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你個頭,咱們不熟好嗎?”

真是被他氣死了,存心捉弄她嗎?“啪啪一次就熟了哦.”

他對她拋了個媚眼。

陶子:“……”晏然:“……”延兒和小寶兩個小傢伙津津有味地吃著火鍋,幸好他們還小,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不然,那就尷尬了。

“姐,你吃飽了嗎?”

ki對晏然使眼色,示意她識趣點,早點走,別留在這妨礙他跟陶子溝通感情。

晏然無語地抽了抽嘴角,“你別太過份了,陶子不僅是我的經紀人,同時也是我的好朋友,你要想玩,找誰我都不管,但是,你要敢玩到她頭上,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ki喊冤枉,信誓旦旦地保證道:“我是認真的,絕不是在玩.”

晏然心想著,向為哲已經結婚了,李婉如又不是個善茬,陶子雖然明確表示,她跟向為哲早就分手了,然而,只要她一天沒結婚,李婉如就把她當成小三,向為哲就認為她還在等他,與其讓他們誤解,平白受這麼多委屈,還不如給陶子和ki造一個機會,成也好,不成也罷,總歸要試試。

陶子雖說比ki,可也是大了三歲而已,ki著小寶這麼一個孩子,他以後要是娶妻,他的妻子對小寶不好,虐待小寶怎麼辦?陶子就不一樣了,陶子的人品她還是信得過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小寶也喜歡陶子。

“延兒,咱們該回家了.”

放下碗筷,晏然替延兒擦了擦嘴,延兒還沒吃飽呢,他眼巴巴地看著桌上一大堆美食,可憐兮兮地道:“媽咪,可不可以等延兒吃飯了再走?”

“延兒吃吧,別理他們.”

陶子說道,“小晏,你要敢帶延兒就這麼走了,我可要生氣了.”

晏然對ki了個愛莫能助地表情,留下來一直等到延兒吃飽了飯,她才帶延兒離開。

陶子提出開車送他們回家,ki了出來,“外面天氣那麼冷,你就不要出去了,幫我照顧一下小寶,我送他們回去.”

回去的路上,晏然問ki“你真的喜歡陶子?”

ki了她一眼,“難道你以為我在開玩笑?”

“那你知不知道她心裡有人?”

“你是說向氏集團的總裁向為哲嗎?”

“你怎麼知道?”

“網上查一下就能查到了.”

晏然斟酌道:“向為哲現在還對陶子念念不忘,你要是追陶子,恐怕他會……對你不利.”

ki以為然地道:“你讓他儘管放馬過來,老子這輩子還沒怕過誰呢.”

“那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不過,醜話我可說在前頭,感情是你情我願的事,她要是不願意,你不準強迫她,也不準欺負她,聽到沒有?”

“我看起來像個渣男嗎?”

“你一副油嘴滑舌、花花公子樣,一看就不靠譜……”“得得得,你別說了,說得我很差勁似的.”

到了家門口,ki有進去,把他們放下之後他就開車走了。

此時的屋內,大家已經用完餐,正圍坐在沙發上一邊聊著天一邊看春節聯歡晚會。

“爹地,我回來了.”

延兒蹦蹦跳跳地衝進屋子裡去,晏然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後。

“喲,延兒回來了,吃過飯沒有?”

嚴亞誠高興地張開雙臂,迎接延兒。

延兒窩坐在他懷裡,乖巧地回道:“吃過了,我們在陶阿姨家吃火鍋,可好吃咧.”

一邊說一邊偷偷觀察嚴以慎的臉色,見嚴以慎看都不看他一眼,他突然悶悶不樂起來。

晏然泡了杯山楂水,端過去給延兒,嚴以慎見狀,開口道:“也給我泡一杯.”

以為自己大年夜帶著延兒跑了,他會生氣,一進家門,她就忐忑不安,這會兒見他竟然主動跟她說話,她立即面上一喜,馬上泡了杯山楂水過來給他。

方芳揶揄道:“小晏,你太不夠意思了,只給以慎一個人泡,也不給我們泡一杯,看來你心裡只有以慎一個人.”

晏然乾笑了二聲,“那我去泡一壺過來.”

不一會,她就泡了一杯山楂水過來,分別給他們一一倒上,末了,她對他們鞠了一下躬,態度誠懇地道:“爸媽,剛才是我不對,我不該帶著延兒就這麼走了,我在這給你們賠個不是,希望你們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這一次.”

延兒蹭過來,拉住她的手,小聲叫道:“媽咪……”路保國擺擺手道:“沒事沒事,是阿雲不對在前,我替她跟你道個歉,還有你堂弟、侄子那邊,改天請他們到家裡來吃個便飯,我叫阿雲跟他們賠個不是.”

用手肋撞了撞方巧雲,示意她也說二句。

“我沒罵過他,更沒說這他是掃把星.”

方巧雲不肯服輸,她始終認為延兒還有小寶說的那番針對她的話,都是晏然授意的。

路保國的臉立即沉了下來,頭疼地撫額道:“你怎麼這麼冥頑不靈?”

“沒事,是小寶太調皮,媽,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晏然能屈能伸,給了方巧雲臺階下,希望她消消氣。

方巧雲雙手抱胸,把頭撇到一邊去,一副拒絕跟她達成和解的表情。

“媽,你喝水.”

嚴以慎端起水杯,遞到她面前。

方巧雲沒有接,她心裡在責怪他,他明明知道她是被冤枉的,可是他當時卻一句話都不說,他的行為傷透了她的心。

路保國接過,喝了一口,打圓場道:“好了,這事就到此為止.”

方巧雲不領路保國的情,回去之後,她有些嗔怪地對他說道:“我再怎麼不待見晏然,也不至於拿一個三歲的小孩子來撒氣,他們分明是在陷害我,你不幫我就算了,為什麼還讓我忍氣吞聲?”

“那你還想怎麼樣?”

路保國反問道。

方巧雲沒吭聲,她問道:“你能不能把以慎召回部隊?”

路保國氣道:“以慎不是死了嗎?怎麼召回去?況且我又不是他的直屬領導,還有,他有說他想回部隊嗎?”

方巧雲的神色一下子黯淡了下去,“我當初就不應該答應他,讓他假冒以恆,我不光害了他,還害了玲瓏,老路,我好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