為安全地處理的。
雖然不像是熊文文那樣能夠直接預知,但蘇凡的手機遊戲還是能夠透過一次次的死亡來逐漸判斷出厲鬼的殺人規律,隨後再由齊燦上場。
只是單獨他們兩個人,光是照看好大鄭市就已經很費力了,周圍的城市根本不可能去照看。
而沒有胡超的管理,原本較為平靜的大鄭市也逐漸喧囂了起來。
鬼報社內,幾個新人馭鬼者正窩在一起商量著事情。
“你們在幹什麼呢?”正帶著被關押的厲鬼來到鬼報社的齊燦問。
“齊燦,我們想知道,胡超隊長哪去了。”其中一個馭鬼者問,他腦袋上沒有頭髮,甚至頭皮都已經破開了,露出了血淋淋的頭骨。
“胡隊去哪我怎麼會知道,管好大鄭市就行了,怎麼,最近老九門的人又找上門來了?”齊燦問。
這幾個馭鬼者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還是那個馭鬼者說:“對的,老九門的人已經找到我們了,他們給出的條件很豐厚,而且他們人數也多,我們沒必要管理一整座城市,只需要管理大長市的一個區就行了,相反,在大鄭市我們不僅僅要守著鬼報社,還要管理大鄭市,我們的壓力太大了。”
沒有了隊長鎮守,民間馭鬼者的數量越來越多,這樣的存在在各地野蠻發展,有的是走投無路的,有的是想要跨越自己的階級,但不管怎麼樣,所有人都意識到,曾經的那些馭鬼者組織都逐漸落後時代了。
各地負責人的存在不再為靈異圈的人所忌憚,對馭鬼者們來說,只有隊長們所出現的地方還算是危險的地方,其餘地方全部都是廣闊天地。
在鬼報社的馭鬼者們自然會有異心。
齊燦聽完後沒說什麼,他只是抖了抖身後的槍套,那裡面是一杆鬼槍,裡面裝填著由厲鬼打造的子彈。
這段時間大鄭市確實是潛入了一些馭鬼者,有的只是想確認胡超還在不在,有的只是想要聚攏更多的力量。
有些傢伙圖謀不軌,直接被齊燦幾槍打死了,於是外界的馭鬼者對於大鄭市的探索就轉變成了一種溫和的態度。
“你們想要離開,我攔不住你們。”齊燦實話實說:“但等到胡隊回來,你們要想再得到庇護,絕對是不可能的了。”
齊燦知道,如果自己阻攔的話,對方絕對會動手的,他不是鬼報社的管理者,沒辦法利用這裡的靈異,自己也不能白白這樣打一架,不然子彈用完了,沒有了對馭鬼者的直接威懾,大鄭市的情況會越來越糟,自己還得處理復甦的厲鬼。
“齊燦,看在我們現在還是同事的份上,你要認清事實,胡超回不來了,一個馭鬼者個把月不出現的話已經可以斷定為失蹤了。”
齊燦搖搖頭:“但你們離開有什麼用呢?鬼報社的詛咒沒有解除,難道對方許諾的還有就是能幫助你們解除詛咒嗎?”
對方不言,不過他們既然答應了下來,那很顯然就有這方面的內容。
每個人都惜命,鬼報社強迫他們去處理厲鬼,每一次完成任務都是在生死之間遊走,長期這樣,誰都受不了,齊燦也清楚這點。
但他以為至少要過三四個月的時間對方才有這樣的想法,這兩個多月過去,他們就準備離開了。
有三個馭鬼者離開了,不過還剩下了兩個,鬼報社的執行基本和之前一樣,不過變成了處理厲鬼,而不是參與靈異事件,他們是在鬼報社的不斷任務下活下來的人,實力也有目共睹。
“你們不跟著一起離開嗎?”齊燦問。
“我們還是想賭一賭,靈異圈裡的人哪有不賭的呢?他們賭的是能去除鬼報社的詛咒,我們賭的就是胡超隊長能回來。”一箇中年男子說。
他是中信市的負責人趙豐城,身上纏繞著恐怖的詛咒,請鬼辦事,被鬼追殺,因為胡超的建議來到了大鄭市的鬼報社成為了記者,並且駕馭了一隻厲鬼。
鬼報社裡的記者們人心不齊,大鄭市也有了不少躁動的情況,似乎是有人暗中搗鬼,胡超曾經的一些事蹟都被扒了出來,一時間居然引起了民憤。
而他們的要求也很簡單,胡超太恐怖了,光是出國出差就殺了一整座城市的人,大鄭市的人命對他而言不過執掌之間,他們對自己的性命安全沒有任何的保障。
但大鄭市民眾的情況影響不到馭鬼者們,他們根本不清楚隊長的權力到底有多大。
特別是現在的情況,一位隊長說一整座城市的人都被厲鬼侵蝕救不回來了,總部最多也是過來問問,根本不會有什麼抗議。
大鄭市的情況只是一個縮影,類似的事情也同樣發生在別的城市,但那些城市可沒有鬼報社的詛咒,因此影響更加嚴重。
大南市,最南方的城市,是一處海島,在國內以度假聞名。
因為其氣候和城市所在的環境,不少資源都需要對外交流,不過這座城市的負責人已經很久沒有繼任了,反而是由民間馭鬼者接管了這裡。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馭鬼者接管大南市,如果處理靈異事件的話也能算得上是下一任的負責人,但偏偏這些民間馭鬼者不處理靈異事件,反而是作威作福,視普通人為草芥,本地的軍-隊曾試著反抗過,不過最終因為馭鬼者擁有鬼域而失敗了。
大南市的民眾處在水深火熱之中。
大南市的異常自然被總部注意到了,在總部正式向雙身屍漠塵道歉後,總部請求漠塵去處理,她就直接行動了。
......
“我們大南市的老大寬宏大量,來到這裡的女孩都得到了妥善保管,所以小孩你就放心吧。”
“現在靈異時代降臨,普通人都自身難保了,我們馭鬼者更是要團結起來,人員,資金,威信,我們老大全都有,只要是馭鬼者的家屬都能得到妥善的安全保護,只有這樣不斷齊聚人心,他們才能在亂世下存活下來啊。”
一個滿嘴黃牙的男人對一個女孩說。
“你是孤兒,按理來說沒這個機會的,但我們老大正好缺個女兒,這不是,我一眼就相中你了。”
隨著男人和女孩的交談,他們走進了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只不過這裡的場景有些不對勁。
不少籠子擺在這裡,一個裝著一個個妙齡少女,光是看面相就知道是上乘,白皙勻稱的身體更是隻有長久以往的鍛鍊才有的,只是她們都眼神呆滯,好像自己的人生只剩下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