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王凱從拘留所放出來,回到家裡之後,為自己和楊盼盼的事情與母親鬧得不愉快,一氣之下跑到自己的臥室裡。

洗完澡,保姆小晴給他送來一份餐,吃過之後,王凱便躺在床上,斷斷續續地做起了惡夢。

王凱夢見自己還被關在拘留所裡,一群犯人將他的衣服扒得精光,像看耍猴戲那樣,圍著他大聲奸笑。

壯漢從身後拿出一捆繩索,幾隻大手抓起他雙腕、雙腳,一圈一圈地捆綁起來,再將繩頭拋上屋頂的橫樑,分別往下拉,王凱的身體便呈大字型吊在空中。

王凱大聲驚叫道:“你們要幹什麼?”

壯漢怒吼道:“你這個強bao犯,老子今天要把你閹了!”

突然,房門一開,幾個小青年將楊盼盼從外面帶進來。

悽美的楊盼盼看見一絲不掛的王凱被幫困成這種姿態,頓時臊得俏臉緋紅,不由自主地垂下了頭。

壯漢大聲問:“姑娘,是不是這個傢伙強bao了你?”

楊盼盼抬頭幽怨地看了王凱一眼,並不吱聲。

壯漢大喝一聲:“姑娘,別害怕,有大哥現在就為你做主!”

壯漢揚起手裡一根皮鞭,狠狠地抽在王凱身上,王凱的身上立即現出一道血痕,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

王凱忍著劇痛,咬著牙,衝楊盼盼苦笑。

“住手,別打他!”壯漢再次舉起皮鞭朝王凱抽去時,楊盼盼哭喊著跑過去,用身子保護著王凱,“他是我的男朋友,他沒有強bao我!”

“你這個臭表子,還敢為這個強bao犯說好話?”壯漢指著楊盼盼吆喝一聲:“弟兄們,扒光她的衣服,讓哥們好好享受一下!”

幾個犯人一擁而上,將楊盼盼身上的連衣裙撕破。

楊盼盼將自己的雙臂緊緊地抱在胸前,只可惜,一個弱女子哪裡敵得過這群狼,那件被撕爛的連衣裙無聲無息掉到地上。

美麗的身體盡現在這些犯人們貪婪的目光中,優雅的頸項、聳挺圓潤的玉峰、纖細苗條的柳腰、筆直勻稱的玉腿。

犯人們被這位散發成熟的女性芳香,完美的嬌軀所深深吸引,充滿獸性的眼神貪婪地注視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吊在樑上的王凱悲痛的嘆了口氣,無助地呼叫一聲:“盼盼……不要……你們這些畜生……你們不能強bao她……”

“還看什麼?動手吧!”壯漢再次發號施令,楊盼盼立刻被一名高大的男人攔身抱起,玉體橫放在一張長凳上。

“你們住手……”

王凱雙眼佈滿血絲,嘶啞的怒吼,但他被人用繩子吊在房樑上,只能眼睜睜看著即將受辱的楊盼盼。

這時候,壯漢像惡狼似地朝楊盼盼撲了過去……

“不……不要啊……”

王凱在楊盼盼一陣歇斯底里的叫喊聲中驚醒的時候,拼命從床上坐起來,發現自己全身是汗,看了看四周,方知道是一場夢。

王凱想起夢中的楊盼盼那雙絕望的眼神,頓覺手足無措,於是跳下床,急忙穿好衣服,開啟房門,見客廳裡沒人,偷偷地離開了家門。

此時,夜幕早已經降臨,大街上車來人往,五光十色的霓虹燈,裝點著這座城市的迷人色彩。

王凱無心欣賞這座城市的夜景,他乘坐一輛計程車來到明珠大酒店,在停車場裡找到自己那輛豐田轎車。

王凱開啟車門,跳上汽車,發動發達,駕駛汽車往市人民醫院方向駛去。

一路上,王凱滿腦子都是楊盼盼的影子,他要在第一時間知道,楊盼盼現在是否安然無恙。

當他手捧一束鮮花,忐忑不安地來到楊盼盼的病房門口時,楊盼盼和徐娜正有說有笑地坐在病床上。

原來是一場虛驚,懸吊在王凱心裡的那塊石頭終於落地。

於是,他長舒了一口氣。

徐娜一見到他站在房門口,便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開玩笑說:

“王公子駕到,有失遠迎,請進!”

“你還來做什麼?”楊盼盼雖然這麼說,可面部表情並沒有顯得像原先那麼難看了,“把你的花拿回去吧,我不需要。”

“盼盼,你這就不對了,人家王凱好心好意地來醫院看你,你怎麼還這樣得理不饒人呢?”她上前一把接過王凱手裡的鮮花,拼命地嗅了一口,“哇,好漂亮,好香的花喲,要是我們家李曉東能送我這樣一束鮮花,我就愛死他了!”

“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一束鮮花嗎?”楊盼盼努努嘴,不以為然地說:“娜娜,你喜歡,就拿去吧,反正我不需要!”

“那怎麼行?人家王凱是買給你的,我怎麼好意思要?”她朝王凱嫣然一笑:“王凱,既然你來了,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如果我再不回去陪我們家李曉東,他該會生氣了,今天晚上,我就盼盼交給你了,拜拜!”

徐娜將鮮花放到楊盼盼病床的床頭櫃上,拿起自己的手提包,朝王凱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奪門而出。

“娜娜,你要去哪裡?”楊盼盼哭喪著臉,大聲喊:“你這個重色親友的傢伙,不能扔下我不管呀?”(未完待續)