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盼盼是一個從偏僻的山村走出來的女孩,在他們那裡,村民視貞操比生命還重要,操節不保的女人是禍水,永遠被人們恥笑。

那些女人們愚昧地認為,第一個與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子則是她的丈夫,是她終身託付的男人。

楊盼盼雖在省城接受高等教育,但她同樣受到家鄉這種傳統的封建思想影響。

因此,儘管楊盼盼對王凱粗魯地佔有她,野蠻地奪去了她的貞操感到厭惡,但並沒有過於記恨他。

“我向你對天發誓,如果我在外面沾花惹草,我願意遭天打五雷轟,斷子絕孫……”

王凱重複著這句話,不料,這些話完全被父親在門口偷聽到了。

“誰讓你賭咒發誓了?”經過王凱一番海誓山盟和賭咒發誓之後,楊盼盼已經徹底地原諒他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你什麼都別說了,我在病床上輸液、打針,躺了一整天,腰痠背痛的,一聞著房間裡的藥水味就難受,你就別再煩我了!”

“要不然,我帶你出去走走,透透新鮮空氣?”

王凱用一雙詢問的目光看著她。

楊盼盼疑惑地問:“我這樣穿著病號服出去,不好吧?”

“有我陪著你,還怕什麼?”

“那好吧。”

楊盼盼點了點頭,從病床上下來。

王凱立即上去扶她,儘管楊盼盼的身體還有些虛弱,還是王凱攙扶著走出病房,乘坐電梯下樓,來到靠近醫院後門的護城河邊。

護城河兩岸河堤上的霓虹燈閃耀著七彩的光芒,錯別有致的建築群倒映在清澈的水裡,水面上微波盪漾,波光粼粼。

王凱攙扶著楊盼盼沿著河堤默默地走了很久,終於,楊盼盼說她累了,王凱便扶著她在綠化帶旁的一根石凳上坐下來。

月光如水般灑落在他們的肩頭,清風徐徐吹襲,微風吹動著楊盼盼烏黑的秀髮,露出她俏麗白嫩的臉龐。

王凱關切地問:“盼盼,你冷嗎?”

“不……不冷。”這是楊盼盼第一次和一個男生單獨在一起,她感覺有些緊張,芳心直跳,“我們還是回去吧!”

“行,我現在就帶你回去。”王凱對她此時的心情表示理解。

“嗯……好……”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楊盼盼雖然嘴裡這麼說,似乎一點也沒有回病房的意思,她的身體不停地打哆嗦,聽得見她那沉重而嬌媚的呼吸聲。

王凱伸手攬住她的細腰,楊盼盼微微一震,王凱緊緊地將她摟住,在她的耳邊深情地說:

“盼盼,我愛你!”

楊盼盼顯然有些害羞,一句話也沒有說,王凱趁她不注意,吻到她的小嘴,楊盼盼“依嗯”了一聲,就陷入了他火熱的狂吻陷阱中。

王凱一邊吻她,一邊用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遊移。

楊盼盼不停的扭動著,口裡含糊不清地說:“不要,你不要這樣。”

突然,王凱的腦子裡閃現出自己昨晚強bao楊盼盼後,被警察帶走的情景,急忙將她鬆開,歉疚地說: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

楊盼盼的情yu剛剛被他挑逗起來,又被他熄滅了,感到又羞又氣,哭著說:

“王凱,你幹嗎要這樣欺負我?”

王凱慌了手腳,連忙說:“盼盼,對不起,我太愛你了,擔心失去你,才這樣做的,希望真正地擁有你。”

楊盼盼停止了哭泣,沉默了一會兒,低低地說:“我昨天晚上才做完手術,還住在醫院裡,不可能現在就給你啊?”

“啊,我該死,我怎麼忘了這件事呢?”王凱用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心裡卻美滋滋的,“親愛的,沒想到,你終於接受我了。”

“要不是你昨天晚上已經對我那樣了,我才不接受你這樣的花花公子呢!”楊盼盼用手掛了一下王凱的鼻子,說:“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去吧,要不然,醫院的護士見我不在房間裡,又該報警來抓你了。”

“你說得也是,我可不能二進宮了。”王凱想起自己被關進拘留所裡發生的事情,仍心有餘悸,“你不知道,拘留所裡的犯人有多壞啊,一進去,他們就把我打得頭破血流。”

“活該!”楊盼盼“撲哧”一笑,說:“誰叫你那樣欺負我呢,這就叫做罪有應得,自作自受。”

“人家都被折磨成那樣了,你還有心思笑話我?”王凱突然將話鋒一轉,“你知道昨天晚上是誰報警的嗎?”

“我怎麼知道?”

“奇怪啊,昨天晚上,警察是怎麼知道我們在一起的呢?”

“是啊,我也有些納悶。”楊盼盼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就來氣了,抱怨道:“哼,要不是警察及時趕到,我都被你折磨死了,還好意思問。”

“好,從今往後,我保證不提這件事情。”王凱風趣地說:“昨天已經過去,新的一天已經來臨,當太陽昇起的時候,我已經脫胎換骨了。”

“你又在睜眼說瞎話了,現在是晚上,哪裡來的太陽?”

“對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呢?”王凱聳聳肩,“應該說,昨夜已經過去,今晚重頭再來,當月亮升起的時候,我已經重新做人了。”

“哼,就你貧嘴!”楊盼盼從石頭凳子上站起來,說:“不理你了,我得趕快回病房。”

在返回醫院的路上,楊盼盼將頭靠在王凱的肩膀上,王凱輕擁著楊盼盼的細腰。

從此,在這座繁華的城市裡,又多了一對戀人的倩影,明淨的月光將他們的身影拉得老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